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之糖回了家。
开始几天,之糖几乎很少言语,但总是一步不离的跟着我,我只能日夜在家守着她。
直到之糖渐渐平静下来,我才改为每天能去店里呆几个钟,然后赶回家陪伴她。
那天阳光很是明媚,我特地跑去镇外的花卉培育基地买了九十九朵玫瑰,想再次跟之糖求婚。
回来时天已经暗下来,镇上家家户户门口备好了贡品纸香,我细细一想,貌似今天已到华历七月。
回家的途中路过之糖舅舅的房子,抬头不经意的一瞥,眼海内摆过一丝灯光。
眼神猛然又看向那房子,我拉下车窗,确实看到楼上亮着微弱的光。
难道之糖过来这了?
毕竟这里除了之糖和旺姐两家再到下一户差不多要千米开外。
我将车停在前面稍远的地方,悄悄下车反身走回来。
‘吱呀’。
门未锁。
我静静走进去,怕吓到之糖,一入正厅,正想启口呼唤,正见之糖舅舅……毫无生气的遗像,而遗像下早已烧尽的纸灰无规无律的扑面舞来。
我的心猛然提起来,一个趔趄,险些倒去地上……
一转思,想起今天是鬼七月的始日,莫不会是……之糖舅舅……顿时,只觉阴风阵阵,毛骨悚然,实在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正想转身走出,却听到楼上传来断续的申吟之声,脚步旋即掉头,不自制的朝楼上走去。
漆黑的桃木楼梯也许因为常年背光散发出一股潮湿的味道,渐往上衣物凌乱的散开,男人的短裤,女人的裙子,女人粉色的蕾丝内裤……楼上灯光半隐两具赤/果的躯体蛇一样的交叠在一起。
阿凉,你真坏!
是旺姐。
旺姐正处其身下,小麦色的皮肤透出丝丝野性,两条光洁的大腿半打开,而处其之间的诱人的黑暗森林正流淌着婬/靡的液体,她的眼神朦朦动人,双手环住阿凉的脖子,阿凉则附在她身上不停的啃咬。
我的脸火辣辣的烧起来,手轻颤着,模索着抚慰我急速兴起的亢奋。
我想起了七七。
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风情妩媚?
‘哈哈哈哈哈哈,没用的东西,看看你那个样子。’
谁?我一紧张,饱满的兴奋侵染了满地。
侧头四察,除了楼上还在如痴如醉的一对情人,空无一人。
我满目惊慌,拾起阿凉的衣服胡乱涂抹一通,便狼狈的逃了出去。
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对,是个女人。
我甚至感觉到她的气息漫过我的耳畔,一点也不陌生。
难道是之糖?
不,不。
上了车,心里默想着否定,脚却猛踩油门,疯一样的往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