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苧萝立马反驳,“才没有!是不小心。”
“嗯,占了本王的便宜是不小心的。”拓跋胤寒故意将最后的字音拖得老长,让人以为真的是苧萝想亲拓跋胤寒占他便宜似的。原本那一个侧身是拓跋胤寒故意弄出的动静,吓吓苧萝而已,没想到苧萝踩滑了。
“还不下去?难道本王身上很舒服?”
“嗯?”苧萝茫然看着拓跋胤寒,好半天反应过来,她一直跨坐在拓跋胤寒身上,此刻苧萝更加尴尬,恨不得有个洞把她给埋了。
抬起右脚,起身往床里侧走,缩了身子背上紧贴墙壁躺在里侧,隔着拓跋胤寒有一只手臂的距离。她担心拓跋胤寒有不轨的行为,而她这样子睡一旦拓跋胤寒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她才好逃。
拓跋胤寒脸朝着外边,背对着苧萝,他一弹指,屋内顿时暗了,闭上眼想要睡下,可离他有距离的苧萝一直在发抖,他又转过身子面向苧萝,一手捞过苧萝抱在胸前。苧萝身子一僵,她的确是很冷,她窝在被子里这么久,手脚到现在还是冰凉的,她还以为拓跋胤寒睡着了呢,突然的动作才知道他也没睡着,“你还没睡?”
“你在一旁抖动得厉害,要本王如何睡着?”
“我吵到你了,对不起。”
苧萝说着就感觉到拓跋胤寒的动作,拓跋胤寒用双脚夹住了苧萝冰凉的双脚,一手握住苧萝的双手放在胸口上,另一只手就环住苧萝的腰身让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在拓跋胤寒怀里很暖和,只不过苧萝不习惯亲昵的举动,扭了扭身子。
“别动!好好睡!”他可不是柳下惠。
听了他的警告,苧萝不敢动了,拓跋胤寒暖暖的气息喷在苧萝的发丝上,像是爱人间的亲密,僵直地靠在拓跋胤寒怀里闻到令她安稳静心的龙涎香,慢慢地就闭上眼睛软了身子睡着了。
当苧萝软子的那一刻,黑暗中他露出了丝丝笑意,下巴抵在苧萝头上也闭眼上眼睡下。
客栈另一间房里的灯火还是亮着的,伯颜康对着一旁站着的夜鹰说:“此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王爷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坏了大事?”
“哦?阿鹰如何知道本王是因为一个女子要停留此地呢?”伯颜康带着怒意看着夜鹰,他不喜欢有人猜测他的心思,也不许任何人要干涉他要做的事,即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许,虽然这样说,并不是如此,有时候我们所定的原则也会为那么一个人打破,只是那个人还没出现而已。
“属下知错,不该妄自揣测王爷的心思。”夜鹰嘴里说出求饶的话,但他不想主子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停留在这里浪费了时间破坏了计划,主子虽没说,他知道主子对那个女子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伯颜康反思过来,他不该发怒,夜鹰说的是为了他好,只是留在此地并不只是因为那个女子,这只是他的一个私心,他留在此地,是在等人,既然拓跋胤寒已经到了这,那么肯定还会有其他人也会跟上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那个秘密。他顿了会儿,对夜鹰说:“下去休息,这件事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