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大手已经袭上了丰满的胸,唐初九如濒死的鱼,极端的痛苦,却无能为力,自救无门,最后只得绝望的闭上了眼。
宋东离非常解恨的‘呸’了一声后,扬眉吐气的踩着小碎步笑意盈盈的走了丫。
就在唐初九最后一丝遮羞布要被扯下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厉喝:“住手!”
在水深火热绝望之中的唐初九听来,如天籁之声,睁开眼,就见到了古清辰,他背光而站,正气凛然,天神一般。
王兵虎狞笑:“呦,想英雄救美哪,爷劝你还是掂掂几斤几两,可别怪爷没提醒你,到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别怨爷。”
古清辰怒声到:“光天化日之下,尔等这般作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媲”
王兵虎几人一起嚣张的哈哈大笑:“爷几个代表的就是王法!怎么,不服啊?爷今儿个就把你就地正法。”
说完,几人一起朝古清辰围攻了过去,却是自不量力,几乎是眨眼间,就齐齐鬼哭狼嚎,手筋全部被挑断,同时那祸害人的东西被废了,古清辰如十八屋地狱来的修罗,吩咐沈从来到:“把他们都送去官衙!”
沈从来领命而去。
古清辰月兑下长衫,遮住了唐初九外泄的春光:“不要怕,没事了。”
唐初九全身不停的颤抖,看着古清辰,泪眼中有千恩万谢,却又口不能言。
古清辰见此,明了是被下了药,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到唐初九的鼻子下,味道非常的难闻,却是解药。
嗅了一会,唐初九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也能说话了:“谢谢。”声音嘶哑而又哽咽。
古清辰非常君子的转过身去,给唐初九留出空间整理容颜。
好一会后,唐初九才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穿上了古清辰的长衫,衣服太大,穿在身上下摆都拖到了地上,领口也显得有些大,只勉强包裹住了里面的春光。
古清辰这才寒着脸转过身来:“你走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有没有脑子?”
唐初九被骂得低下了头,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看着那成串的泪珠和唐初九狼狈的样子,古清辰直冲九天云霄的怒火再也发不出丁点,但脸色到底还是很不好看,沉声到:“跟我来。”
唐初九捡起地上被撕成破布的衣服,跟着古清辰七拐八弯,回了竹园。因着走的都是些小道,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否则一个黄花闺女不合宜的穿着男人的衣服示人,还不知要生出什么闲话来。
回了园子的第一件事,唐初九就是洗澡,把一整块皂角都洗没了,还是觉得很脏,很恶心,身上已经隐隐的搓出了血来,可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古清辰在屋子里直皱眉,已经洗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好?该不会是想不开吧?想到这里,脸色大变,一闪身就冲了进去,就见唐初九非常用力的搓着身上每一寸肌肤,好几处已经破了皮,流出血来,整桶水已经成了红色,可她却浑然不觉得痛一样,不停的搓,不停的搓:“不要再洗了!”
唐初九面无表情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吐出一字:“脏。”
再这样洗下去,命都要没了,古清辰板着脸上前,大手拿着浴巾一裹,遮住了唐初九的春光,强制抱着她出了浴桶,放回床上后,叫了杜大婶过来侍候着穿衣。
唐初九神情木然,心里难受极了,饭也不吃,拿着笔不停的临着字,却字字凌乱。
古清辰怕她想不开,寸步不离的守着,想着芸娘要是能快点回来就好了,女人之间,也能好说话些,开导开导唐初九。
待到半夜,还是不见芸娘回来,唐初九体力支撑不住,累极睡了过去。
古清辰这才松了口气,睡了就好,希望一觉醒来,能心里好受些。只是,最终失望了,因为一个时辰不到,唐初九突然大声尖叫着醒来,眼里满是惊惧和绝望:“啊……不要……”
“不要怕,只是做恶梦。”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夜里,更显得古清辰的声音铿锵有力,听起来让人觉得安心踏实:“这不是你的错,忘了它!”
