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完小梅安稳睡下后,紫苑才离开,此刻已经是‘22:05’……
当甄少的那辆雅致停在钟宅大门前的两尊石狮子面前时,钟南山书房的灯还亮着。
紫苑蹑手蹑脚地走进大厅,刚欲抬脚上楼,被钟南山一声叫住。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钟南山依旧是面无表情。
“哦!爸,我去小梅家玩的,您怎么还不睡呀?姐回来了嘛?”紫苑只是无心的随口一问却引来钟南山的有意追问。
“我刚要问你呢,钟芯那丫头晚上匆匆忙忙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又去和左丘海月那小子鬼混去了?”钟南山脸上开始点缀起点点青绿色。
对于钟南山怎么会突然对钟芯和海月的事极力反对,紫苑也是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脑;听母亲说海月第一次来家里可是把钟南山伺候得满面春光,母亲还说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钟南山这般高兴,估模着海月和钟芯的事能靠点谱的呢……
想到这里,紫苑不经又要感慨世事无常了,就好像早些时候小梅看到海月竟会情绪失控的痛哭起来。
“爸!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哎,你没有打姐电话吗?”
“打什么打,早就关机了!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还瞒着我啊?要是被我发现她还敢和左丘海月那小子混在一起的话,我饶不了她!”钟南山发着狠,紫苑也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那张照片要是被钟南山看到,钟芯和海月恐怕就不能那么舒服的见面,这样的话杜仲哥也许会还有机会,也许会变回原来那个整天将笑容挂在脸上的阳光男人。
其实早在欧洲一起留学的时候,自己就知道杜仲哥心里一直牵挂着的人是钟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能挤进杜仲哥的心里,后来自己把喜欢龙杜仲的事告诉母亲陈白薇,想让她开导安慰自己一番,不曾想却遭到母亲的破口大骂,并叮咛自己以后决不能对龙家人有那层意思……
现在联想起来,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到更年期都会这样,做事感觉都毫无征兆,说变就变。
“爸,我还真不知道,不早了,我先上楼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啊!晚安!”紫苑知道,现在应对钟南山的喋喋不休的盘问自己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留后的钟南山独自叹着气,嘴里念念有词,“作孽啊,作孽啊……报应……”
海月租的十几平的小房间里,钟芯正躺在那张小床上呼呼大睡。
海月有着深深的倦意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有着满月复满腔的思绪;他想的不是甄少对自己的言语侮辱,不是龙杜仲对钟芯的念念不忘,也不是被甄少称作‘丫头’的女人看自己的奇怪眼神,他在想着如何让才能让自己成为有地位的人,怎样才能给身下这个女人幸福;也许甄少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个社会已经很少有女人会为了爱情而屈嫁穷小子,用自己一生的黄金年龄段来赌一个男人的前途,这在现在的女人看来明显是个赔本的买卖。
海月轻轻在熟睡的钟芯额头上亲吻了下,随后自己来到卫生间的窗台处,点起一支烟,慢慢抽起来,一口一忧愁,有着抽不完浇不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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