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息脾气那么好,肯定不会介意。”司琪一脸的自信,眼珠一转,道:“只要我说服那位小姐,就大功告成了。”越想越得意,司琪嘴角泛着奸计得逞般地绚烂笑容丫。
“你就不怕事情不照着你设想的方向走。”司徒原澈婉转地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声音轻柔充满着疼爱。
“那澈哥哥,你说如果这是一场赌博,你觉得我赌赢的概率高不高呢?”司琪一脸的笑容,靠在他的手臂上,歪着脑袋道:“如果让你下注,你是会赌我赢还是赌我输呢?”
“妈妈你真笨,爸爸才不敢说赌你输呢?”司徒空有些看不过去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
“空儿!”司琪警告般地瞪了一眼身后的司徒空,看到他知错般地低下了头,她这才回眸,笑意盈盈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司徒原澈,道:“澈哥哥,你说你赌我赢还是输?”
司徒原澈宠溺般地看了她一眼,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疼爱,道:“如果你想赢,我当然会让你赢。”
“真的?”司琪听到他的话,兴奋得直差没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道:“我就知道澈哥哥最好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澈哥哥了。”
司徒原澈对于自己被算计之事,倒是丝毫也不介意,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破为无奈地道:“你啊!”
“息,我们就住在这里啊。”舒苗苗看着眼前超级豪华的别墅,双眸睁得老大,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喜欢吧,喜欢就好。”司琪向司徒原澈挤眉弄眼一番,趁机拉着她往楼梯走去,刚走进二楼的卧房,她就紧张地关上了房门,转身看到舒苗苗不解的神情,司琪赶忙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道:“苗苗,你说息是不是个好人?”
“是啊。媲”
“那他是不是很帅?”
“确实很帅。”
“你觉得他应不应该得到幸福?”
“我当然希望他得到幸福了。”
“那如果为了息的幸福需要你牺牲一点点,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我和他是朋友,当然应该义不容辞地帮他了!”
听到舒苗苗激昂的回答,司琪在心理大笑三声,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哀伤的表情,深深叹息一声,道:“唉!像息这样的好人怎么老天爷就不能让他得到幸福呢?”
舒苗苗的情绪受到她的感染,面色瞬间也凝重起来。
“苗苗,你答应了要帮你息哦。”司琪一脸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臂,神色庄重地看着她,直到舒苗苗再次表明立场,她这才在她耳边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怎么能行?”舒苗苗听完她的计划,瞬间弹跳而起,连连摆手道:“这肯定不行,不如想想其它的法子吧。”
“刚才还说你们是朋友,你一定会帮忙。”司琪脸色一沉,幽怨地看着她,道:“要不是我上,信学长肯定不会相信,我才不会求你帮满呢?”司琪作势就要起身离开,然而眼角始终观察着舒苗苗那张满是挣扎的脸。
在她刚迈开步伐走出一步时,舒苗苗想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从容就义地道:“好,我豁出去了!帮就帮!”
“这才是好姐妹吗。”司琪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一回身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们什么时候成好姐妹了?”刚刚推开房门的房息,有些好奇地看着相拥的两个女子,困惑地道。
“息,难道你反对我们成为好姐妹?”司琪一手搭在舒苗苗的肩头,挑了挑眉看着房息,道:“谁组织我和苗苗成好姐妹,我就杀杀杀!”她边说边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逗得房息等人一阵大笑。
用过晚餐的众人相聚在客厅内,司琪看到房息孤独的身影站立在客厅的角落里,她倒了一杯红酒走了过去,道:“尝尝看,味道很纯真哦。”
房息微微点了点头,接过红酒浅尝了一口,并未做出任何评价,反而道:“小琪,恭喜你找到了幸福。”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轻轻地碰了碰司琪手上的酒杯,一昂头就尽数灌进了嘴里。
“息,没有信,你真的无法幸福吗?”也许是客厅内不太明亮的灯光,让司琪头脑一个发热,话就月兑口而出了。
看到房息瞬间变得冰凉的神色,司琪微微地呼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不该……”
房息察觉到司琪的不安,他深深地叹息一声,道:“为什么你离开司徒学长这么多年,最后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身边呢?”
虽然他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可是司琪却已经了然了他心底的想法,这更加坚定了要帮助他得到幸福的决心。她殷勤地再次为他倒上了一杯酒,看到他一口未动,她笑着道:“息,这杯酒就当是我预祝你早日得到幸福。”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司琪已经先干为敬。
看到房息微微一怔后,随即喝下了那杯红酒,司琪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般的狡黠之光。眼看房息身形不稳地晃动了几下,司琪赶忙叫道:“澈哥哥,你还不过来帮忙。”
头好沉好重,当房息挣扎着睁开双眸时,他的大脑有数秒钟的空白,就在他还没有从那一片白雾中走出来时,一阵闪光灯晃得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遮住双眸:“搞什么?”
半撑起身子,房息看到阳台上竟然有数名扛着摄像器材的记者,正对着自己猛拍,他愤怒地起身下床,拉上昨夜并未拉上的窗帘,在回身的刹那,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施了定神咒般,动弹不得。
偌大的床榻上,舒苗苗依旧睡得很是香甜……
这是怎么回事?房息根本就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他足足望着那张沉睡中的容颜数十分钟,依旧无法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澈哥哥,你这个计谋真的可以逼出信的真心?”司琪一边喝着牛女乃,一边不厌其烦地问着:“万一要是真的逼息娶了苗苗,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