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时候诗君雅太小,而他终究太过稚女敕,只想着在边城立了功绩回去,那个时候小丫头已经长大他再表明心迹也不迟,只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他回城的那天是参加太子的喜宴,而太子妃则是那个七窍玲珑心的女子,他永远都忘不了她浅笑嫣然的对他诉说殷离的模样,谨哥哥,阿离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我很幸福。舒骺豞匫
幸福啊,曾经他也很幸福,握得那样紧,守的那样深,却不想几年的空隙却让他人得了先,入了心,再也没有丝毫的机会,这份感情从此如同佳酿一样被深埋,却不想随着时间的冗长,那美酒的浓稠和芬香反而愈发的醉人深浓。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他和君儿的话语。
“救救我和画儿。”诗艳色拽着殷桓衣袍的小手紧了紧,她完全是冒险一搏,她与殷桓在边城相处过几年,一直到她断了脚筋回帝都,都还有联系,直到她嫁了人,关系才冷了下来,小时候不明白那句话的深意,等到明白身边已经有了挚爱之人,为了避嫌,终究疏远了小时候的情谊,现在想来,为了一个殷离,她放弃的岂止是诗家,谨哥哥这个称呼她已经许久都不曾叫过了,希望他还记得,记得诗君翼有个妹妹是这样叫他的。
看着那女子艰难的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推到自己的面前,那样的眼神如同当初替君崎求情时一模一样,雾滟滟的好似秋日雾蒙蒙的早晨,沾着纯净的露珠儿,薄薄的凉,却干净沁人心脾。殷桓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将水画捞至马上,正欲将诗艳色带上马匹,手尚未触碰到诗艳色整个身子突然被扯了开来。
“美人儿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五弟,得罪了。”殷祁一脸阴测测的笑意,黑色的长鞭卷住诗艳色的腰身将她整个带离原地。
殷桓眉目紧蹙了几分,尚未反应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冷箭射在殷桓的马上,马匹吃痛受惊顿时撒腿狂奔。
“五皇子……”原本与那几个战奴纠缠的武将顿时丢下那几个战奴上了马匹紧追着殷桓而去。
“杀了那个女人。”五短身材的男子得到机会,又见殷祁是孤身一人,顿时将殷祁围在中间,诗艳色看出来了这些战奴身手都不错,加之急红了眼,不要命的打法更是凶悍残忍,自己能够杀了那两个还是因为他们自己贪恋美色,如今想想,自己太鲁莽了。
随着五短身材的男子一声令下,从暗处又钻出来十几道身影,密密麻麻的将诗艳色和殷祁包裹在其间,与其逃命,好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反正他们也逃不掉,多个人陪葬也不错。
“美人儿等我一下,我先陪他们玩玩。”殷祁冷冷一笑,黑色长鞭如同毒蛇一样扫过,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殷祁下手极为狠戾残忍,残肢断臂飞溅的几乎令诗艳色当场吐出来,她可不觉得殷祁会这般好心的救她,这个男人心中极为黑暗,还指不定打着什么主意,没有了水画,她一个人的话活命的机会会大上一些,而且殷离等人都进来了,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诗艳色咬了咬牙,当下拔出匕首狠狠扎在马背之上,马匹受惊,即便是殷祁也失了平衡,足尖轻点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诗艳色因为躲开了殷祁来抓她衣襟的大手,顿时被发狂的马匹甩了出去,虽然是摔在灌木丛中,还是让诗艳色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殷祁脸色微沉,见诗艳色月兑了手又被那些杀红了眼睛的人围堵了起来,下手更为狠戾,诗艳色片刻也不敢耽搁,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撒腿便跑,殷祁看她的眼神太可怕,那眼神好似要将她凌迟一样,一定不能落入殷祁的手中,这个认知让诗艳色拼了命的跑,也不管路线,只是随意在密林中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