唐初九脸色惨白,像频死的鱼般,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气,又惊又惧,又感觉恶心极了,好像那些脏手还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游荡一样,再也受不住,踉呛着下床,去外间提了一壶芸娘藏的女儿红,想要一醉无忧。
古清辰剑眉成结,但到底是没有阻止:“慢点喝。”
喝着喝着,唐初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沉沉而哑,带着针尖刺人般的痛。
古清辰不喜欢听唐初九那样笑:“不要喝了,酒多伤身。”
唐初九脸色薰红,目光若水,握着酒杯的手腕软似细泥,人已带了七分醉意:“不,我要喝,我要一醉解千愁。”
古清辰面容沉稳,伸出大手,把酒杯夺了过去,却没想唐初九对着壶口就这样灌了起来,又快又急,大部份从嘴边溢出,顺着往下,滑落到胸前,湿了衣服,勾勒出诱人的丰满。
君子非礼勿视,古清辰飞快的转过了身去,劝慰到:“莫要再喝了。”
唐初九却不听,直到把整壶酒喝空,才罢休。酒意熏人,眸间朦胧之意愈浓,任是何物,看在眼里都带了罩水之光:“古清辰,我跳舞给你看。”
也不管人要不要看,挥袖起势,旋转着到了古清辰面前,跳起了刻苦学了几个月的婆沙舞。这舞蹈讲究的是力量,芸娘特意挑来教唐初九跳的,因为她自小没有打好基础,骨头太老了点,跳不来中原那些轻灵的舞,会显得死板。
这种婆沙舞比较适合她,气势豪迈,甩袖踢踏中,都是迫人的气势,但眉目流转,身姿嫣然,又有几分柔媚。特别是弯腰垂首间,那细弱的杨柳腰,让人不自禁的担忧不堪一折。
这舞很美很震撼,动人心魄,非常赏心悦目,古清辰不由看得出神。
一曲跳完,唐初九有些娇喘不平,额间隐有薄汗,几缕发丝垂在侧边,面若桃红,眸光滟滟中闪烁着璀璨的光亮。许是因为一番动作彻底的诱发了酒意,开始胡言乱语:“古清辰,芸娘说你虎背,熊腰,长腿,处处皆***,就是脸太冷了点,跟万年寒冰似的,没个表情,让人提不起兴致……”
古清辰暗叹一声,这人看来是醉了。
酒醉的人,就是胆大敢言:“古清辰,芸娘一直问我,你是不是一夜七次郎,那晚我实在是太痛了,没有数,你是也不是?”
古清辰听得老脸都红了,险些喘不过气来,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束手无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怎么回答都不对,凌乱着石化了。
好在唐初九也不执着于答案:“古清辰,芸娘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说只要开了女人荤,就会日夜想着念着挂着,就会一直想要,我怎么看你不是这样?”
古清辰默,芸娘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唐初九再次语出惊人:“古清辰,你难到就真的没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想**巫山么?”
古清辰感觉全身热腾腾的,都要烧起来了一样,拒绝和酒鬼讨论如此深入的问题。
“古清辰,你看上苏莫语了是么?芸娘说你们是郎情妾意,那你是要娶她了是么?可是怎么办,我不想要你娶亲呢,你要是娶了娘子,那我怎么办?古清辰,最少等我卖身期满了再娶亲好不好?”
古清辰:“……”本将军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古清辰,芸娘说你是个上品,让我多花点心思对你,这样不管你娶亲还是我卖身期满,你都不会亏待我,是不是真的?”
古清辰诡异的竟然觉得芸娘言之有理。
“古清辰,芸娘说你们男人骨子里皆兽性,入得闺房比出得厅堂的女子更能吸引你们,所以我们女人在床上若是矜持,就是自掘坟墓,就是蠢得双手把床上的男人拱手让人。说一定要姿式繁多五花八门,要想盛宠不衰最好是培养你们的重口味,比如说拿鞭来抽,拿蜡来滴,带上脚镣,让你们在摧残,蹂躏中体会并喜欢这种别样的快乐……”
古清辰大受刺激,额上青筋直跳,觉得芸娘在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古清辰,芸娘说世上男人皆下贱,对他越好,越不把你当根葱,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们男人既然可以三妻四妾,烟花柳巷,那我们女人应该也能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古清辰一脸黑线,这芸娘就是个祸害,得隔离了她才行,这不是教坏人么?!
