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朝身上的穴道刺去,连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如愿以偿了。请使用访问本站。舒悫鹉琻
在一动不能动中,也静疲力尽了。
气喘吁吁的,好一会后才呼吸平静下来。
抬眼再次环视四周,很满意选的这个位置。
在屏风后的角落,视线的死角,如若不是特意,根本就找不到此处旄。
但愿能平安度过这一劫,求菩萨保佑。
芸娘刚刚拜完所有的菩萨,立即就绝望。
因为穴道被制,身子动不了,可是感觉动更加的清晰嵴。
火热和空虚并存,在身体四处一***扩散开,折磨得下月复处都痛疼了起来。
媚眼如丝,暴露在空气中的肤色,已经成一片艳红。
口干舌燥,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细细麻麻的汗水最后汇聚成大滴大滴,顺着额角滑落到胸口,慢慢不见。
芸娘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火烫,那么的难受。
动情的液体慢慢渗出,渗透了夏日薄薄的裤子,湿润之处越来越多。
身子越来越敏感,就连窗外的风吹进来,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渐渐受不住,最大的庆幸就是不能动,否则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死死的咬着红唇,才不让申吟声溢出来。
同时暗自着急,怎么就忘了点哑穴了?
隐隐的害怕,怕到时控制不住,发出声来,那玉郎会怎么想?
只觉得时间越来越难过。
心里即盼望着玉郎快点回来,又盼望着他不要回来,最好是夜不归宿。
在矛盾中,神智越来越迷糊,思维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只想着玉郎快点回来,回来结局这一切。
天色越渐暗下来,按着霍风香所说的时辰,霍玉狼没有回来。
芸娘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十分的矛盾,又失落又庆幸。
越着窗外的明月越来越亮,芸娘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只感觉在烈火中焚烧。
在痛苦中,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
芸娘脸上红得已经能滴出血来了,用所有清醒的神智和努力,让自己像屋子中的摆设一样,静悄悄的如同不存在一般。
红唇已经咬出了血来,在明亮的月色中,看起来别样的妖娆。
霍玉狼一进屋子,像平常一样把剑放在桌上,一身的汗正想把衣服月兑掉时,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凝神静听一会后,脚步一转往屏风后走去。
入目就是一片活色生香,只见芸娘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微显凌乱,白色的衣服**的贴在身上,隐隐现出肚兜的艳丽,更显出挺立的丰满与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在月色的映照下,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
黑发衬着姣好**,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
虽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君子非礼勿视的转过了身去,可霍玉狼却抑制不住的口干舌燥。
整个身子僵住,慢慢爬上一层暗红。
长这样大,一直都是十分守礼,也从来没有去过欢场。
因此,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春色。
只一眼,就全部都深深的映在了脑海中。
霍玉狼生平第一次,傻眼了。
芸娘猝不及防看到霍玉狼,瞪圆了眼,因着惊讶,申吟声再也忍不住:“嗯……玉郎。”
那样的靡靡艳音,形同在邀欢。
听在霍玉狼耳里,如同五雷轰顶,联想到芸娘曾经的劣迹斑斑,声音冰冷:“杜芸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干什么?你……你……你给我滚!”
芸娘目不转睛的看着霍玉狼高大的背影,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想要投入他怀中。
至于霍玉狼的冷言冷语,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听在了耳朵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左耳进右耳出了。
倒是娇喘连连,声声缠绵入骨:“玉郎,我难受。我……”
霍玉狼的呼吸再也不如往常的平顺:“杜芸娘,你还不走,难道还要我赶你不成?”
芸娘在看到霍玉狼的时候,所有的神智就已经没有了,完全被**所主宰:“玉郎,玉郎,玉郎……”
霍玉狼恼怒万分,只觉得每被杜芸娘这样叫一声,就要命一分。
再也听不进去,返身抓住芸娘想把她丢出屋去。
正在这时,芸娘身上的穴道到了时辰,自动解开。
手脚完全就是下意识的,顺着霍玉狼的腰就缠了过去。
修长的大腿圈住了他的窄腰,手像藤蔓一样抱住了他的脖子。
抱得紧紧的,二人之间一点力气都没有。
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嗯……”眯着眼,朝霍玉狼展颜一笑:“玉郎,好舒服。”
霍玉狼再次愣住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芸娘会做出这样不合时宜又大胆放浪的举动来。
以往,她最大的胆子,也只不过是几句胡言乱语。
哪像今夜这般……
芸娘却并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嘟着嘴用力的朝霍玉狼压了过去,因着他的未回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紧贴住了他的唇……
在白芙蓉那里看了不少的图,以往不觉得有什么,可在此时却看出作用来了。
完全是依着图里的动作,轻咬着霍玉狼的下唇。
柔柔的,软软的,又带着微微的痒,霍玉狼本能的张开了嘴。
芸娘长驱直入。
同时,手也没闲着,从霍玉狼的衣领探了进去,在他背后或轻或重的圈圈点点。
感觉到手中的身子就跟铁似的,硬邦邦的。却在一阵颤抖后,忽的软了下来。
霍玉狼俊脸潮红,粗喘了起来。
芸娘因着是第一次,经验不足,磕碰到了霍玉狼的牙,力道很大,出了血。
霍玉狼在痛疼中三魂六魄回了神,该死。
想也没想的,手上一个用力就把芸娘丢了出去。
却正好把芸娘丢在了床上,而且裙摆往上翻了起来,现出薄薄的裤子,而且因着汗湿,紧紧的包裹着修长的大腿,而且胸前的衣服因着刚才的动作,更是现出一大片肤色。
霍玉狼再次转过了身去,气急败坏。
芸娘微微皱起了柳眉:“玉郎,我难受……”
太难受了,才忽略了身子上的痛,否则那样摔过去,哪能不痛呢。
霍玉狼的脸黑成了锅底,声色俱厉:“杜芸娘,你……你不知羞耻。”
芸娘从床上爬了起来,如狼似虎的朝霍玉狼扑了过去。
霍玉狼脚底一滑,就已经到了门边,让芸娘扑了个空。
芸娘摔在了地上,不去扑霍玉狼了,而是不停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玉郎,我难受,我好热,玉郎,玉郎……”
霍玉狼这才感觉到了不对,杜芸娘她不正常,因着对于欢场从未涉足,一时倒也没想到是吃了媚样,只是紧蹙着浓眉,问到:“杜芸娘,你怎么了?”
芸娘此时,哪听得进去话,只知道难受,因此来来去去也只会吵着:“玉朗,我好热,我难受。”
随着说话,又是‘嘶啦’一声,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被撕掉了。
已经是未着寸缕了。
霍玉狼虽然是背过身去,可从声音还是听得出来,这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此,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出了一副画面,活色生香至极。
用力的摇了摇头,才恢复一片清明,现在怎么办才好?
再这样下去,若是让人知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霍玉狼下意识的身子如离弦的箭一样,到了门外。
可是结实的木门,根本就挡不住杜芸娘的申吟:“嗯……玉郎,我好难受……嗯……玉郎,我好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