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
将军威武!
古清辰朝唐初九勾了勾手指,到:“过来。媲”
放下手中的草药,唐初九走过去丫。
人刚到跟前,就被古清辰大手一伸,揽进了怀里,心满意足。
现在古清辰每到夕阳西下时,就很喜欢拥着唐初九在院中一起坐着。
希望一辈子都能这样,和初九一起,听任庭前花开花落,坐看天上云卷云舒。
这就是幸福。
唐初九依在古清辰怀里,笑意盈盈。
可在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全部破碎,唐初九脸上血色尽褪,痛彻入骨,声嘶力竭的一声:“啊……”
巨大的,强烈的痛意,让唐初九把红唇都咬出了血来,手指用力的抓着心口,恨不得能把它挖出来。
古清辰大惊,当机立断点了唐初九的穴道,让她不能伤害自己,一脸急切的问到:“初九,怎么了?”
难道是‘七毒’发作了?
唐初九不能动,可痛苦却未曾少半分,嘴里一直叫到:“啊……啊……啊……”
一声比一声痛苦,一声比一声惨烈。
那种痛,叫痛不欲生,恨不能早死早超生。
唐初九痛苦到:“古清辰,把我打晕吧。”这样,就不知道痛了。
古清辰却不能。
月寻欢必须要体会这种痛,才能制出解药。上次还特意叮嘱,不能让初九痛晕过去。
古清辰把唐初九抱到怀里,恨不能替她痛。
把月寻欢恨得咬牙切齿,想四分五裂了他。
月寻欢不用被分尸,已经很痛苦了。因着‘回音寒’,唐初九身上的痛,他感同身受。
而且,这次的痛,与上次的略有不同,痛意更甚,没上回那么散,上回是全身都痛,哪都痛,这次却更集中在左胸口,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一样。
月寻欢脸上豆大的汗水,痛得只想晕过去一了百了。
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去拿了银针过来,却因为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痛意,想扎针都不成,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
月寻欢朝着窗外,大吼一声:“月千浓!”
芸娘刚刚从花满楼回来,正在院子里拿着铡刀切千年人参,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段时间,因着大肚子,芸娘吃尽了苦头。
食之无味,睡不安寝。
脸色一天比一天腊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一天比一天犯困想睡,食欲越来越下降,人越来越憔悴。
芸娘把京城的大夫都跑遍了,可是,每个大夫都说是喜脉!!!
气得芸娘想砸铺子。
大爷,以为老娘不懂怀孕是要睡男人的啊!
正常怀孕,可是需要时间的!三四个月才显怀,八个月才有老娘这样的大肚子!
老娘这可是一夜之间就大起来的!老娘没和男人肌肤相亲,已经十年之久了!
喜脉!喜你大爷!
每次看回大夫上回火!
芸娘脾气越来越暴燥。隐隐带了绝望,难不成真要给月寻欢一万两黄金买药?
老娘又不开钱庄!!!
月寻欢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是黄金一万两,爱买不买,爱死不死。
这让芸娘看月寻欢,越来越不顺眼。
听到月寻欢的大喊声,芸娘走过去,趴在大开的窗户前,阴阳怪气的问到:“什么事?”
月寻欢每说一个字,都是艰难:“来扎针!”
因着剧烈的痛苦,声音变了调。
芸娘敏感的发现了月寻欢的异常,凝神一看,观他面色痛苦,且手指颤抖,大喜,这人肯定是此时不由自主。
否则,他不会有求于人。
芸娘毫不客气的乘人之危了:“除非你给我解药!”
月寻欢咬牙切齿的看着趁火打劫的芸娘,横眉竖目:“嗯?”
芸娘坚定不移:“除非你给我解药,否则老娘不扎。”
月寻欢痛到了骨子里,怒瞪了芸娘一眼后,到:“蓝瓶子里的药,内服,两颗。”
芸娘大喜过望,跳窗而入,到了药架上,按着月寻欢说的,倒了两颗药出来,吞了下去。
月寻欢咬紧了牙关:“扎针!”
芸娘一点都不急,悠闲的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等毒解了,肚子不大了,就给你扎。”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芸娘深信一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这药没效果呢?那岂不是亏了?!江湖险恶,不守信用,暗中使诈之人,多了去了。
芸娘这话,叫太岁爷头上动土。
月寻欢怒目而视,杀气浓浓:“想死?”
芸娘一口饮尽手中的茶,挑眉看着月寻欢,胆大妄为,反·攻为上:“老娘一向善良,会长命百岁。倒是你,如此祸害,应该早死早超生。”
月寻欢气得手一扬,一掌拍出,可惜,杀伤力大打折扣。
芸娘双足一点,已在窗外,一脸得意洋洋的笑。
身上的剧痛让月寻欢只能看着窗外的芸娘干瞪眼,无可奈何。这叫自作自受,如若当时,没有给唐初九试药,如若没有吃下‘回音寒’……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若在平时,芸娘功差月寻欢一筹,特别是月寻欢一用药用毒,芸娘绝对的手下败将,可此时,只能说,芸娘翻身做主了。
见月寻欢的气急败坏,芸娘更加有持无恐。
这段日子,在月寻欢身上受的气,此时不报,待何时?
