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动了动,小巧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玲珑曲致的紧紧贴在张卯卯的身上,张卯卯感觉陈芳还没有完全醉,所以不敢乱来,这样也算是对自己的一阵抚慰了,当下那是泪流满面,感谢上苍!
张卯卯是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一个在女生的诱惑前无法正常的男人,总不能就这样的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而一直停留在幻想的阶段了。i^
舒舒服服的抱着陈芳发热的娇体,张卯卯心中不禁疑惑,老天是要怜悯我一回吗,所以才赐予我这么一个又有钱又漂亮身材还很棒的女性朋友吗?
可是,事实并不是张卯卯想象的那样,当张卯卯胡思乱想正要展开下一步行动的时候,陈芳却猛然推开我,淡淡着说道:“头好晕啊!”
张卯卯不由无语,难道她一直都是清醒的?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在黑夜下的兽性展露出来了?
唉,怕什么,男人不都这样吗,自己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晕了,就睡吧!”
闻言陈芳微微的移动了身体,让张卯卯抱得更加的舒服些,红晕着脸,埋怨写在心中:“张卯卯你就是个大笨蛋,爆豆不抱紧一点!”
张卯卯也在思考着:“她应该没有睡着吧?不管睡不睡着,我怎么敢下手,抱一下先!”
“张卯卯你就是傻!能不能亲一下,难道你就这样抱一下而已吗?你是不是男人?!”陈芳抿着嘴埋怨着。
“总不能就这样抱下去吧?敢不敢亲一下?不亲我不是男人!”张卯卯抬起头靠近了这个“熟睡”的陈芳,闻着那沁人心脾的芬香张卯卯迟疑了。i^
“这是要亲我吗?赶快啊,想什么呢?”陈芳眼睛紧紧的闭着,动也不敢动一下,可是内心早就是怦怦直跳了,她是如此的渴望能够得到一个湿吻。
“她不会是装死吧?万一她没有睡着怎么办——不对,刚才不也那么亲她了?不也没有事情吗?可是不转过了怎么亲?!”张卯卯犹豫不决,拿不定注意,反正现在已经是兽心大发了,清醒不了了。
张卯卯灵光一闪,轻轻的滑下了床,跑到了陈芳的对面,然后在轻轻的躺了下去。
张卯卯十分紧张的看着这张俏脸,他感觉不对,似乎他带着几分笑意!
对了,这丫头没睡!真讨厌,张卯卯恨意从中产生,轻轻的咬住了那似笑非笑的红唇!
顿时四目相对,张卯卯忽然松开,愣愣的看着陈芳,你真没有睡啊!
“讨厌!唔——”陈芳翻身而起,把张卯卯给压住了,香唇死死的吸住张卯卯枯唇,疯狂的吮吸着,双手仔细的模索着,两只手找到铁柱,轻轻的握住抚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才依依不舍的把脸抬了起来,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很紧张?!”
“是——”
“可我不紧张!”
“——”
有这么耍流氓的吗?张卯卯压住那想要翻身把她压住抽出皮带狠狠抽打她的冲动。
“你们男人一旦得到了一些东西之后,我们女人就马上变得廉价了!”
“我明白!”
“唔——再亲一下!”
“——”
就在张卯卯发楞之间,陈芳一把躲到了张卯卯的怀里。
张卯卯只觉的一团软玉紧紧的贴着自己身体,赶紧回过神来只见陈芳双眸半闭的不安心的躺在自己的怀抱里,朝自己妩媚的一笑,红唇轻启带着一种莫名意味的声音说道:“张卯卯,你要陪陪我”
陈芳这一番的举动,使张卯卯不由得楞了一会,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浓郁的异性气息,那种未起波澜的心不由得荡漾了起来。
陈芳被张卯卯的大手抱在自己柔软的躯体上,不禁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芊芊玉手不自觉得将张卯卯胸膛上的衣服去掉,然后凭着女人的直觉把张卯卯推倒在了小床之上。
张卯卯见玉人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加之又有了玉人许可,男子汉大丈夫赶紧就翻身而起,将陈芳压在身下,大嘴将玉人的香唇覆盖住,舌来舌往,小床上香艳至极。
不一会儿就将玉人的小香舌给任意交缠了。
大手自然是情不自禁的将玉峰握住,来回揉动,十分的惬意,这直使得佳人来回不断扭动着娇美的躯体。
张卯卯大胆的将另外的一只手滑入了她股间秘处,只觉得春雨正急,温热无比,佳人猛的颤抖不已,陈芳想不道自己竟然如此的不堪,面红耳赤之下将头埋在张卯卯的怀中,眯着沉醉的美眸将自己贴在了男子的怀里。
张卯卯顿时感到无比的刺激,他想不到顽强固执的陈芳竟如此的不经逗,于是将躲在怀里的佳人抱起,平放在床上,但衣服尚在,双腿紧并,她试图将自己的神秘地带掩藏起来,不让张卯卯做进一步的侵犯。
虽然还有些遐想,在不舍和伤感中,张卯卯还是不忍心伤害她,但是他知道以后还有机会,那时候你一定要自愿的,年轻人强来不好。
不知不觉二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陈芳的小手还依依不舍的握着张卯卯的手脸贴着脸,这种情况下张卯卯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如果是我我是睡不着了。
你呢?消晨,阳光从窗户轻轻地撒在了张卯卯俊逸的脸上,修长的双眉微皱着,笔挺的鼻梁下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似乎还在梦游着昨晚的话题。
陈芳醒来了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这张俊朗清秀的侧脸,似乎还不是很清楚张卯卯怎么会和自己抱在一起的。
看了张卯卯半天之后,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东西,她赶紧掏出手机使劲的抓拍,嬉笑着。
听得这低低的笑声,张卯卯才皱了皱眉头,伸出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怎么不拉窗帘。”
看着张卯卯这个无赖,陪着自己睡了整晚,现在天亮了不起床还这么罗嗦。
陈芳不禁地轻叹了口气,伸手夹住那一只白女敕的耳朵,轻轻地提着:“起床啦,要上课拉。”
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麻麻的拉扯,和隐隐的疼痛,张卯卯终于睁开了眼来,脸色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