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素病了。
高烧三天,怎么也退不下来。
吃了满胃的苦药片,又引起了口腔上火,舌头上的水泡排成排。
只是,虽是一脸的憔悴与瘦弱,两唇却肿的和香肠一样。
着实愁坏了刘亦蒙,去看医生,医生也只是开一些消肿的药,毫无成效。
第四天的时候,温度保持在三十七度半,嘴唇也恢复了平常,刘亦蒙不得不出差去了,临走前只得好好叮嘱徐素素,好生照顾自己,不行就打电话让朋友到家里来。
其实,徐素素明白,刘亦蒙确实是关心她,若是平常即便刘亦蒙不在家,也绝不会允许徐素素带任何人回来。
而这次出差刘亦蒙也是推了又推,已经实在推不掉。
但徐素素还是耐不住的内心酸涩,独在异乡,生病无依,只由得眼泪点点肆意流下,所以刘亦蒙跟她告别时她连头也没回,窝在大床的那端,不声不语。
刘亦蒙只得叹息一声,轻声拖着小皮箱,还是走了。
‘嘀哒哒哒’……‘嘀哒哒哒’……
不知是什么时间,客厅的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徐素素天昏地暗着从床上爬下来,也似乎忘了刘亦蒙是出差了,还以为是她忘了带钥匙。
门一开,神才略缓回来,手一哆嗦,险些将门又关上。
她下意识的模了模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怎么会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跑了出来,也不看看猫眼……外面站的竟是……
鲁优!
想起自己先前的嘴唇,刘亦蒙又不由得有些胆寒……
胆寒的是差点在刘亦蒙那穿帮,而非什么愧疚之感。
素素,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半阖的门,没有完全关上,也没有被打开,就听鲁优在外面说道。
哦……经……小优,进……进来吗?
徐素素也很是尴尬,本是自觉地想叫经理,在遇到鲁优不快的眼眸时,又及时改了昵称,还以手做梳抓了抓头发,探出头去,礼貌性的谦让了一下。
蒙蒙现在不在家?
鲁优倒是不客气,一边用眼神往里扫,一边试探性的问了问。
她……出差了……
本是不想说的,但徐素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直心眼……嘴巴比大脑转的快多了。
当下,鲁优也不拿捏,抬脚就进了屋,还顺手关上了防盗门。
徐素素也才发现,鲁优早就在门口把鞋子月兑好了,难道她早就知道刘亦蒙不在家?
而且……昨天不来,前天不来,偏偏今天刘亦蒙不在来了。
其实我前两天出差了,今天早上回来时回来在机场看到蒙蒙离境。
像是猜到了徐素素的想法,鲁优把带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跟徐素素解释。
哦……
好巧啊。
徐素素当下感慨,下一刻她大脑里浮现的又一词是:
奸妇婬妇……
我回来先去了趟酒店,听说你病了,恰好我也休息,想到蒙蒙走了你应该无人照顾,就来看看。你快去躺着,我买了东西,煮给你吃。
鲁优笑了笑,散发出满是母性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