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云初晃晃悠悠的站立,模了一把泪水,在听雨轩的每一个人都是禽兽不如的恶魔,没有上面的属意,徐玲敢这样嚣张跋扈,歹毒狠戾吗?
三分钟后。
她佯装媚笑着走进房间,香甜可人的爬上他的床,她就是个十足的荡妇?像哈巴狗一样吧嗒吧嗒的围着他团团转。
谄媚着解开他的睡衣,忍不住一颗泪珠掉落在他蜜色性感的胸肌上,盛琛神色一暗,欲伸手压下座机,女人心中一急,倩然巧笑的抓住他的手,媚眼微弯,伏在他的耳际上撕磨和啃咬。
男子翻身将她压下,用手挑/逗摩挲着她水软的红唇,浅笑道:“你真的这么爱他吗?三年了,还对他情有独钟?”
“你爱玉兰姐,十年如一日,爱之如骨,天崩地裂,不是你说一旦爱上了,就非她不可吗?”
“那我们就来打一个赌,赌赢了,我彻底放过你,赌输了,你就得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怎么样?”
云初心中既喜又忧,神色一急,轻喃道:“赌什么?”
“赌爱。”
云初狐疑的欲开口,却被他牢牢的封住樱唇,长舌直入,不近人情的肆意的掠夺和索取,缠绵悱恻,不似以往的柔情涓涓,反而比较蛮横霸道,可人儿心中一窒,脑袋顿刻缺氧般一片空白,眸子迷离混乱。
男子粗鲁的与女子的芊芊玉手十指相扣,直枪而入,女人心中一纠,咬唇溢出一声娇涩的声音。
可人儿难受的拧眉,紧闭水眸,男子**沸腾的不断在她身子内狠狠的进进出出,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女子痛苦的呻/吟,更让他获得百倍的快乐。
对于这一次无疑他是凶残蛮狠,经过几次的折腾,可人儿累得骨头散架般的喘着大气,咬唇瞪了他一眼。
“到底赌什么?”
男子神色淡漠的去浴室洗了个澡,将下半身隐僻的地方用浴巾遮拦,女子看了他一眼,憋过头,脸蓦然变得红扑扑,这个男人的胸肌确实健硕有型,虽然看了三年了,可每次还会脸红。
“如果你的情人知道订婚前晚,你和别的男人沉醉在温柔香内,还愿意与你定婚,我就从此以后再也不去纠缠你。”攸然的点燃一根烟,又道:“如果明天他不能准时出现定婚现场,你就得跟他干净利落的暂断一切往来,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服侍我。”
她心中一空,这是他故意使的诡计,明明就是想破灭他们订婚典礼,咬了咬唇,恶狠狠的丢出两个字,“你卑鄙!”
他讪讪一笑,吐了一口白雾,挑眉反问道:“怎么,这么没有信心吗?你们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吗?”眸子微眯,又道:“这是你仅此一次与他比翼双飞的机会,否则,以后你别想做白日梦与他终成眷属。”
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蒂猛吸了几口,将烟蒂深深的掐灭在烟灰缸内,随即取下隐蔽在一角的摄像机,翻阅一下里面刚刚上演的激情戏码。
云初猝然一惊,双目圆怒的准备去抢,男子不费吹嘘之力把她一推,神色轻蔑,奚落道:“如果他看到了这个,还能一如既往的娶你,我就成全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
她脸色忽变,手指紧紧的拽着被子,柳叶眉一凛,嗤牙裂齿道:“你最好说话算数。”
他眉梢一扬,笑意越来越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怕你明天一人定婚。”
第二天,盛琛朦胧的睁开黑眸,床边早就空无一人,这小丫头还真思嫁心切?只不过是痴想罢了,替他人做嫁衣而已?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和精明的光芒,梳妆打扮一番后,命徐玲通知刘彻一声,今天他有急事不去公司了。
在明珠酒店内。
氤氲的水晶灯,淡雅华贵的婚礼背景,觥筹交错,宾影流光,各个达官贵人衣香鬓影,盛装打扮,好不热闹。
云初惴惴不安的在门口张望,美眸时不时的瞟一眼手机屏幕,林苑取笑的轻推了她一把,“瞧你,猴急的样子,这不还有一个时辰吗?”
她莞尔一笑,不安的又道:“林苑,你说他会来吗?”
林苑向她翻了一个白眼,努了努嘴,嘟哝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中邪吧,陆少刚刚才给你来了电话,说半个时辰就到,让你耐心等候,这才过了五分钟,你就问了我至少十面了。”说完,还用一个夸张的手势在她面前比划。
她尴尬的牵了牵嘴角,自嘲的笑了笑,陆勋晨怎么忍心遗弃她呢?就算他真的不来,她也不会埋怨他。
“云初,祝你和陆少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云初笑吟吟的向谢卿微微颔首,很有礼貌道:“谢谢你!”
他傻傻一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字,也太见外了,以后有谁欺负你,跟哥说一声,我给你做主。”
她的心颤动一下,突然有个从天而降的哥哥真好!
“谢谢,哥。”哥这声喊得有些僵硬,挤了半天。
谢卿又是咯咯一笑,“这就对了。”
盛琛神色冷漠的凝视着新娘一袭雪白的婚纱,妩媚的秀发被洁白的蕾丝带松松绾起,飞旋的纯色裙裾,在月光下绽放暗香,在晕黄的白光之中仿若凌波而来的仙子。
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确实令人赏心悦目,秀色可餐,每天清晨睁眸看她一眼,三年了,至今还没有审美疲劳。
夏文斌,他应该没有料想到六年后,他的女儿生的如此亭亭玉立,沉鱼落雁之貌,又觅的如此如意郎君,大名鼎鼎,前程似锦的陆勋晨为夫,如果他能再活六年,做梦都会偷笑吧!
“切,没想到终于如愿以偿勾搭上陆少这颗大树,也不知这陆老爷是否让她进得了陆家的门。”
盛琛冷眸瞥向身边的徐晴,冷哼一声,沉声道:“我不喜欢爱挑是非,尖酸刻薄的女人。”
徐晴娇艳的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臂,笑语怡人,努了努嘴,娇嗔道:“盛总,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只是随便说一句而已,你可别生气。”
这个狐狸精嫁了倒干净,省的跟她抢盛琛,昨夜这个狐媚子又霸占了他一夜,气的她恨不得将那个妖精碾碎,大卸八块。
半个小时后。
云初频频皱眉,神色忧郁看了看手机,连拨打了几次勋晨的号码,都是关机状态,心神不宁的往旁边的墙壁上一靠,难道他真的不会来了吗?他可知这是她和盛琛的赌注,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云初,你在这里,我找了你一圈,那个陆勋晨还没来吗?这人也太不靠谱了,这定婚也不着急,小心未婚妻被别人抢了去。”林苑逛了一圈,在才注意到隐蔽在暗角的云初,急上眉梢,愤愤不平道。
云初咬唇轻吐了一口气,美眸水光微闪,林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别急,说不定堵车了,过几分钟也许就到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
宾客们有些焦虑不安的议论纷纷,云初像一只被遗弃的小鹿不知所措,林苑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把陆勋晨疼骂了一顿,这小子是出了名的准时,怎么今日就迟迟不出现,这么多媒体记者不成心让云初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