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竟然特意为胡月的事,跟宋兰君说情。
后来,宋兰君默许了让胡月改名换姓的留在了太子府。
直到那次匆匆而来,胡月没得选择的被迫改头换面,做了宋东离。
再次回到臣相府这个恶梦般的地方,胡月从骨子里都感觉到害怕。
那次的被打,一棍一棍,是那么的痛琬。
越痛,对唐诗画越恨。
连带着,对未来的茫然和无知,也让胡月感觉到害怕。
做了宋东离,嫁去将军府。名义上为人妻,古清阳不大可能不……洞房藤。
胡月不想嫁。
可是,又没有得选择。
婚期越近,胡月心里的恐惧越深。
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可是又不知道能跟谁说。
睡不着,加上对唐诗画的恨意,所以,胡月再次夜里过来。
对唐诗画,胡月是从骨子里恨。
虽然因为心上人,背叛了初九,可是在感情上,胡月还是希望,是初九能做臣相府夫人。
对唐诗画是仇视,是痛恨。
“贱人!你看这就是报应!”
以宋东离的身份骂唐诗画,让胡月感觉到更痛快。这是这个身份,带给她唯一的一丝痛快。
唐诗画冷冷的看着胡月,鄙视到:“你以为你不贱么?我再贱,我也没做过窑姐!没有被千人骑万人压过!”
躲在暗处的宋东离听到这句话,血色尽褪,气得牙都咬得‘格格’响。
做窑姐那段不堪的往事,是宋东离内心最大的伤和痛。
好不容易结了疤,可现在唐诗画却这样撕裂开来,一片血肉模糊。
宋东离如何能不见。
胡月听得唐诗画这么一说,一时有些愣住,因为她并不知情宋东离做过窑姐这一段。
唐诗画斜视着胡月,就是看低她:“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不过是杏花村一个村姑而已!哦,是村妇!不是早就嫁给老男人做填房了么?怎么,那老男人不能满足你,所以就去做窑姐?张开腿,想要什么男人就有什么男人!而且,他们还给嫖资!做窑姐几年,你总共赚了多少钱呢?”
宋东离脸色气得青紫青紫的,眼里喷出了火来。
唐诗画站起身来,带着满身高贵一步一步逼近:“我只不过是犯了识人不明,所托非良人的错!才落得现在满身的输!而你,宋东离,你却是从骨子里低贱!贪图享受,爱慕荣华富贵,做窑姐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那是你的报应!”
“你以为你凭什么骂我?四肢不勤,好吃懒做!琴棋书画女红,你哪样拿得出手?你哪样比得过我?每次带着你去出席各种宴会,我都觉得丢脸!”
“你以为你穿上最贵的衣服,戴上最贵的钗花,就是高贵了么?你以为别人夸你几句,你就真是贵女了么?你就没看到大家看你的眼神么?那是嘲笑!笑你是俗不可耐!飞上枝头也做不成凤凰!因为你本身就是只鸡!骨子里就没有凤凰的高贵!”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若不是你有个做臣相的哥哥,她们连跟你站一起,都嫌掉价!你只不过是沾了有个做臣相哥哥的光!哦,错了,宋兰君是臣相,却不是你哥。也是,就说奇怪,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原来本身就不是!只不过是你娘对他有养育之恩罢了。”
“说起来,你娘瘫痪在床,自身都难保,养活你们的是唐初九!可我观你对唐初九,却是一丝感恩都没有!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是人不知鬼不觉!找些地痞流氓想毁了唐初九的清白,这样忘恩负义的事,亏你做得出来!宋东离,你就是一白眼狼!”
“宋东离,你没有资格骂我!因为,你才是贱人!”唐诗画一口气说完,心里堵的那股气,终于出了,感觉非常的痛快。
唐诗画是痛快了,可躲在暗处的宋东离,却气坏了。
恨不得把唐诗画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而且,最让宋东离恨的是唐诗画脸上那表情,那样的蔑视,那样的嘲讽!把人踩于脚底下的痛快!
宋东离在这一刻,恨透了唐诗画!比胡月还要恨!
这一刻,对唐诗画的恨,渗透到了骨子里去。
唐诗画,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胡月震惊过后,冷笑到:“原来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第一才女!!!”
说完,唾弃的看了唐诗画几眼后,自顾自的走了。
唐诗画一下子俏脸胀得通红。
要在以往,绝对是骂不出‘张开腿’这种粗鄙的话,可是,刚才只顾着……打蛇打七寸,只顾着痛快,一时就冲口而出了。
胡月这反击,比一耳光打在唐诗画脸上,还让她心里难受。一向自认为高贵,从小出身好,受的教育也好,可刚才却像市井村妇一样的粗野,这让唐诗画心里感觉非常难堪。
宋东离从暗处出来,双眼像毒蛇一样的看着唐诗画。
要不是顾着钟无颜的下令,宋东离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唐诗画!