“古清辰,芸娘说我是世上最好命的女子,睡了当朝宰相,又睡将军,可以死而无憾了……”
古清辰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站起身来,走人,再呆下去,非疯不可。只是,才提起脚步,腰间就圈上了一双白女敕的玉手,若有若无的在腰月复间深深浅浅的圈圈点点,坚硬如铁的后背被两团柔软挤压着。
古清辰身子一僵,声音暗哑,带着隐忍:“唐初九,放手,你醉了。”
唐初九两颊红晕如霞,两眼弯弯:“你骗人,我才没醉,我不要放手。”
古清辰眉角齐跳,用力把那作恶的小手掰开。
只是,眨眼间,唐初九就像妖精像似的又缠了上来,娇小玲珑却又火热的身子依偎进了古清辰宽阔厚实的怀里,春波流转,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无尽诱惑。
月光下怀中女子眸含春水,妩媚无骨入艳三分,那白色湿纱下的红色肚兜极为耀眼炫目,衬着肌肤更为白皙粉女敕,古清辰被夺了心神,喉咙发紧,靠着坚强的意志力,才坐怀不乱:“你……”
话音刚起,就初唐初九打断:“十七,不要走。”
古清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谁是你的十七!!!
“十七,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永不相负;你明明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明明说过,这辈子我们要一起儿孙满堂,慢慢变老;你明明说过,功成名就之时,就会十里红妆娶我做你的妻!”
古清辰的的嘴抿得紧紧的,听着这些山盟海誓,觉得异常的刺耳,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十七,为什么你全都忘了,你娶了唐诗画,你把所有的温柔和承诺全都实现给了她!十七,为什么你能那么狠心?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知道我有多恨你的负心和绝情吗?”说到这里,唐初九血红着眼,抬起头,踮起脚尖,突然张嘴恶狠狠的咬住了古清辰的唇。
古清辰身子紧绷,想要推开怀里的妖孽,可是嘴里立即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味苦。
唐初九喉间发出压抑地低泣声,似四面楚歌无路可逃的野兽一般啃咬着古清辰的唇,发泄般的,毫不留情,野蛮至极,又全无章法,力道恁重,一下子就咬破了皮。
古清辰闷哼一声,一定是咬出血了。
唐初九把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咬了出来,才松口:“活该!谁让你背叛我!痛吗?可我比你更痛,我这里痛。你为什么要娶唐诗画?你为什么要狠心的打掉我的孩子?十七,我恨你,你说过爱我的,你说过一生一世只要我一个的,你说过要和我儿孙满堂的,可你全部食言!你怎么可以……”此女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认人了。
古清辰黑着脸伸手抹了下嘴角,满手的红,果真出血了,明天要上早朝,这里受伤,很尴尬,恼怒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打算远离这是非之地……
才起身,就被唐初九恶狼扑虎,修长的双腿圈到了精窄的腰上,恼得古清辰咬牙切齿,怒喝:“唐初九!”
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唐初九突然发狠,饿狼般的咬在了古清辰的脖子左侧,立即见血,她却还不松口,跟吸血鬼似的喝起血来,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古清辰真是要疯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后悔莫及,为什么刚开始不阻止她喝酒?!这人根本就毫无酒品可言!
大手用力把挂在身上的妖孽掰了下来,没想到捅了马蜂窝,唐初九又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双腿圈着古清辰的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得密不透风,这姿势,极为暧昧,非常的符合非礼勿视。
唐初九怒目横眉:“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么?你以为不会遭报应么?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死了么?我告诉你,即使老天无眼,任你风光,我也会一笔一笔让血债血偿!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偿还你千百倍的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有生之年,我会夜夜诅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古清辰总算是明了什么叫无妄之灾,池鱼之殃,无奈的叹了口气,慎重指出事实到:“唐初九,我不是宋兰君,我是古清辰,你弄错人了,快点放开我,莫要再发疯。”
唐初九不依:“你骗人,十七,你又想骗我是不是?我不放!放了你就想逃之夭夭是不是?放了你就又和唐诗画去双宿双飞举案起眉是不是?我偏不!为什么我在地狱煎熬,你们却在天堂比翼双飞?!老天无眼!!!”
