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犹如画笔,一遍一遍的在她脸上胡乱描绘,仿若她那白皙的脸颊就是一张画纸,任由男人在上面添彩加墨,一笔重,一笔轻,轻轻重重,没轻没重的,直惊得她全身颤抖不已。
北辰宣无一个用力,薄唇瞬间吸住了她的鼻子,迫使她重重的呼出一声,她惊愕的睁开眸子,
突然感觉有些云里雾里,竟有一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感觉。
一时不禁失了神。
北辰宣无看着身下女子那潋滟秋波般的眸子,正咕噜噜的转动,亲吻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头,低喘的气息微微拂在她的脸上,若风沙拂过,酥酥麻麻。
凤弦月这才惊觉男人已经停止了动作,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双眸隐忍着一丝怒火,低低沉沉,仿若要将她就此焚烧一般。
她一愣,唇角轻轻一勾,看着他那冰块脸,冷若冰霜的神情,倏地,她竟然、呵呵一笑,他在生气,生她的气媲。
气她不专心!
北辰宣无那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银牙暗咬,声音有些暗哑的说道,“女人,你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这句话你现在该好好领会领会。”
说完,大手一掀,凤弦月身上那薄如轻纱的衣裳瞬间在他手上化为碎片,如花瓣在空中迎风曼舞,又如盛开的红梅被风吹落,翩翩而飞,在空气中打个卷儿再次飞落到地上,轻轻的动了动。
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刚才还像只小白兔的他,没想到如此快就恢复了体力,瞬间就变成了一头恶狠狠的大灰狼狼。
衣裳瞬间被抽离,凤弦月只觉身子一凉,那件红色纱衣就如破棉絮一般被男人撕碎,扔在了地上。
北辰宣无抬起手,就要触碰她胸前那饱胀的莹白肌肤
凤弦月却是本能的抬手挡住了胸口,滴溜溜的眸子犹如碧绿的湖水,清澈无澜,扑闪的睫毛颤动不停。
看着她那清明的眸子,也不觉怔愣了一下,抬起的手瞬间定格在半空中,勾起唇角,说道,“女人,你不觉得现在做这些有些晚了么?本王该看的都看了。”
北辰宣无说完,大手轻轻的抚模着她的肩胛骨,来回的摩挲着,修长的中指轻轻一挑,那女敕黄肚兜就散落开来。
凤弦月却突然翻身而起,侧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那抹女敕黄下的白皙粉女敕倏地弹跳出来,在北辰宣无那空阔的胸膛上颤动着。
他只觉喉间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眸如火一般的盯着那轻轻挨擦在他胸膛上弹性十足的莹润。
似妖精般的女人趴在了他的胸前,柔软的唇突然用力,含住了他胸前褐色的圆点,贝齿轻磨,身体瞬间像是有一团小火在四处窜动,上蹿下跳的,烤的他全身火烧火燎。
而她胸前那饱胀的莹润一下一下的挨擦着他的胸口,直惹得被她压着的男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喘息。
小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划过北辰宣无的敏感处,惊得他的身子瞬间绷紧,眼中竟是紧张之色。
凤弦月感觉到他的紧张,眸色一顿,这厮居然紧张,难道是第一次?
抬眼朝着他望去,却见他眉心蹙紧,好像正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这厮真是第一次?
呵呵,唇角轻轻一弯唇,赚到了。
却不想这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被抬起眼睑的北辰宣无扑捉到了,他眸色一闪,大手蓦地朝着她胸口的莹润握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胸口那莹润上的粉色点点。
凤弦月直惊得全身一颤,一直在北辰宣无身上摩挲的手臂,宛若受到惊吓一般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低眸,朝着他看去,却见他的大手正握着她胸前的美好,十指轻轻的陷进肉里,一阵抓牢。
她忍不住的轻逸出一声呻yin.
