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 番外:卖入青楼

作者 : 半欢半爱

看着实在碍眼!

杜玉兰被芸娘的目光看得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却又昂起了头:“你想怎样?”

芸娘冷笑:“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杜玉兰的目光虚晃:“已经给你一万两银子了!可你却还和贺大哥纠缠不清!”

芸娘眼里全是腾腾怒火,熊熊燃烧:“所以你就栽赃陷害?膈”

杜玉兰扬起了精致的小脸:“你莫要胡说,你有证据么?”

芸娘出手如闪电,掐住了杜玉兰的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生非,你觉得我的耐心很好?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随着一字一句,芸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止。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杜玉兰的脸色越来越胀红:“杜芸娘,你敢!杀人偿命!”

芸娘目不转睛的近距离的看着杜玉兰:“对,杀人偿命。”松了手,可脸上露出嗜血的笑意:“可是,如果我把你的鼻子割了呢?”

说着话,一把锋利的小刀凭平出现一般,抵在了杜玉兰的鼻子上。

杜玉兰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害怕极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芸娘一刀砍下罗今夏人头的那一幕。

尖叫声从喉咙中冲出来,却还没有响起,就消了音。

被芸娘点了穴。

惊恐的瞪大了眼,就怕芸娘任意胡来。

芸娘一个用力,把杜玉兰凌空摔到了床上。

这时,屋外响起胡玫香的声音:“玉兰,你睡了么?”

芸娘皱起了眉,立即做了决定,最好是不要惊动胡玫香。

非常干脆利落的躺到了床的里边,用被子盖住了头,刀尖抵在杜玉兰的腰上。

“不想死,就打发了她走!”

话落,解了杜玉兰的穴道。

杜玉兰全身颤抖,扑天盖地的惧意,迎面劈来。

“娘,我刚刚歇下,怎么了?”

胡玫香推门进来,极不满意,怎么一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杜玉兰感觉到压在腰上的刀尖紧紧了,扎得生痛生痛,脸上的笑意十分的僵硬:“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我好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说着话,连连打呵欠。

胡玫香坐到了床沿:“玉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娘,你说什么?”杜玉兰心思不宁,冷汗直流,眼睛看上了墙角的熏香,只盼它能药效快点快点再快点。

胡玫香脸色很不好看,把那个扎了针刻了八字的女圭女圭递到了杜玉兰的手上:“你让娘很失望。”

杜玉兰看了大惊:“娘……”想着红唇,十分的纠结,想解释清楚,可床上有芸娘,一说就暴露了……

最后一咬牙,孤注一掷,赌了:“娘,你听我解释。你看这里,特意少写了一笔,字是错的,那哪会是娘的生辰八字?……”

果然,一说生辰八字杜玉兰感觉到压在腰间刀尖上的力道松了些,想来杜芸娘在凝神倾听,于是特意说话拖延时间:“娘,女儿只是气不过,心中有股闷气,想出出罢了,哪会真这么狠心啊……”

胡玫香这才细看,果真是少了一点,若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一时心里拨云见月了一般,舒坦多了。

原本还在心痛,一手带大的女儿那么狠心。

“胡闹!”

杜玉兰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为了拖延时间,特意找了芸娘最关心最在意的话题问到:“娘,那爹打算怎么处理杜芸娘母子?”

胡玫香叹了口气:“马上就过年了,闹得不安心。你爹刚刚略消了些气。你这一闹,倒是让你爹彻底的厌恶了那母女……”

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拿手帕去给杜玉兰擦汗:“怎么了?怎会流这么多汗?”

杜玉兰心里身子绷得紧紧的,感觉到腰上已经没有了压迫的力道,莫非是药效终于起作用了?