古清辰真的是要吐血身亡了,却没想更要命的在后面:“你嫌弃我老了是不是?你嫌弃我不解人意是不是?你嫌弃我在床上不够妩媚妖娆,不够风情万种是不是?你嫌弃我不会《图》中的姿式多变是不是?现在,我全都学会了呢。”话落,红唇覆上。
古清辰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唐初九得逞,誓不做替代品。
唐初九却是顽强的又吸·又舌忝·又咬,把《图》中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蚀骨极了,当那红唇轻轻一口咬在最敏感的喉结上时,古清辰黑了脸,咬牙切齿:“唐初九!”
唐初九的丁香小舌趁机而入,古清辰:“唔……”再也说不出话来。
越吻越激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霸道,古清辰只觉得热血沸腾,各种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唐初九!住手。”
唐初九不管不顾,非常执着,一点住手的意思都没有,继续作乱,而且还强拉着古清辰的手,放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带着滚烫的大手一起轻轻重重。
那手感,要命的好,要命的***,古清辰只觉得口干舌燥,眼都瞪圆了,脸也绿了,用力把大手抽了回来。
唐初九也不强求,纤纤玉手转了个弯,回到自己身上,食指轻挑,上衣掉落在地,半果娇躯,亭亭玉立于空中……
从未见过的美好强烈刺激着古清辰的视觉,瞳孔剧烈收缩,眼中映了朦胧细碎的月光,白女敕·丰满随着呼吸而微微跳动,跳啊跳的,跳得人兽血沸腾。
鼻息里全是诱人沉沦的阵阵芳香,不知道是窗外的玉兰花香还是唐初九的体香,极其好闻又醉人,古清辰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了,却理智犹存,暗哑着声,带了厉色:“唐初九,快点穿衣!”成何体统!!
酒醉后胆大包天的唐初九才不管,反而咯咯娇笑如花,仰头亲上古清辰的唇和长出微微青刺的下巴,鼓鼓的胸口也随之紧紧压住他胸膛,小手却如闪电般的直接探到他的禁地,隔着衣衫相握,开始各种动作,却又因为醉酒,拿捏不准力道,近乎粗暴,颇似如狼似虎的少妇急迫的强占良家少年,没轻没重。
痛得古清辰倒吸了一口冷气,闷哼出声,如遭雷击电闪。鬼诡的是伴随着被蹂躏的疼痛,很快便又有一阵仿似带了酥麻的快感随着小手动作迅速席卷而来。
古清辰被刺激得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全身热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舌忝舐他的皮肤,从头到脚蔓延而过,火舌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下月复处,难受极了,极其痛楚,其中又夹杂着痛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唐初九的小手变本加厉模索着终于撩开古清辰的裤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地方,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
古清辰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焦灼地‘嘶’一声,置于身侧的一只大手猛地收紧,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那祸害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与柔若无骨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怒燃的大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女敕苔的铁,鼓胀的青筋血管不停直跳,咆啸。
再加上与唐初九鼓鼓胸部相贴时传来的那种丝滑般柔腻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快感,鼻息里闻到浓浓的甜甜醉香,***入骨,刺激得人都要疯了,只想沉沦,只好和她欢好,只是残存三分的理智却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她喝醉了,古清辰成了烈火中两面煎熬的烤鱼。
唐初九指月复打着圈,手上的力道却是冰火两重天,时轻时重,却又让人欲仙欲死,另一只小手也不甘寂寞,开始在古清辰的后背若有若无的轻画着圈,左一个,右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有一个,没一个。
古清辰更加的意乱神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随着小手的轻触在体内四窜,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那魔手的横行,身体却不是很愿意抗拒,天人交战极了。
在唐初九像个妖精似的轻启红唇一口咬在胸·前的凸起上时,古清辰的理智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灰飞烟灭,彻底沉沦了。狠狠攫住那作恶之人的娇唇,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
一双大手再也管不住,游入早就想一手掌握了的地方,几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唐初九被蹂躏的疼痛,忍不住微微出声。
