司徒原澈望了她几秒钟,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强压内的异动,松开了扣在她腰际的手。
一获得自由,司琪马上退开了几步,在看到他眉头微皱地望向自己时,她赶忙拉过了床上那一托盘的食物,胡乱地塞进了嘴里。仅仅只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已经让她有些无力招架,她害怕那种被身体背叛的感觉,为了掩饰那种心慌,她更是埋头苦吃。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司徒原澈眼中透出了一种溺爱,摇了摇头,道:“你吃慢点,没有人和你抢。”发现自己的话对她丝毫没有影响,他自嘲地道:“看来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时,司琪明显地放慢了咀嚼的动作,她没有抬头,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虽然知道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很傻,可是她仍旧抱着一丝希冀丫。
司徒原澈落坐在床榻上,望了眼那被白色纱布包裹着的手,幽幽地道:“昨晚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选择了放弃。”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语。
司琪却因为这句话,而诧异地抬眸,在看到他那包裹着纱布的手掌后,心微微地感到一丝疼痛。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靠在床头,轻声问道:“告诉我,空儿的车祸是不是真的是你一手导演的?”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她心底竟然还是有着小小的渴望,渴望他亲口告诉自己,那场车祸和他无关!
司徒原澈坐着的身子明显一僵,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是,那场车祸是我雇人干的!”明知道这个答案会让她更加仇视自己,可是他无法说出一句欺骗她的话。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却不愿意欺骗眼前这个女子。
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司琪清晰地感受了风流动的痕迹。一种深切的悲伤让她的双眸空洞却显出一种苍白的美丽。她缓缓地抬手,抚过自己的眼角,却发现那里干涩如常。原来悲伤到极致,竟然会无泪媲!
司琪变得安静而乖巧,她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女圭女圭般,遵从着司徒原澈一切的旨意和意愿。即使是在他抱她时,她都表现得异常顺从。然而这样的她却使司徒原澈的心绪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不安。看着她可以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他心底暗暗焦急,却又束手无策。
一个月后,薛姨看着面无表情的司琪,叹了口气,道:“小姐,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她已经被锁在这个房内整整一个月了,司琪却没有任何地反抗。
薛姨看着她,叹了口气,道:“我从柳伯那里知道,他每天叫我送来给你喝的这个药是防止女人怀孕的药物。”
司琪在听到她的话时,脸上终于闪过了一种被命名为‘愤怒’的情绪。
“小姐,本来我以为少爷是喜爱你的,可是少爷这个做法让薛姨都看不过去。”薛姨一脸的痛惜,道:“如果小姐想要离开,薛姨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会帮你。”
司琪从容地端起那碗药汁,在昂头饮尽后,这才看向薛姨道:“你真的愿意放我出去?”她无法相信眼前的薛姨,却更加清楚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薛姨在她耳旁耳语了几句后,这才收拾桌上的东西离去。在她再次进来时,手中多了一瓶东西,薛姨将东西塞给司琪后,就转身走出了卧房。
三日后,脚上的链条碰撞着浴室内光洁的地板,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声响。司琪全身浸泡在浴缸之中,放松地享受了一下泡泡浴。在冲洗完毕后,望着镜中那满是爱痕的酮体,在热气雾霭中显得越发娇艳。她笑了,那笑容美艳而诡异。
拧开瓶盖,将那无色无味的乳膏涂沫在自己高耸的***上,一切就绪后,她朝着镜中那个美艳的女子露齿一笑,优雅地转身走出了浴室。
今夜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静静地等候着那个男子的到来。
时间从未像此刻那么难捱,寂静的夜晚窗外不时地有些虫叫声,一声声地敲击着司琪的心房。她显得那么的镇定而从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不安,清澈的眸底仿佛无波无澜的湖面,让人感到静地可怕。
今晚楼下歌舞升平,听说司徒原澈宴请了许多商界名流,这其中也包括了洛逸辰,不!不对,应该是颜逸辰才对。在薛姨答应帮助自己的时候开始,她就选定今晚了,这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司徒原澈因为薛姨说司琪找他有事,而匆忙放下满屋子的宾客,走进了卧房。却发现整间卧房内灯光昏暗,他每头一皱,打亮了灯光,走近了床榻,放柔了声音道:“你找我有事?”整整不和自己讲话有一个月的女子,主动要求见自己,还是让司徒原澈内心有些喜悦。
司琪朝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缓缓地坐起身,任由薄被滑落下去,露出她白皙娇美的酮体。
那高耸的玉峰让司徒原澈眼中迅速地蹿起了几许火苗,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把拉起那滑落在她腰际的薄被,艰难地将视线调向别处,声音沙哑地道:“你找我来……”他的话被司琪用娇艳的双唇堵在了口中。她的主动瓦解了司徒原澈的理智,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贪婪而热切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早已经彼此熟悉的身体被这个吻唤起了最深切的***,他的双眸不再冷静,急切地月兑去自己的外套,他迫不及待地将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后舌忝吻着她光洁优雅的颈部,灵活的舌尖极富巧妙地卷着她的耳垂轻咬着,引得司琪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小琪,你好美。”灯光下,完美的酮体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本来的疑虑逐渐远去,剩下的对她无止尽地渴望:“知道吗?他因为渴望你而疼痛着。”拉着她的手放在那涨大的***源泉,他脸上尽是迷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