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脸都绿了,“孽障……”
诗艳色明显感觉到殷秀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下,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明媚动人,薄唇亲昵的贴在诗艳色的耳畔,“美人儿,为了你本王可是冒了莫大的风险,美人儿,你可要知恩图报。舒骺豞匫”
诗艳色恨不得一脚将殷秀踹开才好,他坏了她的计划,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英雄救美,还要讨奖赏,看殷秀那一脸轻佻不正经的模样,诗艳色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白日里那句话让他听了去,他此刻只是为了要报复自己而已。被殷秀这么一闹,皇宫进不了,接近殷离怕也难了,诗艳色恨得牙痒痒,似报复,似**,一口不动声色的咬在殷秀的脖颈一侧,咬的极为狠戾,口腔内盈满了血腥味方才微微松开,软糯糯的嗓音极为酥媚的响起,“奴家福薄,怕是报不了王爷的厚爱。”那嗓音软的能把人心都给揉碎。
“福分薄不薄可非美人说了算。”殷秀仿若无人一般亲昵的与诗艳色**,虽然诗艳色是恨得牙痒痒,可是那亲昵的姿势依旧殷秀那轻佻风流的笑意怎么看都是两人已经勾搭上了。
嫉妒,若然诗艳色被皇帝或者太子选了去,大家自然不敢有任何表示,可是被一个空有虚名的王爷得了去而且还惹怒了皇上,自然众人的脸上都是讽刺的光泽。
从头到尾殷离都是一脸的浅笑,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当下方才微微抬起头颅,目光温文尔雅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坐在这儿来。”
所有的桌子都几乎满座,唯有只有一个太子妃的殷离桌上尚有空位,那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几分扼腕,不过内里是怎样的想法则不得而知。
“成什么样子,还不滚到一边去。”老皇帝干脆眼不见为净,心底对这个儿子又厌恶了几分,又不好当面惩罚,毕竟为了一个夜妾,他堂堂一国之君丢不起这个脸。殷秀不要脸,他还要,反正这个儿子他全当没有。
殷秀微微颔首,倒也大大方方的搂着诗艳色的腰身坐到了殷离的对面,顾盼公主又换了几个美人挑选,只是这一次没有再选择水画,皇子,大臣,依稀挑选了美人,唯有殷离依旧坐在原地,似乎并未有挑选美人的兴致。对于皇帝要顾盼代为挑选的夜妾大大方方的接受,让人连夜送回太子府邸。此举惹得皇上更为满意这个儿子,那先前因为殷秀带来的不快也淡了几丝。
诗艳色被殷秀这么一闹,倒是没有瞧见水画进了谁家的府邸,只想着日后机会多的是也没有再多关心,只能算是认识吧,还是水画那黏人的性子黏糊着她,而对水画她是有着几丝怜惜的,所以能够照顾便照顾下,落座后,感觉到殷离熟悉的气息诗艳色整个人变得硬邦邦的,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看着殷离温柔的替“诗君雅”布菜,温软耳语,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心细的对待自己,天凉加衣,吃鱼剔刺,她并非娇气之人,却被殷离宠的没了边,那时候啊,知她喜爱梅花酿,每每梅花落地之时必然深夜时分捡起那刚刚被风雪打落的梅花花瓣,或是糕点,或是美酒,从头到尾亲自酿造,殷离很会做菜,甚至比她这个做妻子的还要娴熟,只因为她对什么都不挑剔,唯一一张嘴,挑的没了边,在家里二哥宠着,而殷离比二哥还要宠溺,那时候他说,君儿,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要你想要,我必定给。给她宠爱却不给她爱,给她希望,却又将她亲手送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