唐诗画脸上万紫千红,低着头,默默的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
直到东方日出,唐诗画心里还是堵了一口气,难受极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唐初九却是一夜好眠后,神清气爽。
大清早的就起来,准备去弄药材。现在店里缺货,药材是关键。
这一忙,又是团团转。
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夜里睡得也晚,早上清早又起。
连续几天没有惊梦。
这让很多人夜里不成眠。
食髓知味的宋兰君,更是难熬。
那么的想和初九在一起温存,可是,白天的她,冰冷冰冷。
夜里的孤独和对唐初九思念,让宋兰君在白天运作得更加频繁。
就想快点让古清辰去了边疆镇守。
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离开初九的身边。
想独占初九。
无法忍爱古清辰在初九的身边。
妒忌得都要疯了。
宋兰君的妒忌,古清辰的快乐。
这几天,和初九在一起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以往的日子。
这让古清辰眉眼都忍不住的含了笑意。
一回院子就见初九拿着大铡刀切药材,切得认真,但也切得很辛苦。面前的簸箕篓里已经切了不少。
古清辰走过去,柔声到:“初九,我来吧。”
唐初九切得手都酸了,闻言,看着古清辰如看到菩萨下凡,叫那个欢喜:“好。”
让出位置,古清辰上前,却不是用大铡刀,而是拔出腰间的剑……
没用多长时间,那药材就切好了。而且,大小,厚薄都差不多。
看得唐初九叹为观止,就说会武功就是好。
再次后悔年少时,浪费了光阴。
和古清辰活的岁数都差不多,瞧瞧人家,再一对比自己,这就是差距!
切了大半天,切得累死累活,却扯不过古清辰的半刻钟!
如何让人不唏嘘不感叹!
把切好的药材放进簸箕后,古清辰问到:“还有什么我能做的么?”
唐初九仔细想了想:“没有了。”好不容易才忙完了,这几天,可真是累得够呛。可恨月寻欢,冷眼旁观,悠闲自在。
古清辰坐去了院子里的躺椅上,到:“初九,过来。”好久没有和初九在一起坐看夕阳了,今天难得天时地利人和。
唐初九看着手上的脏污:“我去洗手。”
古清辰:“……”如此不善解人意!!!
仔仔细细洗好手后,唐初九去洗了盘葡萄,才坐去了古清辰的身边。
对着古清辰一笑之后,捻起最大的一颗黑葡萄,剥皮后,喂到了古清辰的唇边。
美人如此盛情,古清辰顺意消受。
张嘴,葡萄连同唐初九的手,都含进了嘴里。舌尖一转,再轻轻一咬,满嘴都是甜……
没错,将军这是在***!
唐初九身子一僵,手指被含进一个温暖的地方,被轻轻的咬。
古清辰星眸染着情意,柔看着唐初九。
眉目传情,我们将军做得很好。
唐初九垂眸,低下了头,脸起羞色,淡淡的红,更是动人。
古清辰眸色愈渐,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了唐初九的脸,细细感受它的滑女敕。
唐初九忙虽忙,可该做的保养,一样没落。
所以,那手感,确实叫好,又细又滑还女敕。
哦,更正一下,少做了一样,唐初九已经很久不曾磨饺子皮了。
现在夜里古清辰在,实在是没那个脸去磨,怕被笑话。若是古清辰问,要怎么答?
估计要是芸娘知道了,肯定又要插着腰大骂‘死要面子活受罪,到时你男人跑去别的女人怀里,后悔死你哭死你’。世上亡羊补牢,都叫为时已晚!
古清辰的大手,缓缓移到了唐初九的红唇上,食指的老茧非常粗糙,来回抚模着柔女敕的红唇,让唐初九感觉……刺刺痒痒的。
眼前这情形,很赏心悦目,相信再往下发展,会更加的……大饱眼福。
可惜月寻欢坏人好事了,此时清咳一声。
唐初九羞得用力的把手从古清辰的嘴里夺了回来,脚步匆匆的逃去了屋子里,实在是感觉无脸见人。要是地上有条缝,肯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眼见佳人远去,温香软玉没了,让古清辰非常恼怒的瞪着月寻欢,坏人好事,天打雷劈。
月寻欢无所畏惧,斜眼看着古清辰,唾骂:“禽兽!”
调你大爷的情!
以前因着距离隔得远,只要不月兑衣‘实干’,月寻欢是感觉不到的。
可现在,就生活在一个院子里,感觉就两个字,强烈!!!
基本上,都感觉得到。
所以,月寻欢非常气愤的骂古清辰‘禽兽’,就像被非礼的良家妇女骂浪荡子一样,恼羞成怒。
古清辰已经很隐忍和克制了:“庸医!!!”
月寻欢生平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骂医术不精,所以,怒火高涨。
非常卑鄙无耻的威胁到:“你敢睡她,本公子就敢撒手不管!”
