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艳色被殷秀扛着入了内室,胸腔被殷秀坚硬的肩胛骨撞的一阵阵气闷,尚未回过神来,就觉得背部一软,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榻之内,灼热霸道的吻转而覆下,轻而易举便卷入了诗艳色的口腔,啃咬着诗艳色的唇舌狠狠的吮吸纠缠。舒骺豞匫大手也没有闲下,带着炙热的温度,诱人心魂的力道种下一颗颗让人心醉的火种。
两人有些日子没有在一起,先前殷秀筋脉未愈合动弹不得,即便有也只是那么两次浅尝截止,还是诗诗帮着用手解决,哪里及得上那女子温软紧致的身子死死的纠缠着他,想到此地殷秀只觉得欲火愈发的深浓,诗艳色也有些动情,被殷秀吻的狠了,只能软巴巴的软哼几声,那调儿又酥又麻,胜过最烈的药,听在殷秀耳畔好似给了饿极了的狼一点入荤的甜头,手上的动作蓦然粗鲁猛烈了几丝,扯下诗艳色身上衣袍,胸前的雪白柔软几乎晃了殷秀的眸子。
弃了诗艳色的唇瓣,牙齿细细的啃咬着诗艳色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将那柔软揉捏成各种形状,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味的东西,软软的,甜甜的,让人爱不释手。殷秀吻的愈发的深浓,诗艳色本来还觉得有些凉,毕竟这屋子她许久没有住过,虽然打扫的很干净,却没有生火。可是当殷秀扯了身上的衣袍覆下来,诗艳色立马觉得浑身都似着了火,被殷秀点着,深浓密切到分不开你我。
“秀……”软糯糯的嗓音似带着几丝沙哑的低低响起,诗艳色此刻也是动了情,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浑身轻颤的厉害。
“诗诗,诗诗,想我么,想我了么?”殷秀一边啃咬着诗艳色细白的肌肤,暧昧的话语暖热的响起,又低又沉,尽是透着几丝邪魅诱惑的味道。大手覆上诗艳色花谷幽深之处,感觉到花径处是湿润,感觉到诗艳色的热情顿时眉开眼笑,吻得愈发的深浓灼热。手指掐着花蕊,细细的摩挲。
诗艳色身子扭动的更加的厉害,一股异样的情愫折磨的她几乎失了心神,眉里眼里尽是那男子温软动人的浅笑,眸光好似盛了水,浓的好似要溢出来一样。而她便沉浸在殷秀那满布深情与宠溺的眸子里无法自拔。
“想,我很想你……”若然放在以往诗艳色定然说不出这般浓情的甜言蜜语,可是对象是殷秀,又是如此甜蜜幸福的时刻,诗艳色觉得有些感情实在没有遮掩的必要。veg8。
“乖,真是我的好姑娘。”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胸口,力道不轻又不会很痛,酥酥麻麻愈发激发了诗艳色的**。殷秀薄唇转而落在诗艳色的唇角处转而又游移在诗艳色的耳畔,朝着诗艳色耳蜗呵热气,一手揉捏着诗艳色胸前的柔软,一手继续游移在花径的口子上轻轻摩挲,炙热的身子压着那丫头娇软的身子不让她动弹,“诗诗,叫我相公,我喜欢我这么叫我。”
诗艳色被殷秀撩拨的狠了,浑身都似着了火异样的难受,小手死死扣着殷秀的背部,“相公,相公……”女子独有的娇媚调儿,因为**的渲染好似多了几丝淡淡的暧昧沙哑,娇软的身子好像没有骨头的蛇一般死死的缠绕上殷秀的身子。
那女子双颊酡红,好似醉了酒眉目迷蒙,薄唇红肿,那样软丝丝,娇媚媚的看着他,缠着他,殷秀恨不得立马与诗艳色融为一体才好,可是想到刚才这个丫头的没心没肺,又好似有了几丝惩罚的味儿,“诗诗,想要我么?”殷秀撤开手,改为用炙热的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花径,却不进入,只是磨人的摩挲着。
“想……”诗艳色此刻意乱情迷,就觉得心口空的好似少了块肉一样,浑身酥痒的紧,却偏偏殷秀只是磨蹭着不肯给,诗艳色身子微微拱起,好似要迎合殷秀灼热的,可是殷秀好似故意要惩罚她,磨蹭的更加的迅速,就是不肯进入。
“想什么,诗诗,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殷秀嗓音沙哑的厉害,他自己也忍得很了,可是他就喜欢诗诗告诉他,就喜欢那女子主动贴着他。
诗艳色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觉得心中空虚的难受,想要贴上去,可是殷秀却反而避开,加大力度的折腾着她,低低的抽泣声呜咽的响起,诗艳色就觉得那把火烧的自己失了神,失了心,唯有贴着殷秀,与殷秀融为一体方才能够消了那份空虚,可是殷秀却偏偏不给,她越是贴近,他反而卯足了劲的折腾她。便坚的入。
