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增和宋阁相继走来。
宋阁还打起了招呼,“苏小姐。”
苏凉末对他的印象早已差的不能再差,见苏凉末脸色不好看,卫则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占东擎,别以为御州真是你能只手遮天的地方,以后你最好夹起尾巴做人,不然的话我第一个逮你!”
“臭小子,你他妈说什么?”韩增哪里容得别人跟占东擎这样说话,“当心走出去不得好死。”
卫则目光直盯站在身前的占东擎,“就凭你们这些话,我现在就能把你们带回警局。”
占东擎戴着皮手套的两手摊开,“原来是警察,就算你有这权利,做事还是要讲究证据,既没人证也没物证,警察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是吧,凉末?”
苏凉末能明白卫则的心情,于御州而言,占东擎统辖的地儿便是最为阴暗的灰色地带,说他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当然都想拔掉这个眼中钉。
苏凉末怕再僵持下去会出事,卫则的同事各个血气方刚,平时为占东擎的案子没少受过气,她拉下卫则袖口,“进去吧。”
“别怕,”卫则手臂顺势揽住苏凉末肩膀,“有我在这,以后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年轻人的口气,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霸气。
苏凉末余光不经意瞥到占东擎潭底的阴鸷,她不着痕迹避开卫则手臂,“走吧。”
说完,拉着孙琏大步往里走,卫则跟几人也相继进去,一伙人进了包厢,卫则把苏凉末带到边上,“有什么好避开的?”
“卫则,你刚回御州,难道你舅舅就让你去招惹占东擎吗?”
卫则抿紧嘴唇不说话,这几天张正颂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要安分,家里本想让他待个轻松的职位,可他非要进刑侦科。
旁边的刘胖子听到句,冷不丁插了话说道,“卫则其实说得也没错,我们平日里蹲点找证据,线人断了一拨又一拨,可别说是逮占东擎,就是他住的青湖路我们都进不去,这个月的假期又得泡汤了,一天不把他弄到局里去,我们一天别想有安生日子。”
卫则搂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进沙发内,孙琏逮着一年轻小伙聊得欢,苏凉末想到卫则方才对占东擎的挑衅,心里总有担忧,占东擎尽管当场没发作,但绝对不会跟没事人似的便宜了他们。
服务员将酒饮及水果瓜子端进包厢内,卫则握住苏凉末的手放到嘴边,“好凉,我给你暖暖。”
到底是女孩子心性,苏凉末脸搁至卫则颈间,“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怎么了?”卫则将两人交扣的手举过头顶,“以后记得都要喊嫂子。”
苏凉末瞪他眼,“什么嫂子啊,我很老吗?”她抿了一嘴的笑,“你们叫我凉末就好。”
啤酒都是开了盖后成打拿来的,这帮人本来就玩得好,现在卫则被调到御州,当然要好好庆祝,苏凉末这几天嗓子疼,不敢喝凉的东西,她坐在边上吃几片水果,见卫则和那些朋友正拼的厉害。
苏凉末拍拍卫则手臂,“少喝点,我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经过孙琏身边,“孙琏,要不要去洗手间。”
“你去吧。”孙琏忙着跟旁边的小伙子对唱,苏凉末打开包厢门走出去,却在宽敞的走廊上撞到个男人,明明不显拥挤,他却贴着墙壁走,大半张脸都隐在风衣领子内,也没停顿更没说对不起,苏凉末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
走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洗把脸,苏凉末透过镜子看到占东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他没带保镖,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出事。
苏凉末擦干净脸蛋,男人侧身站在门口,目光盯着某一处,他有地方不挑偏偏站在厕所外面,苏凉末转身离开,却在经过他身前时,被占东擎猛地扣住手腕往男厕所里面拖。
她脚步几乎跟不上,“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手掌推开其中的隔间,将她塞进去。
苏凉末双手抵住隔板,“占东擎,你别乱来!”
男人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揽住她腰际,薄唇贴到她耳边,“别说话。”
苏凉末安静下来,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鬼鬼祟祟,不像一般进来的人。对面的隔间被一个个打开,占东擎拉开条门缝,苏凉末看到一顶压低的帽檐,以及男人手里握着的枪。
他把门拴好,忽然抱起苏凉末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发出的撞击声令外面的男人一个激灵回头,占东擎两臂力道钳得她大腿发痛,“你找死啊?!”
她月兑口而出,这样明显是把人给引过来,他想死也别拉她垫背。
占东擎腾出只手,几下扯开苏凉末衬衣的扣子,手掌拉开她束紧的往上推,胸前先是一凉,然后是一阵烧起来的滚烫般,苏凉末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咬住她的敏感处。
陌生狂猛的感觉在体内推波助澜,他把苏凉末放回到地上,胸膛压得她难以动弹,占东擎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嘴,另一手在她胸前使劲揉捏。
苏凉末疼得只想叫,占东擎趁势加深,**的湿吻再加上他手里娴熟的动作,泄露出去的声音无一不说明里面正在上演怎样激情火爆的场面。
占东擎腾出两手,在月兑外套,苏凉末脑子发懵,趁他松懈的状态使劲用额头撞向他,占东擎伸手扣住她肩膀。
“去死!”她抬腿再度攻击,占东擎看她平日里挺能忍的,这会却跟变了个人似的,苏凉末扑过去时脚底一个打滑,十足十的投怀送抱,占东擎顺势搂住她的腰。
与此同时,另一手将门栓拉开。
占东擎手里的黑色外套抛出去的间隙,外面的男人只觉眼前一黑,占东擎伸手掏出消音手枪,几乎没有发出多大的动静,苏凉末抬眼时男人已经躺倒在地。
占东擎松了抱住她的手,他几步走到被击中手腕的男人跟前,从容潇洒的姿态,竟是再没将视线移向此时狼狈暴露的苏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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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男人手掌压紧女人的身体,皮肤渗透的力道刻入骨髓。
池思瑶看着男人陷入**漩涡的面庞,眼角的泪伴着冷笑张扬而出,“栾律,你若死了,是不是我就能自由!”
男人眸光轻眯,他还来不及阻挡,眼睁睁看着银白刀片刺入胸膛。
血染的色彩刺痛眼膜,她咬牙冷笑,“我们的誓言,我们的爱,都只是一个笑话。包括我们的孩子…我亲手下的药!”
他盯着她的眼,目不转睛,手掌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却再无言语。
他把他的命放到她的手里,到最后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