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语璇蒙上了面纱,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想到魏君残的病好了之后,可能会恨她,可能会想杀了她,她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蓄。舒虺璩丣
就这样一路的走着,从早上一直走到了中午,她没想到她这么走着,竟然走到了上次出谷后,和魏君残一起遇到秦漠的那座城池。
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这么远来了?
她抬头望了眼天色,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朝城里走了进去,想着吃完午膳之后,再回去好了,于是,便朝城里走了进去。
这里和上次来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她怎么没想到,她不过是到这儿的客栈吃了些东西,头竟昏沉的厉害。
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诧异的发现,他竟然在一间密闭的石室里,她惊的从她躺着的床上跳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她又遇到上次那诡异的城镇了?
她望着这密闭的石室,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或者说,对这儿有点儿眼熟,可是在哪儿见过,却一时间没有什么印象了。
突然,石室的门打开了,她转身朝石门望了过去,却在看到门口的那个人后,惊愕的愣在了原地。
慕……慕予寒?
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确定站在她面前,而且正在一步步的冷着脸朝她逼近的人,确实是慕予寒。
到底发生何事了?
为何慕予寒会在这儿?
她……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上语璇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身后倒退了过去,想避开慕予寒那强大的压迫力。
“哑儿,本王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慕予寒看着眼前错愕的望着他的女子,望着她一步一步的倒退,想远离自己,心里的怒火顿时涌了出来,说话也有些言不由衷了。
他刚从秦漠那里得知上语璇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后,那颗本已经死掉的心,竟然又开始重新跳动了起来,可是看到她如今的模样,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上语璇听到这话,顿时也火大了起来,冷笑了一声道,“怎么?寒王,我没死,你很失望?”
当初,他既然选择了他的母后,如今就不该再将她抓到这里来。
她错就错在,她竟然没和竹优尘学习些辨别迷药的知识,否则也不可能着了道,被抓到了这里来。
“你这段时间躲在哪儿?”慕予寒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他想好好的和她说句话,可是他的声音听在上语璇的耳中,怎么也不是想好好和她说话的口吻。
上语璇瞥了他一眼,坐到了石床上,不想搭理他。
她在哪儿和他有何关系?
他当她已经死了就好了,何必再将她抓回来?怎么?是想替他的皇兄杀了她报仇?还是想替他的母后将她碎尸万段?
上语璇这冷漠的态度深深的刺痛了慕予寒的双眸,他没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她竟会如此冷漠,虽然知道自己当时是伤了她。
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没办法丢下生他养他的母后,不管不顾。
“寒王,既然已经被你抓来了,要杀要剐的,你给句话就好了,没必要亲自跑来见我。”上语璇见慕予寒杵在原地,心里微微有些刺痛,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眼,心里一狠的冷声道,“说实话,我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说什么?”慕予寒的声音霎时就冷了下来,不想见再到他?那他想见什么人?
一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上语璇那隆起的肚子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她的孩子出世了。
那么她的孩子呢?
她这段时间是和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她孩子的爹待在一起吗?
而且,他抓到她的时候,她梳的是已婚的发型。
他很请吃,这发型不是为了而梳的,他不敢相信,这么短短的几个月里,她嫁人了。
她已经嫁人了。
她嫁了何人?
慕予寒的眸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寒,上语璇即使不看他的双眼,也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冷,更何况,她还直视着他那紫色的瞳孔。
“不想见本王?那你想见何人?你孩子的爹?”慕予寒身形一晃,便已经站在了上语璇的面前,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那熟悉而陌生的气息,竟让上语璇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
这一下意识的举动,更是让慕予寒的眸光阴沉到了极点,伸手狠狠的扼住了她的下颚,“哑儿,你欠本王一个解释!”
上语璇蹙眉,盯着慕予寒,嗤笑了声,“我欠你一个解释?那好,我告诉你,我就是细作!”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上语璇伸出手狠狠的甩开了慕予寒捏着她下颚的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份吗?”
“那好啊,我现在便告诉你!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上语璇是真的被慕予寒的态度给气坏了,她知道现在要冷静,可是一想起慕予寒朝太后冲去,而将她一个人丢在火海中的场景,她怎么也无法释怀。
是的,她忘不掉,她一直忘不掉!
魏君残说她在叫慕予寒,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话,想起魏君残,再看慕予寒,她真是恨的牙痒痒的。
当初,她在魏君残的床底下竟然发现了一个布女圭女圭,上面写着慕予寒三个字,身上还扎着针的时候,她还愣了愣,对于魏君残那好笑又好气的做法,简直是无言以对了,怎么会有怎么可爱的男人。
她那时候还好心的将布女圭女圭身上的针给拔了下来,现在看来,她真不该拔,她应该再往上面多扎几针。
见慕予寒死死的盯着自己,上语璇冷笑着扬起了嘴角,“慕予寒,你想不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爹,究竟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