故意动了动腰,刀子没有随之跟上。

“娘,我没事,就是屋子有些闷热。我好困,想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手在绣被上缓慢的移动,碰了碰芸娘,没反应。

再加大了力气,还是没反应。杜玉兰大喜。

迫不及待的想要胡玫香离开:“娘,我真的想睡了。”

“好,我走。”胡玫香站起身来时,身子虚晃几下后,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药效太猛。

杜玉兰一把掀开被子,看到芸娘果然已经昏迷了过去。

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果然花大价弄来的迷药,效果甚好。

拿过锋利的匕首,杜玉兰恨不能现在就给芸娘脸上划一刀。

到底是强忍了下来。

不是仁慈,而是更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

贱人,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脑么?!

已经吃过一次亏,岂会不防备!

杜玉兰拿了软骨散的药给芸娘喂下,随后又寻来绳子,把她绑结实了,推到了床底下。

这才去地上把因吸入迷药而昏迷过去的胡玫香扶到了床上,喂了解药后,把熏香给灭了,再打开窗户通风。

待气味散尽了的时候,这才叫了人来。

一静兵荒马乱,等妥当下来的时候,天也已经麻麻亮了。

杜玉兰回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看上床底下,见芸娘还不动不动的在那里,这才满意的笑了。

而床底下的芸娘,早就醒了,可惜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

手脚又被绑了,根本就动不了。

眼睛上蒙了黑布,连看都看不到。

心里很着急,很慌,强自镇定。

竖着耳朵,听动静。

杜玉兰娇笑:“来了?人在床底下。”

芸娘感觉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把她拖了出来。

杜玉兰把所有对贺连城求而不得的怒火,连续几巴掌打在了芸娘的脸上。

痛快至极的低笑:“我的好妹妹,痛吗?你放心,我会不杀你,也不会毁了你的脸。我会让你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红万人偿!”

芸娘花容失色,这是要把自己卖玉青楼!

杜玉兰拿刀,边挑着芸娘胸前的衣服边说神采飞扬的说到:“我的好妹妹,害怕了么?害怕了就求我呀,你跪下来求我,我会考虑改变心意的。”

芸娘紧抿着嘴,沉默。

心里十分的清楚,即使跪下来求了,杜玉兰也不会放过!杜玉兰手中的匕首一挑一勾,把芸娘的肚兜给撇开,现出胸前的春光来。

芸娘感觉到胸前一凉,即使眼睛看不到,也知道衣服被剥了,恨得咬牙切齿:“你想干什么?”

杜玉兰娇笑:“不想干什么,就想看看货色,看下能卖个什么价钱。”

说完,手还放肆的伸到芸娘的胸前,模了一把。

“看来,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了。”

明显的感觉到屋中还有他人,芸娘又羞又怒,只恨现在无能为力。

“贱人,等你成贱化败柳了,贺公子还会不会要你!”

杜玉兰笑靥如花,一挥手着人把芸娘带走:“卖到偏远的最低贱的窑子去!她会身手,这药每天记得喂她吃!”

“我的好妹妹,你放心的去吧,姐姐我会好好待你娘的。”

芸娘气极,只恨自己一时大意。

今日之辱,它日必定百倍讨之。

最后的意识是,后脖处传来剧烈的痛意,被人打晕了过去。

等芸娘再醒来时,已经是在马车上了。

眼前蒙着的黑布已经被拿掉,手脚上的绳子也已经被解了,但是身上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

同在马车内,还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婆子,一脸的凶相。

只是,一听她的呼吸,就是个练家子。

芸娘暗自着急,这可如何是好?

老婆子原本一口茶一口干粮的吃着,见芸娘醒来,面无表情的甩了一大块饼给她。

黑中带黄,硬邦邦的大麦饼,芸娘哪吃得下。

倒不是嫌它不好吃,而是对目前的处境担忧。

喉咙有些痒痒的刺痛,芸娘微暗哑着声问到:“能给碗茶喝么?”

老婆子拿着凶残的老眼看了芸娘数眼后,到底是倒了一碗水给放到她面前。

芸娘如久旱逢甘露,喝下后感觉好受多了。

低头靠着壁沿,倾耳听外面的动静。

无人说话,只有马蹄声,混合着寒风呼啸。

看来是到郊外了。

就是不知到哪了。

问也没法问,因为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芸娘想了想后,问到:“到新年了么?”