北辰宣无的脸瞬间勾起一丝胜利般的笑,一闪即逝,抬起手,用力一拉,凤弦月的脸就贴在他的脸上,温润的唇舌轻巧的迫开了她的唇瓣,不停的辗转揉nian,大手瞬间探上了她那高昂的挺翘,来回的碾压,揉动。
一阵阵的酥麻袭上她的四肢百骸,如灵蛇般的在北辰宣无那光luo身上游动,每动一下,他那早已滚烫的身躯更加的如火焚烧一般,再也感觉不到冰冷,而是炙热如火。
北辰宣无大手一带,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了身下,吻更加的细密,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脸上,眼上,他的唇沿着耳际滑到了颈间,一阵啃咬,如痴如狂。
手一扬,隔在两人之间那唯一的女敕黄也被扯掉,那美丽的锁骨在两人之间尽情绽放,美得就像颤抖的蝶翼,像要振臂而飞。
一阵阵的颤栗让凤弦月微微闭上了眸子,复又缓缓睁开来。
北辰宣无的唇一重,压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美好,齿间用力一咬,惊得凤弦月颤抖高呼。
她微微睁开眸子,抬起手圈上了他的脖子,如削葱般的手指缓缓的在他背上摩挲着,不断的,轻轻的画着圈圈,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男人心痒难耐似火烧。
她的腿轻轻一弓,北辰宣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侧了一下,凤弦月再一次翻身而上,迅速的褪去了他的衣物,瞬间坐在了他的腰间,小手朝着鼎立的高处一握——
北辰宣无颤抖着的身躯继而重重喘息,眉心一皱,这才发现眼前似妖精般的女子莹白娇女敕就在眼前。
此刻的他只恨不能立刻将眼前的女子一遍一遍捻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手感觉着莹白娇女敕,一下一下,一轻一重,却又想要更多。
手缓缓的随着美好的曲线向下滑去,丝滑般的触感让男人简直是爱不释手,一遍一遍的感受着她的美好。
嗷嗷叫嚣着的血脉贲张之地青筋毕露。
北辰宣无一把抱住她的腰身,轻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再次压上了她。
他静静的看着她,眸光温柔似水,似乎是怕把她弄疼一般,轻轻的,很轻的,一点一点的朝着那让他期待已久的地方行进,但是很缓慢。
每动一下都在感受着她的感觉,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时刻扑捉她的感受,只要她轻轻一皱眉,他就立刻停止了动作,等着她缓和下来,才慢慢的再一次的朝前而去。
凤弦月看着他温柔的脸孔,隐忍着的需要,心底闪过一阵触动,他一直在等着她适应,不管自己忍得有多辛苦,他也一直忍着。
这个男人其实只是外表冷酷,实则心细如尘,她完全的把自己交给了他,放松了身子,伸手挽着他的腰身,用手带着他一起向前。
只是当撕心裂肺的痛传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北辰宣无立刻停止了动作,唇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脸颊,温柔的,爱惜的,就像她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
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阻隔,男人即刻冲刺起来,由缓到快,由浅入深
月色美好,洒落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站在月色下的花嬷嬷脸上挂着笑,一旁被绑在树上的宛若馨听着房里那传来的喘息声,气得七窍生烟的望着花嬷嬷,咬牙切齿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差点就成功了,要是能拥有宣王一半的武功,加上她现有的身手,这天下的男人还不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都被那个叫卿卿的ji女给破坏了。
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一定要,“花嬷嬷那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宣王与她欢好之后,宣王的武功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化一半在她身上吧?真是不明白,你们怎么就找了一个ji女呢?”
花嬷嬷冷了眸子,犀利的盯着她,“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爷身上此毒也只有几个贴身的人知道,这宛若馨是从何得知的?
