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眯,仔细的打量怀中女子,身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朴素的衣衫却遮掩不住她周身迸发的灵气,此时正紧贴着他的身体,像一只温顺的猫儿。
她的脸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窗口映射来的明媚的阳光。睫毛轻垂,粉女敕的红唇轻轻嘟着,像一颗新鲜美味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夏飞飞握着炙热的小兄弟,脸烫的厉害,凌陌翊手一抽走她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用我再教你吗?”
夏飞飞慌乱的摇摇头。
“还是说你想以身相试?”
夏飞飞睁大眼,连身子带头一起摇。
“那还磨蹭什么?!”
夏飞飞这才缓过神来,小手急匆匆的做着机械往复运动。
虽然她没有经验,动作也很生涩,可温香软玉在怀,发丝间的淡淡的兰花香飘入鼻孔,温暖润滑的小手握着他的分身,让他的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躁动。
不一会儿,他就在她柔荑的抚弄下彻底释放了。
“很舒服。”凉凉的吐出三个字,放开了紧箍在怀里的夏飞飞,他闭上眼靠着马车假寐。
夏飞飞坐好,思想却还在云里雾里飘摇,仿佛丢了魂魄一般。若不是右手比左手的温度高出许多,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她臆想出来的。
下了车,进了王府。
数天未归,寒烁阁依旧是老样子,每日有丫鬟仆人打扫,非常洁净。
春晓把带来的那些简单行李放好,一切收拾停当后,叫自家王妃吃点心。
此时的夏飞飞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一回想起马车上的事,手心便觉得燥热,出一层薄汗。
“王妃,你发烧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没有应答。
某女正趴在小圆桌上抠弄着指甲,嘴角时不时的撇一下,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王妃,王妃!”春晓急了,赶紧用手去模夏飞飞的额头。
“唔,春晓你干嘛啊?”一只手抚上额头,夏飞飞的身体猛地一抖,连忙避开。
春晓扁扁嘴,十分委屈,“王妃,我都叫你几声了,你没理我。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事。”夏飞飞双手模了模脸,果然是挺烫的,不自觉的把衣领往上提提,嗔怪道,“今天太阳比较毒辣,有些热而已,大惊小怪的!”
毒辣?春晓模模鼻子,今天是阴天好吧。
有人敲门。
夏飞飞抬头一看,是风伯。
尽管这位管家少言寡语,但她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能力很强,偌大的逸王府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关键是对她照顾的很少,零花银两、每月的妆奁布匹都从未拉下,不但没有延迟,而且都是上品。
这倒不是她贪财,她在王府本身就不受宠,虽说顶着王妃的头衔,可不少的丫鬟仆人都拿有色眼镜看她。表面上恭恭敬敬,其实背地里说她不少的坏话。
闲言碎语到处都有,她夏飞飞一个生长在八卦时代的现代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风伯身为王府的总管家,又是长辈,却对她没有任何成见,做事公平公正,这一点着实让她佩服。
夏飞飞的做人原则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若敬我,礼让三分。对风伯,她还是非常尊敬的。
“王妃,王爷吩咐,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又是太后娘娘的生辰,希望王妃去准备几身稍显华丽的新衣裳,免得……被其他公主妃嫔们看不起。”
风伯的嘴角微动,其实王爷的原话是“不要穿那么寒碜,免得带去丢本王的人”,他灵活变动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反正这意思是带到了。
“多谢风伯传话,飞飞明白。”
“王妃您客气了,这是风毅的职责。您刚回府上,一会儿我让顺全把这个月的布匹银两送来。若是不够,您尽管说一声即可。如果没别的事,风某就先告退了。”
“风伯慢走。”夏飞飞起身相送,回屋坐了不一会儿,就有个憨头憨脑的小家丁托了盘子过来,里面是上等的蜀锦,花色繁多,颜色艳丽。
夏飞飞差春晓给了小家丁点碎银子,顺全欢天喜地的告退了。她把布料捏在手中细细摩挲,“他嫌我寒酸,我还嫌他庸俗了呢。春晓,我嫁过来后也没给你添啥新衣裳,这次也给你做两套吧。”
“王妃,这些布匹都属上等,特别昂贵,是王爷让您做给中秋节穿的,奴婢怎么能……”
夏飞飞的脸微微一冷,“还敢说奴婢,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以前都是你在照顾我,这点东西是你应得的,根本不算什么。”
“王妃……”
“好了好了。”夏飞飞摆摆手,“他每个月都会送新布匹,我都没用过。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太华丽的,你挑几块做两件衣裳。哦对了,给你娘亲也做件吧。”
“多谢王妃……”两行清泪划过脸庞,春晓的嘴巴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从未想过从小姐那里得到什么,可小姐不管是痴呆还是正常,都视她如姐妹,没有半分主子的架子。
八月十五转瞬即到。早晨起来不久,风伯就来传话让她梳洗好赶快随王爷进宫。
夏飞飞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绾了个简单的飞天髻,头插蝴蝶钗,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女敕可爱,如清灵透彻的冰雪,却又夹杂着些许的妩媚。
夏飞飞在春晓的陪同下出了府门,不管是奴仆下人,还是赶车的马夫,都被她的美丽深深震撼。就连一向面瘫的暗影,脸上平时强如铁壁的伪装此刻也像墙粉一样唰唰的往下掉。
这真的是丞相家的傻子三小姐吗?
凌陌翊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