“诗诗,诗诗……”殷秀当下软了嗓音,爱怜的吻轻轻的落在诗艳色的眉眼之上,一滴滴吻干那滑落的泪水,好似心疼的厉害,大手轻轻抚模着那女子完美的曲线。“诗诗,你想要什么,告诉我,诗诗,告诉我,我就给你。”那嗓音愈发的低沉性感,带着十足的耐性和诱哄味儿,好似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炙热轻轻徘徊在诗艳色的花径之外,好似只要这个丫头开口,他便立马直捣黄龙。
“你,要你,相公,求你,相公……”诗艳色此刻像只诱人的妖精,四肢都缠绕上了殷秀,学着殷秀的样儿,温软湿润的舌尖卷入殷秀的耳蜗,灼热的气息带着十足诱惑的酥软调儿。殷秀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挺起腰身贯入到底。
天衣无缝的结合让两人同时闷哼了声,好似他们本该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毕竟许久未来,诗艳色虽然已经足够湿润感觉不到疼痛到底是胀的厉害,“相公,轻点,轻点,疼,相公……”软腻腻的调儿,**蚀骨的酥软和魅香儿,殷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叫做温柔,就恨不得狠狠的占有着怀中的女子,一点点将那女子啃干净,连骨头都不剩下。大力的进出,又深又狠的贯入,每一下都直达花径最深处。这哪里是个女子,分明就是个妖精,只怕修行了千载万载,别说那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姿态,即便那调儿也软的媚的让殷秀恨不得化身为狼。一声相公,软的云,甜的似蜜糖,又讨喜,又讨人恨不得加大力度的狠狠蹂躏。
殷秀就属于后者,虽然觉得这女子恨不得疼到骨头里,爱到骨髓里,可是想法如此,动作却不行,就恨不得再狠一点,再深一点,一直抵达着丫头的心尖之上。诗艳色像是软的没有骨头的女圭女圭一样被殷秀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态,狠狠的折腾着。
“相公,相公,我受不住了,相公……”女子示软的调儿,软哼哼的呢喃着,与其说是在示软不如说是在诱惑,至少殷秀听在耳底就觉得魅惑的没了边,女子舒服的时候软哼哼的轻声喊着相公,受不住的时候也是软哼哼的轻声喊着相公,殷秀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诗诗,诗诗……”殷秀让诗艳色跪趴在床上,从身后狠狠的贯入,大手死死掐着诗艳色的腰身,让她承受着自己的大力承欢,汗水打在诗艳色玉白的肌肤之上,分外的蛊惑诱人。
诗艳色哼到最后几乎岔了声,就软软的呢喃着,一声又一声,殷秀动作愈发的狂野生猛,好似要将这些日子空下的补偿回来一样,见诗艳色软了身子,干脆让她躺在床榻之上,膝盖几乎折叠成一起,殷秀寻着诗艳色的唇瓣纠缠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停。
诗艳色三魂七魄都散了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此刻迷迷蒙蒙的任由殷秀折腾。
“诗诗,诗诗……”殷秀就觉得此刻的诗艳色分外的迷人,哪怕是力气不济的与他纠葛都能够将人迷死,眉目又迷又蒙,水涟涟,雾滟滟,好似如何都要不够。
他是想要折腾到这个丫头哭着求饶的,可是外面的动劲却让殷秀立马黑了面容,在门被踢开之前,快速用薄被将诗艳色包裹的严实,确认看不到一丝一毫目光方才冷冽的落在门口的位置。
殷离满脸的狠戾之色,眸光好似被杀意溢满,看殷秀的眸光冷得好似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
诗艳色此刻也回了神想要侧过头颅却被殷秀压住,爱怜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好几个轻吻,“诗诗,不过闯进了只不懂规矩,打扰别人欢好的老鼠,为夫去便好,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嗯……”诗艳色乖巧的点了点头,即便不回头她也知晓是谁,曾经那气息她熟悉到入骨入髓,殷离何时如此失了他高雅的姿态,竟然连夜闯人家闺房的事情也做得出来。那浑身散发的冰冷和戾气让诗艳色勾唇浅笑,如何看着自己曾经的妻子如今与别的男子同床共枕,恩爱欢好,定然不好过吧。
殷离眼中的杀意愈发的深浓,自己知晓是一回事,如今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个女子本该是他的妻子,可是……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眉眼里的杀意愈发的浓烈。13639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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