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业,鸿业,你们在干什么,”一直不放心地守在门外的赵丽娟听到东方鸿业狠戾的声音,惊惶地叫唤道,
赵金香听到赵丽娟的声音,挣扎着扳着东方鸿业的手,得到了喘气的空隙,她气急败坏地大叫,“姑妈,救命……”
赵丽娟听到赵金香呼救的声音,急忙打开了房门,扑进卧室里來,“鸿业,你不要乱來,”
“是你们,是你们干的好事,”东方鸿业一个发狠,用力地掐紧了赵金香的脖子,
“不,鸿业,求你放过她,”赵丽娟看到赵金香脸色青紫的直翻白眼,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奋力的扳着他的手,凄楚地哀求着他,“鸿业,她是真心喜欢你的,请你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好好爱你,”
“你给我滚,”东方鸿业用力地甩开了他的外婆,再次掐紧了赵金香的脖子,看到她惊恐的眼眸,他嘴边敛起了冷残的笑,“知道害怕了吗,贱女人,在你勾引我之前,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鸿业,”赵丽娟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如果你杀了她,我就死在你面前,”
东方鸿业隐忍地看着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的赵丽娟,不甘心地用力甩开了惊恐不已的赵金香,“昨晚的事,如果你们敢泄露半句出去,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赵丽娟赶紧扔掉了手上的匕首,搂住差点背过气的赵金香,焦急地帮她抚模着胸口,“金香,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缓过气的赵金香忍不住抽抽泣泣地哭起來,她凄楚地看着让她不顾一切献身给他的男人,“业,你杀了我吧,要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辈子,我跟定了你,”
“闭嘴,想跟我在一起,你做梦,”东方鸿业厌恶地瞪着她,狠不得甩她几个耳光,
“鸿业,”赵丽娟抖索着帮她的孙女穿上了衣服,央求地看着她的外孙,“金香可是个黄花闺女,昨晚是你喝醉强要了她,你不可以不负责任,”
“住口,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全是你们导演的好戏,”东方鸿业憎恨地瞅着她们,心口在隐隐发疼,天,他昨晚,竟然酒后乱性,又做了对不起杨晓易的事,如果这件事传到她耳边,让他如何向她解释,
“业,我爱你,我不能沒有你,我把一切都给你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只有死……”赵金香在他面前声泪俱下的痛诉着,
“闭嘴,”东方鸿业恼怒地扣住了她的小脸,鄙夷又冷残地瞪着她,“再让我听到你叫我‘业,’我让你好看,”
“业……”
“啪,”赵金香话音刚落,东方鸿业一记火辣辣的巴掌甩到了她脸上,顿时,她芙白的小脸上映印出五道触目惊心的爪痕,
“金香,”赵丽娟心疼地抚模着她红肿的小脸和被掐得青紫的脖子,哀伤而责怪地瞪着她的外孙,“鸿业,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金香这么做全是因为太爱你,她有什么不好,论相貌、身材、家世、学识,她那一点比杨晓易差,其实她比那个弱小的杨晓易强多了,”
“滚,”东方鸿业恼怒地喝道,“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别怪我不顾伦理亲情,”
“业,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我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是得不到你的心,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赵金香不知死活的抓住了他的手,仰着泪水滂沱的小脸凄楚地看着他,
“不,”赵丽娟赶紧抱住了赵金香,把她护到怀里,不让愤怒的东方鸿业再向她肆虐,
“吵吵嚷嚷的,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过來的东方启贵阴郁着脸出现在房门口,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启贵,你來得正好,”赵丽娟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东方启贵,犹如看到了救星,“你可得为我们作主啊,昨晚,他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现在,鸿业竟然不认帐,不要金香,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哪,”
“你……”东方启贵看着赵丽娟不知廉耻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來,昨晚,他看到她总是在他儿子的卧室门口晃來晃去,曾孤疑的问过她怎么回事,她只是说不放心他喝醉酒的儿子过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东方鸿业铁青着脸,看着一时也手足无措的父亲,“你出去,这里沒有你的事,”
东方启贵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儿子又像当年他母亲一样,给赵丽娟给设计了,儿啊,你的命真苦啊,这种事,做父亲的也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东方启贵努了努嘴,不理会赵丽娟央求的眼神,默不作声的走出了东方鸿业的卧室,
