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了些衣裳事实是证据,可并没说那是春梅弄坏的。”
艳娘撇撇嘴说:“不是她还是谁?这衣服不就是她洗的吗?”
“谁洗的衣服就是谁弄坏的,那刚刚是我与春梅一块洗的,难道也有我的一份儿?”
玉娘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说!”听了苧萝说这洗衣也有她的一份,原来那人说的不假,这王妃早已被王爷贬到浣衣房了,那自己说话何必那么客气还称她为王妃呢?不过就是个弃妇而已。
“是呀,这些衣裳在我们那儿还是好好的,怎么进了浣衣房里就变了样,不是洗衣的人弄坏,那是谁?”二夫人明珠也插了句话。
“莫非是有人嫉妒我们,便毁了我们的衣裳?”玉娘似有意无意朝着苧萝看,仿佛是在说,苧萝嫉妒她们几人得王爷的宠,便拿她们的衣裳毁了出气。
“那人可真是恶毒!夺不了宠就毁衣裳,明知那是王爷从宫里带来赏的。”
苧萝多少也听出了她们的话外音,她们不直说,在那含沙射影的重伤她,若是苧萝与她们争执,她们就会否认。
“夫人们的衣裳不是我们洗坏的!”春梅突然出声说道。
“不是你们?”
艳娘说出你们,便也认定苧萝也是毁坏她们衣裳的人,其实艳娘心里也认为是苧萝指使的,要不然一个丫鬟怎么敢毁了主子们这些从宫里赏的(上好布料)的衣裳?即便是不处置只让她赔,一个下人要干活也要干上十几年都不知赔得起不?那么就是有人指使,否则谁会敢去毁了这些衣裳。
“这些衣裳褪色并非我们的原因,我想问一下你瞧见过用清水洗的衣裳会褪色?”
艳娘摇了摇头,谁会瞧见用清水洗衣会无缘无故褪色的?那谁还会洗衣呀?
“清水洗衣不会使衣裳褪色,那么为何我们洗的却褪色呢?”
“谁知道!”
“清水洗衣不会轻易褪色,但是有人将衣裳泡过草木灰水后在放入水里定然会褪色。”
“那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是你们故意放的然后让这些衣裳褪色而已。”
她们就是一口认定衣裳是春梅她俩故意毁的,苧萝有些头疼,想要说清楚还真是难。“若是我们放的草木灰水,为何只有部分的衣裳褪色,而不是我们又何必跑去厨房拿了一罐盐防止所有的衣物都褪色?”
“我们哪里知道?”艳娘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疑惑着,假若是她们为何还会去拿盐?
三人觉得苧萝说得在理,好像要相信不是苧萝她们做的了,却不知道有个丫鬟说:“万一是心虚了,不敢全都损坏,所以就说了谎话蒙混过去,谁知道?”
“是呀!谁又清楚呢?”艳娘见有人说出猜疑,不干事就这么完了,也挑着说着。
“王妃这么说,可以拿那些放过草木灰水的衣物给我们瞧瞧!”
被这样一说,苧萝记起她们担心衣物久了会褪色更严重,便全都泡在盐水里给洗了,去哪里拿来给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