听到怀中之人在自己耳畔发出的娇娇软软丝丝绕绕之声,更加火上加油,一直压抑的欲念被这具快化作一滩春水的妖精勾得彻底释放了出来,且来势汹涌澎湃。
现在古清辰只想把唐初九压扁揉碎,嵌进自己身体里,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快窒息的红唇,低头望着与坚硬的胸膛紧密相贴的春光外泄,那爿泛着上好玉瓷温润之色,极为诱人。
喘息着终于把大掌罩了上去,粗粝手掌揉捏一侧,柔软如滑如丝而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人不禁想要更多,恨不能化作睚眦战兽,把怀中的人儿连肉带骨尽数吞入月复中。
再次擒住唐初九的红唇,描摹着她的轮廓,古清辰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动作并不熟练,手掌很大,指月复粗糙,是长期使用武器留下的老茧。
古清辰的唇仿佛一簇火,移到哪儿,便燃烧到哪儿。额间全是汗,有几滴顺着滑下来,滴在初九白花花的小蛮腰上,雪肌上红痕斑斑,更是显得香艳至极。
喉间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眸色墨浓,黑漆漆一片,喘息着松开唐初九,古清辰大手一把月兑去禁锢住自己滚烫躯体的衣物,现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却不突兀,充满力量,似铜墙铁壁般,美好得让人咽口水。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布谷鸟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和刺耳,让古清辰飞去了九霄云外的理智回归了一丝,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再继续。这让唐初九很不满,缠了上去。
古清辰用仅有的一丝自制力,以掌为刀,砍在唐初九后脖处。
作乱的妖孽终于停下来了,唐初九晕了过去,再也无法害人。
古清辰伸出大手,搂住了失去知觉的唐初九的细腰,入手尽是细滑如丝,该死的美好。咬着牙,用征战沙场横扫千军的气势才抵制住了诱惑,把那要人命的妖孽放去了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春光。
古清辰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忍不住苦笑,自己一直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过人的自制力,没想到遇到唐初九,全数崩盘瓦解,丁点不剩!!!
真是活见鬼了,低咒一声,唐初九就是个祸水!妖孽,害人!古清辰僵着脸,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地上那白色薄纱和大红的肚兜纠结,许久之后,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终是把它们捡了起来,又是天人交战许久后,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没有经验,又不敢睁开眼,怕受诱惑和煎熬,所以,耗时甚久,但最终还是穿到了唐初九身上,只不过穿得非常的不整齐,特别是大红肚兜的带子,还给系成了死结。
古清辰抬手擦了擦额间密密麻麻的汗水,长吐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已经到早朝时分了,打开门走了出去,特意去吩咐杜大婶几句后,才逃难般的离去。
早朝路上,古清辰魂不守舍,屡屡走神,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刚才的缠绵悱恻,不想还好,一想就又忍不住的欲火中烧,血气方刚又初尝情事,全是煎熬。
快到午门时,古清辰咬着牙在足三里处一点,痛感排山倒海而来,很好,脑海中的春怀缱绻终于全都不见了。深吸一口气,抖擞下精神,下轿,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宋兰君,一袭官服,更显得他玉树临风。
古清辰看了却是心里犯睹,觉得宋兰君更加的不受待见,对‘十七’这二字,更是厌恶至极。
于是这个早朝,战火纷纷……
下早朝时,宋兰君睨了古清辰一眼,心情复杂。原因无它,因为宋东离为古清辰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情跟深种,非君不嫁。
这让宋兰君非常的苦恼,古清辰确实是适嫁女子的良人,出身百年世家,有能力又有担当,更无不良嗜好,洁身自好,从不烟花柳巷,只是……他是政敌!还是水火不相溶,鱼死网破的那种。
这门亲事,何其艰难,不管成不成,但有门亲事,必须不成,那就是太傅府苏莫语,绝不能嫁给古清辰,棒打鸳鸯是必须的,从当前形势来看,且是当务之急。
暗叹了口气,食指压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揉搓了会后,感觉好受多了,再捏了捏眉心,宋兰君朝轿夫吩咐到:“去候爷府。”
斟酌再三,考量来考量去,棒打鸳鸯唐子轩是个最适合的人选,只是,对于这个小舅子的纨绔败家,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醉卧花丛,宋兰君一向是不喜的。
都说喜欢是相互的,这话果真没错,相看两厌,唐子轩也非常不乐见宋兰君,甚至是带着鄙视的,尽管他经常醉卧烟花柳巷,但是却一分钱一分货,清清楚楚,从不相欠。
是的,唐子轩认为宋兰君欠了唐初九,而且一辈子都无法还清,毕竟已经香消玉殒,成了一堆黄土,不是么?人都死了,还拿什么来还?