难道他们中间出了奸细。
有人出卖了王爷。
“想知道,那你把本小姐放了,本小姐就告诉你。”宛若馨一阵得意的说着。
花嬷嬷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给你她一个白日做梦的眼神。
宛若馨冷哼了一声,眸色深冷的看着花嬷嬷,她脸上那不屑一顾的神情更加的刺激着她,“花嬷嬷,你还是早点把本小姐给放了,不然被我父亲找到这里,只怕宣王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花嬷嬷冷然一笑,“不知死活的东西,刚才王妃若是给你吃点鹤顶红,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说话?最好老实点,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王爷不知道,今日舞台倒塌一事,还有王妃那根银丝突然崩断,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我们王爷不知道?”
宛若馨脸上的神色一紧,随即冷冷一笑,“花嬷嬷,说话也要有证据。”
宛若馨刚刚说完,一道黑影毫无声息的出现在两人眼前,随手丢了一枚暗器在宛若馨脚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梅花镖上刻有宛将军府的字。”
宛若馨看着地上的梅花镖,瞬间没了底气,也不敢再说话。
黑色身影转身,看着花嬷嬷说道,“刚刚皇宫传出来消息,西凤国皇帝正在命人寻找王妃。”
花嬷嬷看着一身黑色装扮的男子,神色蓦地一惊,这皇帝找王妃何事?王妃从来没有以现在这般面貌见过人,当然除了王爷,那太后也只是今日才见过王妃吧,她怎么就找上了?
花嬷嬷神色淡淡,“可知道为了何事?”
男子摇了摇头。
时间缓缓流逝,躺在床上的凤弦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偶尔能听见院子外面传来的虫鸣声。
看了一眼躺在身侧的北辰宣无,再朝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她不知道昨晚他要了她几次,只是现在感觉全身都酸涩的紧,每动一下骨头都痛的跟着叫嚣着起来。
她让花嬷嬷把宛若馨的衣服扒了下来,气得宛若馨咬牙切齿的暗骂着凤弦月。
随后又让花嬷嬷从外面找来一套与她昨日穿戴差不多的衣裳,拿着衣裳缓缓走到宛若馨跟前,抬手,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颚,一粒黑色药丸瞬间塞进了她的咽喉,用力一拍她的后背,黑色药丸立刻被宛若馨吞了下去。
宛若馨吓得急忙干呕了起来,对着凤弦月冷冷说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凤弦月拍了拍手,“没什么,七日断魂散而已,北辰国的。”
看着宛若馨不断的想要把药催吐出来,她淡淡的加了一句,“此药入口即化。”
宛若馨一惊,北辰国的毒药那是出了名的,这七日断魂散她早就听说过,吃下此药的人自然是活不过七日,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那就是全身溃烂而死,到最后就连骨头都会化成血水,渣渣都找不到。
她可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她还要当皇后呢,怎么可以死,“你这个青楼女子,到底想干嘛?”
凤弦月眉梢轻轻一挑,“如果你不想死的更快,就给我闭嘴,还有三日后你到天上人间拿解药,最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完,双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朝着花嬷嬷说道,“,让她把衣服穿上,我们也该回去了。”等在后院的雪青见她一夜没回,只怕都心急了。
北辰宣无双手负于身后,静静的看着凤弦月,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想起她的美好,她那如丝的般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他的身体莫名的又起了反应,他不禁暗骂了一声,“该死”
凤弦月朝着他瞥了一眼,冷冷淡淡,什么也没有说,径自走出了院子。
花嬷嬷走到北辰宣无身侧小声说道,“王爷,这宛若馨不知怎么知道王爷所中的毒与寻常媚毒不一样,老奴看她知道的太多,不如”花嬷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北辰宣无朝着宛若馨瞥了一眼,清冷的眸子再次看着花嬷嬷,说道,“无碍,留着给王妃玩,省的她无聊。”
花嬷嬷错愕的看着北辰宣无,心里蓦地闪过不虞,王妃虽好,也配得上王爷,但王爷不能依着她的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然日后定会惹出麻烦来的。
