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宝贝,”东方鸿业怜惜地抚模着她的小脸,“刚才美容医师说了,手术很成功,再过两个星期,你的额头就可以恢复得像原來一样,”
“真的吗,”杨晓易孤疑地看着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
“千真万确,”东方鸿业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把吃完了粥的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业,我真的好怕,”杨晓易抚模了一下包着纱布的额头,撅着小嘴,娇嗔而担忧地看着他,
“傻瓜,有什么好怕的,”东方鸿业靠上床,把她搂到怀里,疼爱地抚模着她柔顺的长发,“你已经有老公了,又不用担心毁了容嫁不出去,就算不能恢复得像原來那样,我一样会很疼你,”
“你口是心非,如果我变成丑八怪了,你一定会去找别的女人,”杨晓易努着小嘴,嗔怪的眼神表明了不相信他的话,
“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东方鸿业不悦地拉下了脸,
“你生气又怎样,”杨晓易调皮地看着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再这样不信任我,我就不回国了,带着你一起去到逃婚小镇,过着隐世埋名的生活,直到我们白发苍苍的老去,你说好不好,”东方鸿业宠爱地看着她,虽然心里对她的不信任很不快活,但是就是舍不得凶她,
“不可以,业,我们不可以这样,”杨晓易想到明天就是哥哥结婚的日子,她作为妹妹却不能亲自为他送上祝福,心里已经是十分愧疚,更别说要远离家人,一辈子都老死不相往來了,
“宝贝,”东方鸿业疼惜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你为什么,总是放不下家里人,为什么不能和我一样不顾一切的做一对神仙眷侣,”
“业,你沒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你不知道,家庭对我來说有多重要,”杨晓易怜惜地抚模着他英俊而忧伤的脸,“对不起,业,你一定要学会对家庭有责任感,要不然,我真的不放心和你在一起,”
“我怎么对家庭沒有责任感,”东方鸿业不悦地瞪着她,看出了她的心思,“如果我们有了小孩,我会更加疼爱你,天天都在家陪着你,”
“我才不要一个天天呆在家的老公,那样子,谁去赚钱养家,”杨晓易嗔怪地瞪着他,
“宝贝,”东方鸿业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好整以暇地抚模着她的小脸,眼眸含笑着看着她娇羞的容颜,“你是不是打算,等怀上我们的孩子以后,才告诉家里人,你已经和我结婚的事情,”
杨晓易努了一下小嘴,娇羞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才不要生小孩,你说过,人家还小,生小孩多可怜,”
“老婆,”东方鸿业脸上挂着欢愉的笑,爱怜地抚模着她的头,“我以前太贪玩了,你就不要翻旧账了好吗,我现在好想要一个孩子,快点给我生,好吗,”
“我不要我不要……”杨晓易不依不饶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呃……”东方鸿业吃痛一样皱起了眉头,
“啊,是不是弄疼你的伤口了,”杨晓易担忧地看着他,
“啵,”东方鸿业得逞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宝贝,如果你不答应快点给我生一个,我就找个女人來人工授精,帮我生一个,”
“你……”杨晓易气恼地瞪了他一会,随即气愤地推搡着他,“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宝贝,你生气了,”东方鸿业愉悦的抱住了她,紧箍着她挣扎不休的身子,“其实,你很想为我生孩子,而且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你一个人为我生,对不对,”
“你坏,你坏死了,”知道中计的杨晓易气恼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欺负我,你一点都不疼我,”
“这怎么算欺负呢,宝贝,”东方鸿业好整以暇地抚模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听说喜欢生气的女人额头会很快长皱纹的,宝贝,难道你就不怕,沒到中年就显得老态龙钟吗,”
“我有吗,”杨晓易担忧而委曲地看着他,“我一般只喜欢笑,”
“喜欢笑最好了,”东方鸿业努着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记住了,以后可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了,”
“你坏,你坏,”杨晓易发现又中计了,绵软柔若无骨的小手不依不饶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东方鸿业愉悦地捉住了她的小手,擒住她的小嘴温柔地亲吻着,
“唔……”杨晓易怕弄疼刚做完手术的额头,适时地推开了他,伏到了他怀里,“业,我老了,你还会不会吻我,”
“怎么不会呢,宝贝,”东方鸿业怡意的抚模着她的玉背,
“如果我老得牙齿都掉光了呢,”杨晓易不甘心地追问道,
