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云初定了定心神,不卑不亢道:“陆勋晨,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从此以后,再无瓜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千年一万年都毫无关联。”
他清冷萧杀的目光一掠,冷眸如针般落在她身上,奚落道:“怎么又有心上人了,吃定了我就想逃之夭夭,这天下还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我一天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仍旧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说完,眸子一敛,狠狠的拽着她的手腕准备离开,云初吃疼的打了一个踉跄,拼命的挣扎,林苑见状,立刻上前好言相劝几句。
“陆勋晨,你真可怜,有冰清玉洁的佳人在环,既然还惦记我这种残花败柳的女人,我是名副其实的婊/子,那你就是镖客,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话音刚落,猝不及防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云初的脸上,惹得她打了几个趔趄,晃晃悠悠的跌倒在地上,蓦然一记劈天盖地的声音压向头顶:
“贱人,你再说一面,看我不整死你。”
云初笑的明媚,抑扬顿挫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不想活了。”
男子心一横,一脸黑线,满腔怒火狂烈迸发,眸子生寒的揪着她的衣领,怒不可歇道:“夏云初,你别逼我,我从来不打女人,你千万别让我养成暴力的习惯。”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三番五次挑战他的耐心,故意激怒他,若不是为爱,恨不得将她断手剁足直接扔掉海里喂鱼。
林苑一下慌了神,急上眉梢的立刻上前阻拦道:“陆少,云初,她……她是口是心非,有什么事好商量,何必动手伤了感情不是?”
容茵眸子微闪,也跟着低暗的劝了句,“是啊,云初,其实,陆少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珍惜。还有……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你不要误会。”
男子眸子一冷,蛮横的将她打横抱起阔步离开,云初泪珠悄无声息的簌簌而落,她该怎么办才好?前是虎狼猛兽,后是悬崖峭壁,无路可走,只等着消失殆尽。
爱有多深,伤害就有多深,她与他用爱字形容,只是荒谬之谈而已。
回到清苑别墅。
云初眸子呆如木鸡,心如死灰的拉下裙子的拉链,露出一片的凝如玉姿的锁骨,及其摄人心魂,完全不顾在场的尽心竭力工作的几名佣人。
他眸子一暗,急忙阻拦道:“你干嘛。”对着几名佣人冷声道:“你们都退下。”他的女人只配他看。
女子冷笑道:“你千方百计的把我抓回来,不就是为了我的身体吗?赶紧的把事给做了,完事后,放了我,算我求求你可怜我,行吗?”
男子轻蔑一笑,“你就这么心急,缺男人,早说啊,你放心,我一定满足你。”
说完,毫不留情的把她往沙发上狠狠一推,直接撩起她女敕白如藕的大腿,撕裂她的裙摆,强行分开,从背后不留余地的进入……
女子撕心裂肺疼的直冒冷汗,银牙暗咬,疼,真的很疼,脑袋一片眩晕空白,眸子眩迷,身子不停的薄颤,吃了几次的亏,怎么还没学乖巧,既然还逞能,真是自不量力,活该受罪。
男子永无休止的在她体内激烈的律动和索取,猩红的黑眸蓄满了**,女子口中溢出的几声痛苦的哼哧声,及其的蛊惑迷人,好似在发出诱人的邀请,永不停息。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轻颤着试探性的欲爬着离开,身子也不安分的扭动,谁知被男子紧紧的禁锢,咬了咬唇,用哽咽哭腔的声音苦苦的求乞。
“我不行了,求你放了我。”
男子兴致高涨,不厌其烦的掠夺,每次都是求饶,能不能换点新鲜点的,怎么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引/诱他来着?
女子泪光点点,陪了盛琛三年,她从未在这种事情上流泪,可却总是被他整的泪流满面,吃干抹尽连骨头都不带吐的,真是个混世大恶魔。
“我真的不行了,放了我,好疼。”
时间滴滴答答的一秒秒流逝,女子早就晕厥不醒,以前他总会焦虑不安,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漠不关心了。
就是让她疼的明明白白,她是谁的女人,日夜匍匐在谁的身下缠绵沉醉,温香软玉。
***
第二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内留下一抹光晕,云初懒散的揉了揉美眸,全身酸疼,整个骨头跟散了架似地,疼得没有了知觉,准确的说是被楼下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的。
大清早,耳边就咕隆隆的传来幽魂的哭泣声,叨扰她的清梦,难道办丧事不成?
她软弱无力的往身上搭了一件睡衣,浑浑噩噩的往楼下走去,霎时一惊,两名女佣被强行的压在木椅上,彪悍的保镖用鞭子抽打着她们弱不禁风的娇躯上,血迹密密麻麻的透过衣裳侵出一抹炫目的红。
如果没有记错,她们就是曾在荒岛上看管她的女佣?
两名女佣用绝望哀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她能身临其境的感受出那一鞭鞭打在身上的疼楚,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陆勋晨,怎么这么残暴?
她歇斯低的怒吼道:“给我住手,听到没,通通给我住手,真是一群混蛋!”
由于走的急,一不小心绊了一脚,可那些保镖怎么可能听她的命令?
她气急败坏的冲着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兀自养神的少爷暴吼道:“陆勋晨,叫他们住手,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与她们无关!”
他阖了阖凤眸,满不在乎的将她拽入怀内,翩翩然的摆弄她的墨发,用低沉冷冽的嗓音说了几句。
“宝贝,我怎么忍心罚你了,昨日我想了一夜,准是这些下贱的人玩忽职守,你才会逃跑是吗?这不是你的错,都怪她们没有看好你,才会促使你犯下弥天大错,你说我该不该重罚?”
她恨意昂然,疯狂的对他又抓又打又锤,哭哭凄凄道:“陆勋晨,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恶魔,我怎么会碰到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怎么这么残忍,你这样做又跟禽兽不如的盛琛有什么区别?”
男子眸子一沉,不耐的钳制住她两只胡乱挥霍的小手,暴怒道:“够了,别闹了,再闹,我就打死她们。”
女子被他震慑力的威胁吓得哽噎哑然,一时停住啜泣,男子满意的捋了捋她的发丝,伏在她耳畔哈气撕磨。
“宝贝,这段时日,我对你确实有些混蛋,你不要生气好吗?我们和好如初,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吗?”
女子木讷的点了点头。
男子脸一沉,猛然往她狠用力一推,一下跌倒在地上,背脊被撞在茶几尖角上,顿可吃疼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贱人,没想到你的演技越来越栩栩如生了,都怪我当初大意,既然被你蒙骗过去,原来在岛上乖巧温顺都是装的?”
云初疼得脊背发凉,咬了咬唇,也顾不上他满腔怒火的辱骂,许姨实在不忍心欲过去扶一把。
男子一抹犀利的目光扫向许姨,“住手,这样的下贱胚子,不配享受少夫人的待遇,从今往后,别墅内的所有的脏活累活全部交给她一人。”
许姨疼惜的看了云初一眼,只好点头应承。
“小少爷,她们已经晕厥过去了。”保镖恭敬的回报道。
男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冷撇了一眼血迹斑斑的两名佣人,神情淡然好似处理垃圾废品般。
“将她们扔出去,省得别墅内沾了血腥味。”
两名保镖领命后,轻而易举的架起两名女佣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