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的一番话让苧萝觉得就像她要进行一场女人之间的角逐,她从来都不想陷入一场斗争中,特别是女人与女人之间,而且春梅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这样的道理,若是没有一番经历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春梅为何能说出这番话?”
“奴婢自小就被卖入达官贵人家里,自是这些东西见得多了,心里也明白。奴婢也看得出小姐是在乎王爷的,只是嘴上不说,可我们旁人看得清楚。”
见苧萝对她放下戒心,接着说道:“小姐还是多要注意柳侧妃,奴婢也曾听小欢说过,柳侧妃陷害过小姐,所以这次柳侧妃跟过来不知怀的是何心思?”
“恩,你先下去。”
夜晚格外的寂静,苧萝让她们都退下去,一个人在窗口站着,寒风呼呼吹打着脸庞,有些刺骨,有些透心冷。
身上突然被披上了一件披风,暖暖的温度,熟悉的味道,扭头看了给她披上披风的人,随后想把披风月兑下,肩膀上的手被一双温厚的大手按住,“别月兑,小心着凉。”
他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今日不是被她气得生气的拥着柳若盈走了吗?不是还要陪在她身边安慰她吗?怎么又来了她这里?
“王爷怎不陪在佳人身边?我不是不可理喻?不是刻薄?”
拓跋胤寒从背后抱住苧萝,苧萝不住的挣扎,“别动!”
“王爷自可去抱柳侧妃!不必来这儿受我的气!”
“你就不能柔顺些?”
“王爷若是想要柔顺的人,我想王爷可以去柳侧妃那儿,我想她是很乐意。”
“让本王靠靠,明日我们就要启程赶往独阴山了,??????”
苧萝看得出拓跋胤寒的困倦,他一直都在为泸州的后续灾情忙碌,没再挣扎。
感觉到苧萝的顺从,拓跋胤寒的头靠在苧萝肩上,他不明白在一旁悄悄看着她的他为何会出来,他今日也不知为何生不起气来,他只知道她今日定是很生气,他看见站在窗口许久的她,被冻得满脸通红的她,心里是心疼的,不自觉的走到了她身边,本来想走的,可是却又不自觉留了下来,她总能让他有安心的感觉。
苧萝还是不忍心,“进屋吧,你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屋内的灯被拓跋胤寒弹指一灭顿时变暗了,可是他们彼此能见到他们如明珠般明亮的双眼,夜里拓跋胤寒还是将苧萝抱在怀里,也许贪婪这怀抱的温暖,亦或是贪婪这个怀抱的温柔,他们就如相爱的夫妻一般相互依偎。
屋外的寒风吹不进屋里更吹不进他们的那一方,屋外那愤恨的刀刃也被他们暖暖的围城挡在外边,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破坏他们此刻相拥的温暖。
第二日,苧萝他们刚出李彦的府邸,府外就聚集着许多的百姓,百姓们是听说寒王爷和王妃要离开泸州,特地来送行的。
“请寒王爷、寒王妃多留些日子,让我们能报答王爷和王妃。”一下子百姓们都跪下了,对于泸州的百姓来说拓跋胤寒和苧萝是在世的活菩萨,他们救了泸州的所有人的性命,为他们做了如此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