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谙面色一僵,看来她是自乱阵脚了。
“臣妾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粉色的绣鞋往前迈了几步,白谙瞧瞧瞅了眼凤华延的脸色,堆起满脸的笑容上前拉住笙歌的手:“这不笙歌与我一同从漠狼国前来,我得照顾好她不是。”
笙歌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谙夫人劳心了,本宫自己有手有脚,照顾的好自己。”
白谙咬唇,尴尬至极。
凤华延似笑非笑地睨她:“你还杵在这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说完便拉了笙歌坐上墨影备好的马车,一路扬长而去。
马车一路微微晃动,偶尔有细碎的阳光照射进来,扬起空气中的粉尘飞舞。
“刚才为何这般羞辱她?”笙歌笑盈盈问道。
凤华延修长的手指抵着下巴在思考着什么,被笙歌一问,邪佞的凤眸看向她,薄唇微勾:“朕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你是故意的,其实你昨夜便知道来人是白谙了,所以后来你才可以如此安稳地与我一同共寝。”笙歌微微眯起乌亮的黑瞳,黑亮的瞳孔中,倒影着凤华延清俊绝伦的脸。
“是又怎样?”凤华延反问,满头青丝慵懒地流泻在肩头,偶见几缕阳光,整个人俊逸若仙。
“你这只臭狐狸。”笙歌轻声嘀咕了句:“月复黑月复黑的。”
“狐狸?”凤华延忽然猛地凑近,暧昧的唇风几乎贴着笙歌的耳垂:“朕么?”
笙歌的脸微微泛红,脖子瑟缩了一下:“我什么都没说。”
“朕听见了。”凤华延张口含.住笙歌小巧精致的耳垂,细细舌忝吻。长臂一揽便环上了她柔软的腰肢。笙歌顿时手脚发软,黑白分明的眼眸染上情.欲之色。
马车发出轱辘的声音,掩盖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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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了近一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家装修豪华气派的酒楼前停了下来。而酒楼的正对面,竟是一家花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犹如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花。
“你在这家酒楼待一会,我去办些事情。”凤华延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把折扇过来,偏生有几分书生气,引得对面的姑娘尖叫连连。
笙歌看看那些姑娘,不解地望着凤华延,秀气的鼻子微微皱了起来:“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如让我待在宫中。”
凤华延淡笑,手中折扇轻摇,邪气的眸光掠过花楼那些姑娘,嗓音低沉:“吃醋了?”
每次都能被他四两拨千斤,还被他占便宜!笙歌不禁有些气恼:“谁吃醋!你爱去哪就去哪!”说着率先走进了酒楼。
凤华延吩咐一名侍从跟着后,便匆匆向一条巷子走去。
一踏入酒楼,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店小二迎了上来,将笙歌引向最好的位子,同时端上了美酒佳肴。
“小姐,爷吩咐过,你就呆在这里看戏,爷的事情谈好了便会过来找你。”侍从恭恭敬敬地对着笙歌说道。
“知道了。”笙歌纤细的手臂撑着下巴,心里却在寻思着找机会跟踪凤华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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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一直烧到住院,今天才出院的。很感谢亲们的不离不弃,小白一定努力更新,将更精彩的故事呈现给大家~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