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快马加鞭,上官紫晶两姐妹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宇龙国皇城建都。一入城并没有直接回皇宫,而是走进了食乐居。
说到食乐居,在建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年前,它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楼。半年后的某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神秘易主,从此它就焕然一新,成了建都酒楼的龙头。新建的食乐居,舒适中绽放富贵,富贵中透着优雅,优雅中带着灵秀。普天之下,没有与之匹敌的了。
食乐居沿河而建,占地数十亩的主楼主要分四层。一楼四周垂下紫色窗帘,两侧悬挂起秋千的座位,中间摆上八仙桌,同时将古式楼梯改成螺旋状的。二楼设梅兰竹菊、琴棋书画等几十个雅间,以供商人、政客谈论要密。三楼根据不同价位,分为天地人三档客房。四楼为私人禁地,专供紫晶吃喝玩乐、呼朋唤友。
同时主楼连通河面,以弯弯曲曲、平扁的窄桥连接着浮架于水中的亭榭,专供文人墨客、高官显贵吟诗作对亦称附庸文雅。而酒楼大厨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高饷薪聘请而来,举凡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路上跑的、地上长的,只要你能说的上名来,无一不能做,且色香味俱全。但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更是层出不穷的花样。
紫晶刚踏入客满楼,柜前的福伯就迎了上来。“公子,事情办完回来了。”
紫晶一手扯着福伯的胳膊,一手扯过上官紫菡,“嗯嗯,搞定。福伯,这是我三姐,要在食乐居住一段时间,就劳烦您老照顾喽。”
福伯冲上官紫菡颔首,打过招呼,笑呵呵的握着紫晶,“公子哪里的话,可是折煞老夫。公子一路辛苦了,先去四楼歇息一下,福伯马上为你备好饭菜。”
“谢谢福伯。”紫晶把福伯送走后,招来小二阿寿,吩咐几句后走上了四楼。
半个时辰后,四个少女陆续的登上四楼。
刚推开门,还未踏进半步,诸葛茵茵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喂,紫晶,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随后的慕容箐箐,亦如往常的温婉体贴。
“本小姐出马,哪还有办不成的!”,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上官紫晶随手抓过一个苹果。
“紫晶姐姐,听说舞凤国的醉仙芙蓉糕天下一绝,嘿嘿”,司徒静涎着一张讨喜的笑脸,向紫晶讨食。
“哼哼”,紫晶佯怒,“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吃。”
司徒静无辜的睁大眼睛,委屈的像可怜乞食的小狗,让人无措啊。
“滚”,笑斥一声,上官紫晶很是无奈的指指桌上的食盒,“喏,自己拿去吧。”
傻笑几声,司徒静一溜烟的跑到桌旁大块哚哚。
南宫月娴静的坐下,四周看了一圈,问道,“三公主现在人在哪里?听说没有回宫。”
“三姐就在隔壁休息”抬手指指右侧,紫晶翻身坐起,“心情不稳,需要调整一下,所以就先带回食乐居,省的母后和老头儿担心。”
“也好”,南宫月幽然一叹,“一切都会过去的。”
上官紫晶黠眸一转,没有接话。会过去才怪。欺了我上官家的人,还能全身而退才怪!我要让他尉迟城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哦,对了,月,我有事情问你一下。”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楼外的街道,平静的有些不寻常。“最近城门口的士兵多了一倍,而且好多人都被堵在城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概十天年,皇都以南百里之外的邺城水祸泛滥,灾民四窜。昨天我去城外瞧了瞧,城外的灾民又添了好多,像苍蝇一样被赶来赶去,其中病的病、饿的饿、死的死。朝中百官却整天花天酒地,无人问津。”
紫晶冷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慕容箐箐愤然,“难道就没一个人管吗?!”
“知道的不敢管,不知道的又如何能管呢。”南宫月幽叹。
“此话怎讲”紫晶扯过南宫月
“皇城府尹李利李大人欺上瞒下,粉饰太平。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横行霸道、只手遮天,又有谁还敢管这件事呢?!”
紫晶轻笑,“他算哪门子的皇亲国戚?不就是有个过气的太妃姑姑!我倒要看看是他这个皇亲国戚厉害,还是我这个正牌公主厉害。箐箐、茵茵、静,我这儿还有一些钱财,这几天你们先去城郊买下那些土地,建造灾民住的房屋。同时在城内城外每天施粥,为那些生病的灾民请大夫看病。我和月商讨一下对付李利的办法。三天后在这集合。”
“好”说干咱就干,五人迅速的兵分两路忙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