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疼欲裂,却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躺在床上,身旁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身上插着一把匕首,尸体凉透。
她连忙套上衣服想要离开,德妃却带着年染默同白谙一起走了进来。
“榕姐姐,淑妃床上死人了!”年染默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受惊地躲到了周榕身后。
“淑妃娘娘私通宫人,杀人灭口,来人,给本宫拿下。”德妃厉声道,端庄大气的脸上浮现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笙歌冷笑一记,如刃的目光剜向白谙,开口,嗓音清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谙绣鞋退后一丝,别开头不去看笙歌。
昨日她带了酒水来淑华殿,说是给笙歌赔礼道歉,说她不该忘了她们一同活下来的不易,是她的过错,以后她一定安分守己。
呵,什么她的过错。是她的错才对,她错在不该念着她们的情义,错在看走眼,没认清她是个背信弃义的贱.人。
“就是因为念着活下来的不易,我才要上位,除掉你,我才有机会。懂吗?我以为你经过那一夜会明白,原来你还是那么蠢。你不过是垫脚石,德妃华妃也是,你看着吧。”
笙歌被士兵押下去的时候经过白谙身边,白谙侧过头去,在笙歌耳边说道。声音不大却透着浓浓的寒意。
阴暗潮湿的天牢,散发着尸体腐臭的味道和浓烈的血腥味。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令人毛骨悚然。
笙歌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身上到处都是被鞭笞过的痕迹。血和肉粘连在一块儿,惨白的小脸被汗水浸湿,乌黑的青丝贴到了肌肤上。她死死咬着唇不吭声也不求饶,任由鞭子抽到身上皮开肉绽。
“淑妃娘娘,我劝你还是早早的认罪,你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用刑的魁梧大汉李麻子粗声粗气道,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不住地往笙歌雪白的肌肤上扫去:“啧啧,可惜了这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肤。”
“滚。”笙歌冷冷道,一双黑瞳充斥着强烈的恨意,仿佛要将李麻子大卸八块。
“其实。”李麻子嘿嘿婬.笑两声,放下手中的鞭子喝了口酒道:“你得罪了德妃,认不认罪就走个过场,下场横竖是个死。倒不如让老子快活快活……”
说着李麻子一双毛茸茸的手向笙歌胸前的柔软袭去……
“啊——”李麻子忽然怪叫一声,整个人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喉间一点暗红,脸色渐渐憋的发紫,满脸痛苦。
一双月白色干净的一尘不染的靴子映入他的眼帘,他艰难地伸手想要去抓,抓了几下却抓了个空:“皇……皇上……饶……饶了我……”
“废人。”靴子踩过他的手,传来清脆的手骨裂开声。凤华延低头,狭长的凤眸睨着脸色扭曲的李麻子:“刚才是这只手碰的么?”
“呃——”李麻子想叫,传出的声音却嘶哑的如同枯木断弦,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笙歌缓缓扬起唇角,笑容干净:“你来了。”说完,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
求收.藏啊~收藏给力加更撒~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