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我可是侍奉了你一夜。”不着寸缕的女人从他身下爬起,伸长舌头舌忝着他胸前汗水,“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就你这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身子还值钱?”流里流气的张老板不屑地捏着她的胸,“这一晚只能算是弥补紫馨咬伤我的损失!”
“张老板。”胡玉莲双手紧紧抱着男人那比水桶还粗的腰身,一副下贱的模样苦苦哀求着,“你说,那些钱要怎样才能一笔勾销?”以往她欠男人的钱都是用身子来抵债的,今天怎么就不见效了?
“老规矩,让紫馨陪我快活一个晚上,那些钱我既往不咎。”张老板说这话时,神情很平静,猥琐的目光也似乎变得严肃认真,从他振振有词的神态中完全看不出是在说一件不体面的事,反而像在他意大利面馆例会上发表什么重要意见一般庄严。
“好,一言为定,就今天晚上,不能再拖了,等我那混小子回来,事情就不好办了。”胡玉莲泛着情潮的眼眸中滑过一道阴鸷的暗光。
门外的冷紫馨全身瑟缩起来,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冰凉坚硬的墙壁,惨白的小脸泛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朦胧间,水汽的眼眸更加模糊一片。
张老板听了,先是一怔,接着便就放声大笑起来,“那小妮子太滑头,你得帮我摆平她。”
“放心,我今晚让她乖乖躺在床上,任由张老板享用。”胡玉莲边说,边伸手模向男人的垮下之物。
张老板看着女人欲求不满的丑态,狠狠拧了一把她胸前的nai头,“胡玉莲,冷紫馨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哪有把自己亲生女儿往床上引的母亲,除非她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女人一惊,皮肤泛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只是稍纵即逝。
张老板哪有心思顾忌她的表情,只是色迷迷将臭烘烘的大嘴拱向那乱颤的两点。
不以为然的胡玉莲‘扑哧’一声给笑开了,“女人就要善于利用自己天生尤物的本钱!我呢,只是想早点启发她的潜力和资质,今后她才能获得物质与精神上的双丰收。”
两人再次倒在床上玩了个痛快淋漓,各种花样,趣样不知变了多少种,直到两人除了眼珠子还能将就转动之外,浑身其它部位都软得不能动弹时,方才罢了。
一路上冷紫馨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身世可疑。
虎毒还不食子呢!哪有亲生母亲这样作践自己女儿?打她记事以来,妈妈没给过她好脸色,要不是被哥哥呵护着,恐怕自己早就缀学去打工赚钱了。
哥哥在哪儿呢?扬起头的紫馨觉得今天的阳光好刺眼,让她感到昏眩!这时,她的脑子彻底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拼命地想理顺这一切,但愈是这样,那混乱的程度便愈发不可收拾,想到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模样,哥哥是什么模样也想不起来了,能想起来的仅仅是那些早上在家里听到的令人难堪惊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