“那更好,到时,我也一定沒有牙齿了,我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亲吻着对方的牙床,多爽,”东方鸿业一副很是向往的模样,
“肉麻死了,你,”杨晓易娇嗔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忍不住在他怀里‘嗤嗤’地笑了起來,
“开心了吧,宝贝老婆,”东方鸿业宠溺地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无比的舒畅,
两个恩爱的人儿就这样相亲相爱的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不知不觉的,十多天就过去了,
杨晓易不安地看着镜子,迟迟不敢揭开额头上的纱布,她好害怕看到,她不愿意看到的容颜,
“放心吧,老婆,他们一定不敢骗我们的,快打开看看,好了,我们今天就回家,”东方鸿业在一边满怀信心的鼓励着她,虽然,他心里也有些许担忧,担忧美容医师们只是徒有虚名和夸大其词,
杨晓易忐忑不安的闭了一下眼睛,最终还是颤抖着手解开了纱布,一圈,两圈,随着离真相越來越近,她的小心肝也‘扑腾扑腾’的失去了规律,最后一圈,
杨晓易定定地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女孩,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那光滑的额头是她的吗,十几天前像核桃一样大的凹洞,现在却一点痕迹也沒有,好像从來沒有受过伤一样,
“宝贝,”东方鸿业也欣喜地捧住了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宠爱地亲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感激得热泪盈眶的眼,“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
“嗯,”杨晓易把泪湿的小脸伏到他怀里,“业,我们回家,我们今天就回家,”
“宝贝,”东方鸿业叹息着带着不舍的情怀,“如果不是必须要急着回S市,召集弟兄们去把瘦杰从鳄鱼帮救出來,我真的还想带着你在韩国游览一番,”
杨晓易抬起头忧愁地看着他,“业,我已经离开家一个多月了,我妈每次接到我的电话都痛哭流涕,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快点回去,要不然,我爸就要发出国际寻人启事找我回家了,”
“好吧,我们马上回家,”东方鸿业抱起了她轻盈的身子,向美容中心外面广场的直升飞机走去,
离开了S市一个多月,再次踏上故土,杨晓易忍不住又泪湿了双眼,离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睡在他的怀里,回來的时候,她已经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世事总是变化无常,让许多人始料不及,
在回家之前,她口口声声的向家里人保证,回來以后,就和东方鸿业一刀两断,形同陌路,可是,以他对她的爱恋,他真的能平静的在人前对她形同陌路吗,
下了飞机以后,东方鸿业开着他耀眼的法拉利把她送到了杨家别墅的附近,尽管心里有万般的不舍,但是,为了能够尽快的救出瘦杰,他还是决定先和她分开一段时间,
“宝贝,”东方鸿业捧着她忧虑的小脸,严峻地看着她,“明天,你一定要把你家的户口簿和你的身份证带到民政局,我要和你领结婚证,”
“业……”杨晓易很不安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再过一段时间不行吗,”
“不行,我一定要确定我们的关系,才能放心的去英国救瘦杰,我已经派弟兄们打听到,瘦杰现在在鳄鱼帮过着非人的生活,”东方鸿业焦熬地看着她,
“业,瘦杰为了我们让鳄鱼帮这么作残,是要尽快救出他,你从英国回來以后,我们再去办结婚证,”杨晓易哀求地看着她,毕竟,她还不想完全的隐瞒和欺骗家里人,要和他做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宝贝,你知道的,如果你不和我去办结婚证,我一定不会放心的去英国,现在情况紧急,你难道想瘦杰在鳄鱼帮继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东方鸿业隐忍地看着她,他眼里的焦虑表明他对手下弟兄的安危是多么的疼惜,
“业,好吧,明天我尽快把结婚所要的证件拿到民政局,”杨晓易看到他眼里的焦虑,想到瘦杰在鳄鱼帮生不如死的情形,终于妥协了,
“宝贝,今晚睡觉,一定要梦到我,”东方鸿业擒住了她的小嘴,和她深切的亲吻,随着和她越來越狂热的亲吻,他身体的某一处被压抑得生疼,要不是清楚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他好想马上要了她,
“唔……”杨晓易感觉喘不过气,适时地推开了他,看着他充满**的双眼,她怜惜地抚模着他微蹙起的眉头,“业,回去要好好休息,”
“宝贝,”东方鸿业恋恋不舍的再次擒住她的小嘴又啃噬吮吸了一番,感觉她吃不消,才不舍地松开了她,压抑着被情yu煎熬的身体,伤感地看着她,“晚安,老婆,”
“嗯,”杨晓易看到他这个样子,疼惜地在他性感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晚安,老公,”
“老婆,”东方鸿业忍不住又把她搂到怀里,舍不得放开她,“要不,今晚,先跟我回浅水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