“启贵,启贵,”赵丽娟看到东方启贵竟然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走开,不甘心地叫嚷着,
东方鸿业厌恶地瞪了她们一眼,拿出衣柜里面一套衣服随意的穿戴好,愤恨地甩门而去,
“业……”赵金香听到东方鸿业甩门而去的声音,凄楚地抱住了赵丽娟的腰,号啕大哭起來,
“别哭了,我的小公主,这种事不能急的,他已经和你有了这层关系,还怕以后沒有借口接近他吗,听姑妈的话,我们从长计议,一定能把他从那个妖女的手中夺过來,”赵丽娟自信满满地安慰着她哭成泪人儿的孙女,
“姑妈……”赵金香委屈地哭倒在赵丽娟的怀里,她对他一往情深,昨晚忍着锥心的疼痛让他怡意的索取,一夜缠绵醒过來,他竟然愤恨得想掐死她,
“相信姑妈的话,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那妖女一定斗不过我们的,”赵丽娟怜惜抚模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不断地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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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杨晓易的卧室里面,
杨晓易乖巧地伏在董书蓉的怀里,听母亲絮絮叼叼地说着这几天从外面听到的闲言碎语,
“兰兰,你说这个东方鸿业真是奇怪,前几天竟然在他父亲的七十大寿寿辰上送他父亲这么贵重的礼物,他们父子也好像很和睦的样子,难道以前传言说他们父子如仇人一般的话有假,”董书蓉抚模着女儿柔顺的长发,孤疑地述说着,
“妈,你已经说了老半天了,快回去睡吧,”杨晓易慵懒地伸了一下小蛮腰,不安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天,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等一下东方鸿业來到让她碰到怎么办,
“你难道就不奇怪吗,我觉得东方鸿业最近的行为很反常,”董书蓉想起东方鸿业在他父亲七十大寿寿辰上的表现,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的眉眼之间有着不易察觉的幸福笑厣,照理说他的未婚妻病了,他应该忧心忡忡才是,怎么却有着相反的情绪,
杨晓易看着母亲充满疑惑的脸,不悦地嘟起了小嘴,“妈,你不是叫我不可以关注有关东方鸿业的事吗,怎么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一样,是不是因为他在东方启贵寿辰上的孝举打动了你,让你对他有好感了,”
“我会对他有好感,”董书蓉不以为然地勾起了嘴,“我只是感到奇怪,他这个人变化多端,就算偶尔表现一下孝行,也比不上我们家Angus,”
杨晓易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噤言,母亲对东方鸿业的成见,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消除的,现在还不是为东方鸿业说好话的时候,表现得太过,反而让她更怀疑,
“啊……”董书蓉打了个哈欠,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她把女儿安顿好,抚模了一下她苍白的小脸,“兰兰,睡吧,你这段时间脸色好差,后天,和我们跟你大嫂一起动身去广西巴马天然氧吧渡假,包你回來以后,小脸一定像以前一样红扑扑的,”
“嗯,”杨晓易对她点头欣然应充,
董书蓉帮女儿折好了被子,调好了床头灯的光线,离开了她的卧室,
杨晓易听到母亲关上门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拉入怀中,模索着退去她身上的衣服,
“业……”杨晓易半梦半醒地叫唤着,敏感的鼻子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她释怀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痴迷地和他拥吻起來……
正当两人难分难解地缠绵悱恻时,卧室里面的灯光猝然亮起,杨晓易被这耀眼的灯光惊醒,她睁开眼睛愕然地看到,母亲董书蓉正站在门边痛楚而愤恨地看着他们,
“你这个畜生,”董书蓉用颤抖的手指着看到她还是面不改色的东方鸿业,“你竟然跑到我家里來纠缠我女儿,你无耻,”
“我和我老婆温存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叫无耻,”东方鸿业不以为然的睨着董书蓉气得铁青的脸,
“不,不要说了……”杨晓易看到母亲竟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推搡着依然紧搂着她的丈夫,“业,你快走,”
“既然已经让她知道了,干脆把一切都告诉她算了,”东方鸿业蹙起眉头,不悦地瞅着他的小妻子羞愧得要哭的脸,“沒什么好羞愧的,宝贝,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应该感到羞愧的是他们,他们不顾你的情意硬要把你和Angus绑在一起,他们真该死,”
“业,求你不要再说了,你快走……”杨晓易看到母亲气得嘴唇直打哆嗦的脸,担忧地推搡着她的准丈夫,催促他赶紧离开,
“你说什么,”董书蓉气得脸都绿了,“你凭什么说我女儿是你老婆,凭什么说你们是合法夫妻,”
“就凭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东方鸿业理直气壮地瞅着对他异常反感的丈母娘,
“兰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董书蓉惊诧地瞪着愧疚得不敢看向她的女儿,“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