但此刻的王爷恐怕什么都听不进去。
待她们走到城门口,天际渐渐明亮,清晨的曙光破晓而出,照在了城门上,也照进了城门口告示栏前议论纷纷的人群中。
坐在马车中的凤弦月掀开了一角,瞟了一眼告示栏里贴着的图像,正是她凤弦月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只是那画像上写着卿卿姑娘。
在北辰宣无的院子里,花嬷嬷就告诉她,皇上下旨四处找她。
凤弦月淡淡的勾起唇角,想找她,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只要她凤弦月不让人找到,别人是绝对找不到的,更何况还有这张天下人人皆知的面孔帮她,任谁也不会想到昨夜的卿卿姑娘就是她凤弦月。
马车刚刚走到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凤弦月拿出宛将军府的腰牌,那些个官就拍着马屁放她进城。
凤弦月冷漠眸睨了马车背后一晃而过的官差,幸好她拿了腰牌,不然她还得要化一次妆。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凤弦月轻轻撩开帘子,就瞟见不远处有道黑影一晃而过。
她眉心一皱,被人跟踪了。
杀手的嗅觉是相当灵敏的,她似乎不用看,就知道有人跟踪她,从北辰宣无的别院出来就被跟踪了,只是这跟踪的人太过高明,好几次她都掀开帘子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刚才想必是此人认为到了城中,人多,不易被发觉,所以警惕性有所放松了。
这时,凤弦月对着赶车的车夫说道,“去天上人间。”
车夫调转马车头,转了个方向,朝着天上人间而去。
马车刚走不远,却突然停住,马也被惊了一下。
凤弦月正觉奇怪,就听马车外一男子的声音传来,“姑娘,我家主人想请你走一趟?”
嗯哼?
又有人找她?
呵呵,她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吃香了么,皇帝找她,如今这个不知是谁也找上她?
缓缓掀开车帘,就见着一个长相不咋地的男子,站在马车前,双眉皱紧,紧紧的盯着车厢。
凤弦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这身形和衣着就像刚才那一晃而过的身影。
而此人,从她一出北辰宣无的别院就一直跟着她,想必是昨夜一直守在那里。
等了她一夜?
好吧,就去会会这个神秘的邀请人,她倒想看看是何方人物。
凤弦月看着他淡淡说道,“好,你前面带路。”
说完,就让花嬷嬷下了马车,独自一人跟着去了。
马车刚刚离开,就有一黑影迅速跟上。
马车左拐右拐经过几处人烟稀少的巷子,最后来到了一处偏僻荒废的屋子旁。
那男子跳下马车,拿出一块黑色布帛,朝着车厢内说道,“姑娘,还请你蒙上眼睛。”
凤弦月也不多话,任由男子把黑色布帛绑在了她的眼睛处。
她既然来了,自然就不会怕,做杀手时,在原始森林训练的时候,那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自己一颗活下去的心,徒手在原始森林生活了三个月,才走出了森林。
所以对于记下自己走过的路,现在的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做到。
凤弦月只觉弯弯曲曲的跟着眼前的男子绕来绕去。
差不多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男子才停下来。
凤弦月冷然一勾唇,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这个男子不就是拉着她在同一个地方转圈么,这种把戏,她已经腻了。
男子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说了声到了,就让凤弦月等在外面。
凤弦月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是一处别庄,假山,亭台楼阁矗立在偌大的花园里。
高立的围墙,让人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她的眼眸朝着一处凸起来的石头望去,遂自勾唇一笑,移开了眸子。
这时,刚刚进去的男子再次走了出来,“姑娘,请跟我来。”
凤弦月目不斜视的跟在他身后,不多时,两人走进了一间密道,来到了一处封闭的房内,就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人背对她而立。
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头,对上了凤弦月的眸子。
凤弦月当看清来人的长相,不由一惊
谢谢素子花殇,七月承欢的花花!
谢谢素素浅唱,七月承欢,沧雪浅白,乔漪,羽殇妖妖,弱弱妖娆众位亲亲的荷包!
谢谢素篱流年亲亲的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