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魏钺坐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地看着电视,有一下没一下地换着电视频道,不时抬头看电视机上方的钟。@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回去?魏钺用电视遥控板抵着下巴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应该回了吧?都快十一点了!”
“可是这一带真的不太有车啊,会不会还傻乎乎地站在路边等车?”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魏钺还是拿起了手机盲从通讯录里翻出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听。
难道已经睡下了?魏钺刚想挂电话时,对方接电话了。
“我现在有事儿,等会儿给您回电话!”说完就声音了,已经挂了。
可怜的魏钺,一个“喂”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挂了电话。
礼貌!礼貌懂不懂?魏钺咬牙切齿的对着已经通话结束的手机吼道。
这个女人,几次了?有多少次对自己这么不客气了?之前开车嫌他啰嗦,让他闭嘴!现在连话都没让他说就把他电话给挂了,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的老板!这是一个对老板该有的态度吗?
魏钺转念一想,刚刚电话那头好像还是很热闹的,应该不是在家里才对。还有夏初刚刚说话的时候好像一直在喘气,好像很累。这么晚了,她不回家在干什么呢?还有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累的?干那个事儿?
魏钺想着想着就往那方面去了。应该不会吧?干那事儿的时候才不会接电话呢!还说等会儿回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和猜测在魏钺脑子里盘旋,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在互相较劲。
最后,魏钺有些懊恼地关了电视机,扔了遥控板,拿起手机上楼回了房间。
她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她怎么会和别人干那事儿?她怎么会干那种事儿?脑子里控制不住又开始折腾了。
“魏钺!你有病吧?人家怎么就不能干那种事儿了?凭什么人家就不能干?她又不是怪物!”对于自已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魏钺也被吓了一跳,不禁骂起了自己:“凭什么埋怨人家呀?她又不是你什么人,她干什么事情需要向你报备吗?”可是骂归骂,心里还是不舒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等会儿是不是真的会打电话来?
这边的夏初今天真够衰的,送完魏钺送童童。安全地把车开回了丰泽苑,把童童艰难地背上五楼,又跑下来拿包,又上楼。烧上开水,给童童洗了脸洗了脚,月兑了衣服,擦了身,完事儿后看看这个烂醉的女人,也懒得给她套睡衣了,直接盖上了张毯子,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定时,然后关灯,掩上了门。
这时的她已经累的半死了,可是不行啊,自个儿还没收拾呢?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洗漱。
啊~~~~~终于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了。夏初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躺平了就舒服多了。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十二点三十分了!天呐~~~这一天过得可真够累的呀!比在家里时干农活还累!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又得换3趟车,一趟地铁,两趟公交。
(今天更3,天气有点儿冷,零下了,给杯热热的咖啡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