古清辰只想一剑砍了眼前这妖孽。
要不是一直顾忌着初九身上的毒,早就为民除害了。
怒‘哼’一声,古清辰视月寻欢如粪土,回房找初九去了。
君子不和小人不般计较,君子也不屑和小人同站一起。
月寻欢舒服的躺到了躺椅上,眯眼看着黄昏美景。竹院虽小,可是,景色独好。
这时欧小满推门而入,这段时间,欧小满有了尸香魔芋的滋润,比阴阳调和还要管用,脸上水女敕水女敕的,隐隐带着粉红。让人看了,就有咬一口的冲动。
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一片阴森和惨白,现在谁要再说欧小满的是死人脸,就真正瞎了狗眼。
月寻欢看着欧小满,看的不是美人,还是诈尸。
在他的眼里,看天下女子看的都不是美,月寻欢压根就没有对女人的审美观!!!
欧小满看着月寻欢,难得的脸上带了笑,而且是那种诱惑人的勾魂的笑。
没错,欧小满确实在勾·引月寻欢,不过,勾得非常不动声色,如同春雨滋物细无声。
这叫境界!
倒也不是欧小满突然有多喜欢月寻欢,而是现在有了尸香魔芋,又有了鬼降棺材在手,以及正在修炼的巫术,一旦巫术修炼到第十层,只要再有男子的纯精·元,就可以摆月兑现在的受制。
欧小满再三思来想去,月寻欢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欧小满的审美观非常正常,看月寻欢一身花衣裳也非常的不顺眼,但是,看中了月寻欢的肉·体。
以这段日子对月寻欢的观察,是真的不近。
所以,欧小满想,月寻欢应该有纯精·元。
在这妻妾成群的男权时代,男子开荤真的很早,一般十三四岁就有侍妾了,就不是童子身了。
所以,要找一个纯精·元的男子,难度还真有点大。特别是要找一个年纪相当的,就更大。欧小满是真的没办法接受老牛吃女敕草。嫌那草太女敕了点……
虽然只要有心,也不是找不到年纪相当的。可是,月寻欢为神医,他自己的身子调理得真是很好,身上常年有股药味,不是衣服上有药味,而是他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味。
这是个极好的受体。
总而言之,欧小满看中了月寻欢的**!!!等巫术修炼到第十层时,欧小满想和月寻欢**巫山一回。那样,就可以回族里去清理门户了。
这是最古老的一种巫术,采阳滋阴。
但是,必须要最纯净的精·元。对精·元的受体,有较高的要求,必须体健强魄,不能是歪魔邪道。
自从相中月寻欢做受体之后,欧小满对他,就不再冷冰冰的了。
举手投足中有了女子的美,媚,柔,娆。
月寻欢对于欧小满的转变,当然感觉到了。
不过,只当她是心情好转了,就不再阴阳怪气的了。
一丁点都没有想到,这种转变,叫诱惑。
欧小满的诱惑,到了极致,扬起精致水女敕的小脸半垂眸,柔声问到:“现在扎针么?”夕阳照在欧小满的脸上,再加上她脸上此时的神情,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月寻欢一点都没为美折腰,无所谓的到:“行。”
欧小满半是羞涩半是媚态:“那我先去沐浴。”
一般男子,听到如花女子说沐浴,肯定是热血沸腾,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可月寻欢却是一点都没想。
欧小满轻移莲步,先回了屋子。放长线,钓大鱼,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月寻欢也回了房里,先把银针用烈酒消毒。
这段日子,有了欧小满这诈尸,月寻欢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多了。
对于欧小满,月寻欢是喜欢的。
因为欧小满代表的是一片未知的医术领域,就如疑难杂症,让月寻欢很有探究的***。
银针消毒好后,月寻欢特意等了等,估模着欧小满差不多了,才去她那敲门。
欧小满的声音带着让男人皆喜欢的酥:“进来。”
月寻欢推门进去,就见着欧小满轻披火红薄纱,包裹着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段,若隐若现,天下正常男子观之,绝对是蠢蠢欲动,兽性张狂。
由此可见,月寻欢是变态!!!
因为,他的眼里一片清明,一点兽性都没有。
泰然自若的走到一旁,打开他的医药箱。
欧小满温泉水滑洗凝胭,娇若无力的步步生花,到床前,缓慢的把身上的薄纱一点一点的往肩下褪。
美人月兑衣,非常的赏心悦目。特别是随着薄纱越来越往下,美景越来越多。
欧小满特意背对着月寻欢。
这是一种聪明。
男人么,给看果背,比看正面更让他想入非非。
因为若是一下子看到前面全部看光了,反而少了想像的空间,看到后面就不同了,脑海中自动……浮想连翩。
有资本的女人,就连后背,都是美景,诱人沉沦。
欧小满的背影,美得叫心惊肉跳。
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随着屋子里的烛光跳跃,更增一份朦胧的美感。
若是平常男子见了,不化身为狼扑上去,也会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只有月寻欢,眉眼不动半分。
一针一针扎在欧小满身上。
欧小满咬着红唇,低声,压抑的‘嗯’‘啊’叫个不停。
这叫声,让路过的杜大婶红了老脸。加快脚步,从窗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