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楠,你怎么在这里?”
秦楠抬眸对峙上钟晓枫诧愕的眸子,抿唇轻柔一笑,“哦,刚刚过来。”实则她在办公室已经苦等两个多时辰了。
他不动声色的翻阅办公桌上的资料,轻声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所以陪你的时间会少一些。”
她略一沉呤,良久后,声若游丝道:“枫,你喜欢上了夏云初吗?”
男子错愕的回眸,挑眉问道:“哦,你说什么?”
她洒然一笑,“哦,没什么。”攸然的岔开话题,“最近,夏云初的歌练的怎么样?”
“唱功还不够成熟,还需勤家练习,不过,已经录制了一些还算不错,一颗璀璨夺目的宝石需要精心的雕琢才会发出耀眼的光辉。”
话音刚落,薄唇被猝不及防的封住,男子身子一僵,将手按住女子的头,尽情的吮/吸和索取,许久后,男子微偏头,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女子,轻柔一笑。
“楠,你怎么呢?在想什么?”
女子吸了吸鼻子,莞尔一笑,神态严肃,“枫,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怕有一天你会弃我而去。”
男子会意的笑了笑,“你放心,不会的,我和云初只是合作的关系,你别胡思乱想,她就好似一块宝石,需要我用心的挖掘,仅此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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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已是夜幕降临,陆勋晨过来接云初,两人一起来到河边,云初诧异的挑眉,看了他一眼,“到这来干什么?”
“等下就知道了。”
云初瞥先他神神秘秘的模样,撅着小嘴,嚅嗫道:“什么事?干嘛非得来这,还搞得这么隐蔽。”
男子故作神秘的打了一个响指,顷刻河边的四周发出霹雳巴拉的烟花声,五彩斑斓,像一朵又一朵盛开的花,瞬间即失,在夜空中尽情的绽放,蓦然间,河岸上一处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五颜六色的小灯,几个大字触目惊心,“我爱你,新婚快乐!”。
云初看的惊呆了,看着把自己围住的心形璀璨的星灯,心中既惊喜又幸福,含情脉脉的瞥向男子,柔柔一笑。
“谢谢你,送给我这份惊喜。”
顷刻从黑漆漆的周围冲出嬉皮笑脸的一群人,掌声如雷,林苑黛眉一挑,笑道:“怎么样?够惊喜吧,这可是我们专心准备了一整天的。”
众人齐齐祝福道:“祝你们二人新婚快乐,永结同心,越过越滋润。”
云初瞥向这惊愕的一切,感动的流泪,这群都是高中班里玩的好的哥们,陆勋晨若要召集起来,恐怕费了不少心思吧,时过境迁,如今都是双双入对,美人在怀。
陈俊嬉笑的打趣道:“云初,别哭啊,今日可是你新婚大喜,你可是我们班里最先结婚的人,一定要给我们做个好榜样。”
“谢谢你们!”
众人一起来到前面的野味餐馆,露天桌上早就布满了美味佳肴,珍馐百味,应有尽有,此地已被陆勋晨包场,周围无一其他宾客。
林苑乐呵呵的给各位斟酒,云初挡了挡她,笑道:“林苑,我嗓子要唱歌,不能喝酒。”
“一杯总行吧,今日不沾点酒,好似说不过去吧!”
众人也一起起哄,跟着附和。
陆勋晨急忙维护道:“要不这样,今晚云初的酒我全包了,总成吧,今日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众人嬉笑,陈俊插出一句,故意打趣道:“陆少,这才刚结婚就这么维护你媳妇,可有点不地道了,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兄弟,这可是我们以前约定好的,今日兄弟们高兴,嫂子再怎么着,也得喝点意思意思。”
云初美目微转,轻抿了一口酒,“那我就意思一下。”
陈俊欲开口劝酒,林苑瞪了他一眼,攸然笑着帮腔道:“大家都知道,如今云初是艺人,嗓子很重要,就别为难她了,点到为止。”
其中有女子插话逢迎道:“夏小姐,以后出名了,可别忘记给我们哦!”
众人兴致高涨的又举杯连饮下几杯。
本来一顿新婚酒,大家乐此不疲,可偏偏有人闹局。
“哟!陆少秘密结婚大喜,怎么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给你道道喜,社会名流都不请,请这样一批不入流的人,陆少可真是好风趣。”
听到这讥讽冷嘲的声音,众人的脸变了变,之前的兴致全无。
陆勋晨冷哼一声,凤眸微微眯起,冷声道:“容少,若是来庆祝,我自会夹道欢迎,若是闹场,麻烦你绕道而行,我这不欢迎你。”
容铭谄媚一笑,瞥了一眼环内窘迫尴尬的女人,悻悻然道:“陆少未经陆老爷同意,秘密结婚,若是他老人家知道你做出这么荒唐之事,不知会不会气的半死。”
他漆黑的眸子生冷萧杀,恨不得将手内的酒杯碾碎,有力的回击道:“若是容老爷知道你成天风花雪月,花天酒地,在妓/女堆内打混,要是哪天染上了性/病,死在女人的三尺胸前,白发人送黑发人,老爷子不知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那你们容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众人掩唇轻笑,这陆勋晨可是出了名的嘴毒,谁要是跟他拼嘴上功夫,不是找死吗?
容铭抿了抿薄唇,脸色微变,良久后,忽地笑着轻佻女子的下颚,戏谑道:“依依,听到没?人家陆少骂你是妓/女,还说你有性/病,可据我所知,这夏小姐也是残缺败躯,在盛琛身边,陪睡了三年,又玩乱/伦,不知是不是也不干净。”
他的脸越发变的生寒,冷彻薄冰,黑眸掠过一抹阴冷,怒不可歇道:“云初怎么能跟你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相提并论,贱货配伪君子,妓配嫖客,简直是绝配。”
容铭又望向怀内的美人,调侃道:“听到没,陆少又骂你是贱货……”
韩依依美眸掠过一抹清冷,依旧佯装相安无事的冲着他媚笑。
云初实在憋不过气,将杯子往桌上一砸,忽地腾起,声嘶力竭的吼道:“够了,你们都是一群一丘之貉的禽兽,没有你们这些变态狂,又怎么会有我们这些贱货,你们够婬,我们才会贱,你们比我们还下贱。”
用犀利阴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容铭,讪讪一笑,“在你眼里,我们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在我眼里,你容铭就是十恶不赦的嫖客而已。”
众人皆瞠目结舌,没料到这女人说起话来比男人还刁钻刻薄,一针见血。
说完后,云初气嘟嘟的甩头离开,两个恶霸都是混球,凭什么这么羞辱女人,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婬/贱都是被恶男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