老婆子缓缓点了点头。

芸娘心里一颤,那就是在路上最少都走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早就出了云城了。

想起杜玉兰的话,卖去最偏远最低贱的窑子里,芸娘心里直冒寒气。

身上倒是有七千两银票,只是不敢冒险拿出来。

如若这些人得了钱,还是把自己卖了,岂不是叫苦不迭。

芸娘沉吟了许久,最后决定还是不露财,静待最佳时机。

好在此次醒来,没有再被弄晕。

那老婆子一直目光不离开芸娘脸上,如猫盯老鼠一般。

片刻不放松。

芸娘脸上忐忑不安,心里却在冥思苦想。

羊入虎口,要怎么自救才好?

很明显是被下药了,软骨散。

这可如何是好?

等得天入黑的时候,原本芸娘以为会日夜赶路,没想到竟然住了客栈。

芸娘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但愿能遇贵人相救。

郊区的客栈本就简陋,以及客人不多,再加上现在是刚过新年,都在家团聚。

客里压根就没客人。

而且那掌柜的一看就是同那老婆子交好。

芸娘判断局势后,心都凉了。

老婆子对芸娘的识相,乖巧,比较满意,再赶路时看得没那样紧了。

只是越走地方越偏僻,芸娘心里也越来越下沉

人生地不熟,这可如何是好。

赶路到第十天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这地方,虽然偏远,却并不偏僻。

是与它国交加界的一个小镇。

大家的衣着,各式各样。

话语也是,很杂。

老婆子连同车夫,带着芸娘七拐八拐,到了一小巷子。

上书‘翠红楼’,一看就是妓院。

如若可能,芸娘宁愿死都不想踏进那个门槛。

可惜她没有得选择。

芸娘以一百两银子,卖给了老鸨。

这一刻的屈侮,让芸娘对杜玉兰恨之入骨。

原本老婆子的要求是让芸娘连夜就接客。

只是老鸨不同意,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再加上吃睡不好,芸娘脸色失了水女敕光彩,很是憔悴。

老鸨说到,休养几天,等恢复些了,才能卖个好价钱。

反正下雪,路面也不好走,让老婆子在这里不如多歇几天,等到芸娘破处了,天气估计也开晴了,到时再走不迟。

老婆子思量再三同意了。

暂时安全,芸娘松了口气,竟然老鸨想卖个好价钱,那她肯定不愿做亏本生意。

思来想去,芸娘夜里果断把被子蹬了。

果然,第二天就病倒了。

而且来势汹汹。

老鸨骂个不停,去请了大夫过来。

芸娘原本是寄希望在大夫身上,无奈把脉时,大夫隔着帘子,而且旁边有老婆子寸步不离的守着。

在她眼皮子底下,压根就没办法动手脚。

芸娘暗自着急,又毫无办法。

药是被强灌下去的,苦得厉害。

喝过药后,就开始晕晕欲睡。

但在夜间醒了过来,又把被子蹬了。

于是这病就一直不见起效,高烧把芸娘折腾得面黄肌瘦。

病央央的,日渐枯竭。

如一朵蔫了的鲜花。

这让老鸨十分的心痛银子,直叹买得不值。

那老婆子在守了半个月后,有些不耐烦了。

大夫隔个一两天就会过来一趟,老婆子渐渐的松了守卫。

芸娘终于寻着了机会,把两千两银票暗渡给了那大夫。

两千两银票,可不是个小数目。

足够那大夫得了这笔钱,离开这个地方。

银票塞给大夫时,芸娘心里忐忑不安极了,生怕这大夫拒绝。

或者是拿了钱,不办事。

最怕的是,这大夫是她们的人。

观察这些天,芸娘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这大夫跟她们是不是同伙。

银票到了大夫的手中,他飞快的看了芸娘一眼后,到底是没有出声。

而是顺势不动声色的把那银票收了,然后同往常一样,把过脉后就退出去,开了方子给老鸨后,收了诊费提着医药箱走了。

一切与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芸娘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但愿不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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