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晚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延彬勾唇一笑,拥着许愿朝不远处自己的车走去。/top/小说排行榜感觉她在自己怀里抖的越发厉害,延彬垂眸,将许愿一只手握在手心里。天气并不算冷,可她的手指却根根冰凉。
今晚的报复并没延彬想象中的快意,相反,看到她为东方瑾夜失魂落魄,他嫉妒恼火,可看她这幅频临崩溃的样子,他又止不住一阵阵揪心。延彬心烦意乱,握着许愿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的提醒她:“你现在可以哭了。”
感觉背后还有一双凌厉的眸子在注视着这边,许愿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延彬手里抽出来,泪盈盈的大眼睛恨恨瞪着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他:“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开心了?”
延彬恨得咬牙,这该死的小女人!居然到现在还这么倔!他不过是担心她承受不住,怕她精神崩溃,才好心的提醒她发泄出来,看来她比自己想象中顽强的多。他随即一笑,埋头在许愿小嘴上轻啄了下,“我当然开心了,如果你等会儿在床上表现得好些,我想我会更开心!”
许愿身体一僵,小脸越发惨白。延彬不理会许愿难看的脸色,拥着她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去,自己从另一边上了车,将车开了出去。
东方瑾夜身体僵直的站在夜色下,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相拥、亲吻,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尖刀狠狠戳着,血流不止,身侧的双手用力握成了拳。
延彬的这栋别墅,装修整体以暗色调为主,风格简约时尚又不失稳重大气,因为下午那会儿刚让人来打扫过,房间各处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延彬提着行李箱走进客厅,许愿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跟着,头一只埋的低低的。棉花糖跟在两个人后面走进来,敏感的觉察出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聪明的它没有像以前一样跟延彬撒娇,爬上楼随便找个小角落躲了起来。
延彬在客厅坐下,看了许愿一眼,“过来。”许愿低着头,乖乖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延彬一把拽进怀里。许愿一惊,坐在延彬腿上用力挣扎。可她越挣扎,延彬便将她扣的越紧,两个人都不说话,在沉默中做着抗衡。到最后,许愿败下了阵,靠在延彬怀里再不动了。
延彬满意的一勾唇,埋头在许愿的颈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唇畔浮起愉悦的笑。隔了这么久的刻骨思念,他终于又拥她入怀,呼吸里都是她甜美的气息,他那险些枯死的心终于又被她救活了。
性感的鼻梁慢慢上移,嘴唇去探寻那两片诱人的温软。咫尺的距离,马上就要迎面吻上,她却偏下头,躲开了。
延彬的头保持着一个角度固定住,他略微垂眸,淡淡一笑,脸色却越发难看。他不过太想念她,想要亲亲她,怎么她和东方瑾夜在一起后,连和自己接个吻都这么排斥了?她就这么爱东方瑾夜?她就这么嫌弃自己?
好半晌,延彬缓缓抬起头,眼神越来越冷,伸手去解许愿胸前的衣扣。
“你干什么?!”许愿慌忙打开延彬的手,瞪着他怒斥。
“干什么?”延彬扬唇,笑得越发好看,“你说我干什么?我当然是想要了。帮你月兑衣服你还不乐意?怎么?你是想自己月兑?”
许愿又羞又恼,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半天才又开口,口气软软的求他:“延彬,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为什么不这样?”延彬却问她,“你不把你的身子给我,难道还想留给他?四年前你就该是我的,早知道最终还是要当我的情妇,当初又何必那么固执,还把自己的处女膜戳破。不然,让我亲自来该多好,嗯?”
延彬一句句露骨的直白刺激的许愿想咬舌自尽,死个一了百了,却又听延彬在耳边说:“我等了四年才等到这一刻,今晚,我一定要!”
许愿咬了咬牙,强迫着自己将眼泪倒流回去。她知道,延彬已经不是最初的延彬了,她的抗拒只会换来他更无情的羞辱。现在没人会同情她、怜悯她,她越是软弱,就显得自己越卑微,现在这个时候,她必须坚强。
许愿深吸了口气,问延彬:“你会救我爸爸吧?”
“当然!”
许愿再不说话,她别过脸去,任由延彬将她的上衣纽扣一粒粒解开。她猜想今晚这件上衣一定是延彬特意挑选的,一长排的纽扣,他动作缓慢的一粒粒解着,每解开一粒,他的脸上就会露出愉悦享受的表情,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折磨她,企图击溃她脆弱的精神防线。
当上衣的第三粒纽扣被解开时,突然门铃大作,一声一声,尖锐急促,表明门外来人的急切。
延彬手下的动作顿住,他低头看了许愿一眼,许愿也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望向他,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不用点破,两个人都知道门外的来人是谁,延彬勾唇,笑得得逞又意味深长。
门铃声戛然而止,门外的人开始敲门,铁锤发泄似的一下下擂在厚重的门板上,频率越来越快,沉闷的钝响一声一声,如劈开暗夜的惊雷,惊得许愿浑身发抖、手足冰凉。
延彬看着许愿吓得苍白的小脸,突然埋下头,雪白牙齿在她细白的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许愿倒抽了口气。看着许愿脖颈上多出的那颗草莓,延彬满意的一勾唇,将许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大哥,这么晚了还跑过来,有事?”隔着玄关,许愿看不到门口的情况,可延彬的声音还是清晰的钻进她耳朵里,她面色惨白的坐在沙发上,真想两眼一闭晕过去。
“你让她出来,我有话跟她说。”东方瑾夜低沉的嗓音传来,不掺杂丝毫温度。
“她?”延彬挑眉,“大哥是说我的女人吗?不知道大哥这么晚了来找我的女人干什么?其实,有些不大方便,因为我们刚才……咳咳,正在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