一个男人忘恩负义,冷血绝情到如此地步,他还算什么良人?只可惜,长姐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看不清,非要执意嫁给宋兰君,丝毫不以唐初九的下场为戒。
到了候爷府,宋兰君也不找唐子轩,而是找唐天豪,这确实是上上之策。唐子轩虽然一向任意胡来,但却也大不过孝道,在当朝,看重的是百孝为先,用老子相压,确实高明,又有效。
听宋兰君说明来意,分析利弊后,唐天豪衡量许久后肯定了这门亲事:“确是良缘。”只是,以当前局势,莫必能成。更何况那小子,花名在外。且不说这些,盯着这门亲事的人,只怕是好几方人马。
宋兰君早就想好了计策,一一诉来:“女子最在意最重要的莫过于清名,我们可以从人言可畏中着手……”,更何况最不济莫过于生米煮成熟饭。反正古清辰这门亲事,不择手段也得拆了。
唐天豪沉吟良久,终是点了头。
宋兰君高悬的心终于放下,眉眼间有了丝笑意,告辞离去。
唐天豪刚想去找林静雅,一打开门就见她急步走来:“正好,我要找你。”
林静雅皱着眉,脸现忧容:“兰君怎么就走了?老爷怎的不留下他用膳?”随着唐诗画嫁过去的时间越久,林静雅就越提心吊胆,因为至今为止,唐诗画还无身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一个女人,只有生了儿子,才能安稳,只有儿子才是最好的依靠。现如今宋家还未就身孕之事有任何的说词,可林静雅却着急上了心。
唐天豪倒是没想这么多:“诗画又未回来,兰君过来是商量子轩的婚事,谈妥了就回府了。”
“子轩的婚事?”林静雅的心思立即被转移:“我给他看了好几家,门当户对,又知书达礼,可他却一个都看不中……”总是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堵得人哑口无言。
唐天豪脸上带了丝怒意:“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野混,夜不归宿,挥金如土,风流成性,都是你纵容的,慈母多败儿!”
林静雅委屈,却不去争辩,聪明的女人绝不会顶嘴,而是转移话题到:“老爷,那你和兰君选中的是哪家千金?”
“太傅府嫡女,你明天进宫一趟,去跟晚妃娘娘报备一声。”这晚妃宫如烟现在盛宠正浓,这婚事还得需她从中摧波助澜。
林静雅大吃一惊,那苏莫语确实是门好亲事,端庄贤淑,惠质兰心,只是:“老爷,那苏家小姐近来和将军府的千金走得很近,怕是对古家长子有意。”
“无需多说。”正因为如此,才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失了先机,到时就被动了。如若古苏两家联姻成功,情势会非常不利。
林静雅忧心忡忡,若那苏家千金心有所属,只怕强扭的瓜不甜,成了怨偶。只是看来老爷心意已决,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大不了让子轩到时多收几个合心意的妾室就是。
这样一想,心也就不那么纠结了,更苦恼唐诗画的不孕,补药一直在吃着,诗画也说房事正常,那为什么就是不见动静,再怎么着,嫁过去都近一年了,该有了。
其实唐诗画更急,甚至隐隐带了绝望,就怕这身子不争气,不能生,因为近半年来,每次都是算着日子,易孕的那几天一次也没有浪费过,可是,这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兰君当初和唐十九有过孩子,那不孕唯一的可能,就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每次一想到这里,唐诗画就坐立难安。一个女子,如果不能怀孕生子,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再貌美如花,娘家再强硬,只怕也留不住夫君的欢心。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古因为这个原因被休,被由正妻贬为妾室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还只能打落门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咽,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让断子绝孙的媳妇,谁家敢要?
每个月唐诗画都有几天过得非常的水深火热,每次暗地里着大夫把脉时,那么的想是‘喜脉’,可却次次落空,次次失望,因着这不争气的肚子,唐诗画婚后半年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天都要喝三碗味道极苦极怪的补药来调理身子,特别是易孕的那几天,更是难熬,和宋兰君的鱼水之欢,因着望子生切,也失了些味道,但却又不敢表露分毫,心里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没那么如鱼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