在月寻欢的眼睁睁中,扬长而去了。
不过,没多久,就又去而复返了,手上拿了些东西。
一手鞭子,一手绳子。
芸娘看着月寻欢的眼神,全是邪恶。
如恶狼看上了肥羊。
脸上的笑容,叫不怀好意。
月寻欢浓眉蹙起,厉声到:“你想干什么?”
芸娘学着当初月寻欢那样风***的抛了个媚眼儿:“老娘让你如愿以偿。”
说完,出手如闪电,饿狼扑虎般扑上了月寻欢。
月寻欢奋起反抗,可惜,一阵一阵剧烈的痛意,让他如鸡蛋碰石头了。
最后,被芸娘绑了个结实。
想了想,为求稳妥,芸娘又去寻了软骨散过来,强压着月寻欢喂了进去。
终于喂了进去,芸娘一坐到了凳子上,大口喘气,累出了一身虚汗。
待到芸娘呼吸平息了后,月寻欢身上的药效发作了,手软脚软,全身哪都软,一丝力气都没有。但是,却丝毫没有减轻身上的‘七毒’之苦。
神医做的药,就是不同凡响,药效比市面上的,好多了,瞧,发作得多快。
瞧月寻欢这手脚无力只能任人蹂躏的样子,芸娘忍不住仰天狂笑,早就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月寻欢的怒目圆睁中,把他的那身花衣服,用暴力,撕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
只留了半条亵裤,之所以叫半条,是因为大腿处以下,全没了,被芸娘撕了,只留了一点点做遮羞布。
月寻欢不半果于人前,真的很久很久了。
看着芸娘,要气疯了,想把她剖了,五脏六腑拿去喂野狗。
芸娘无所畏惧,一个扫腿,非常暴力的把月寻欢放倒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嚣张到:“老娘近来信佛,才日行一善留你块布,你得感谢菩萨。”
月寻欢后脑勺先着的地,痛得眼冒金冒,却更是羞恼和难堪,眼里的杀气,直冲九天去霄。
芸娘用菜场买猪肉的眼光,挑剔的上上下下看着月寻欢,特别是在看到月寻欢的腰月复间时,还不屑的撇了撇嘴。
月寻欢气得差点吐血,骂得有些语无伦次:“不知羞耻,下流,无耻。”
芸娘恶狠狠的:“老娘还有更无耻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去寻了药过来。
看着那熟悉的药罐,月寻欢脸色难看极了。
自己做的药,药性如何,自是一清二楚,瞪着芸娘,厉声到:“你敢!!!”
芸娘脸上似笑非笑的,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月寻欢,她无所畏惧。非常恶劣的捏起月寻欢的下巴,强灌了药。
月寻欢脸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看着芸娘的目光,叫刀光剑影,千刀万剐。
芸娘全部视而不见。
一脸痛快的甩起手中的鞭子,往月寻欢身上抽了过去。
想抽他,已经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芸娘一时没有寻着马鞭,所以此次拿的是风月场所中一种常用的鞭子。
不要问芸娘为什么会有!
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种特制的鞭子,和平常的鞭子略有不同,抽起人来,疼得叫情趣,不会致命。
月寻欢身上因着唐初九‘七毒’发作,本就痛得人欲要发狂。
芸娘又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手扬鞭落,‘啪’‘啪’‘啪’,一鞭一鞭的抽在身上。
月寻欢声音里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住手!”
芸娘霸气的笑了:“老娘为什么要住手!你当你谁?老娘为什么要听你的!”
话落,一鞭用力抽了下去。
抽在月寻欢的腰月复间,抽完后,把月寻欢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地上。
月寻欢的肤色很白,随着芸娘一鞭抽在背上,立即起了一道红痕。
随着红痕,药也发作了,几乎是立刻,某处昂首挺胸,耀武扬威,一柱冲天了。
在情欢上,月寻欢还太女敕了。
立即脸上爬满了红晕,随后,闭上了眼。
咬牙抵制着那一波又一波叫嚣着要释放,要寻欢的***。
可是没有用,它们汹涌澎湃而来。只有芸娘的鞭子落下时,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痛快。可是鞭子一离开,就感觉到非常的不满足,空虚,又痛苦。
好在芸娘积怨已深,所以,抽得很是痛快,叫不惜余力。一鞭一鞭接一鞭,如雨水般落下。
月寻欢在虐待中快感越聚越多。
随着芸娘用力一鞭,抽在臀部及大腿处,月寻欢在痛意中舒爽得以为到了天堂,只觉得脑海里烟花齐放,一片灿烂,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他每一寸肌肤,那种如临仙境的极乐***,让他感觉飘飘欲仙,在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欲仙欲死。
这种感觉,即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曾经在桃花林,有过一次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