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alex看得出神,忆臻突然感到手腕一暖,紧接着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拽走。
“啊!”可是这一声呼喊相对混乱吵闹的会场来说,根本无法引人注意。
也就是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忆臻被拉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听脚步的回声感觉像是安全通道。“你…你是谁?!”忆臻的声音哆哆嗦嗦,事发突然,她几乎就没有看清来人是谁。
黑暗中的人没有作答,反而冷冷一笑,一步步走向忆臻直到将她抵在墙上,大手不安分的模上忆臻在外的大腿。
“你…你别碰我!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走开。”忆臻被男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身后又是冷冰冰的墙,她不出可逃,她害怕之极。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臻臻。”那个男人鬼魅的开口,似乎很满意忆臻的恐惧一样,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探入忆臻的短裙。
忆臻的脑袋犹如炸开一般,是他!
“夏泽!你放开我。”知道来人是谁,她反而冷静下来。
“呵!我忘了,你现在身边有别人了嘛,当然忘了我这个前—男—友了。”夏泽这话旁人听来难免有点醋味,特别是当他说前男友时那般地咬牙切齿。
“别忘了,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你现在这样恐怕不合事宜吧。”她是受够了夏泽的冷嘲热讽。
“当然不会忘,像你这种天生下贱的胚子还不至于让你耽误我的订婚。”黑暗中无意看到眼前星星点点的亮光,夏泽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上前贴着忆臻的耳朵,继续说道:“看你热的,要不我们来凉快一下,放心这里没有人会来的。”此刻,他的手已经置在忆臻的腿根部来回摩挲着。
“你做什么!你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陈忆臻,别装了,你刚刚还不是跟那个小白脸儿**吗?还是…你嫌我服务不周,嗯?”他可是没有忘记刚才忆臻挑起那男的下颚时那般风情万种的模样,想起来就窝火,怎么浇也浇不灭。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不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夏泽的声音变得嘶哑。米露怀孕,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他只能招惹那些所谓的名门千金,可是哪个也没有陈忆臻的那种单纯青涩的感觉,让他一碰就控制不住地疯狂。
“你……唔……”唇突然被一团温热的东西封住,她拼命捶打着夏泽的胸膛。
夏泽抑制住捶打的小手,紧紧贴着忆臻扭动的身体,紧绷着自己强烈的**。舌尖急切的描绘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索取着。
“唔……嗯……”在夏泽的怀抱里,混杂着忆臻似气愤又似享受的申吟声。
似乎不满足亲吻,夏泽急不可耐地打横抱起忆臻,将她放在地上,栖身压下来,作势要解开忆臻的衣服,只是当他触碰到忆臻的后背时,目光不禁又冷了几分,“她竟然敢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原本还在犹豫的心瞬间又冰冷坚硬起来。
“跟我在一起你走清纯路线,跟那小白脸你就变得这么性感,我怎么没发现你的身材这么辣。”说着大手就抚上忆臻的坚挺,揉捏着。
“呜~呜~我求求你,别碰我,可以吗?!”忆臻哭喊着求着夏泽,她爱他,可是她又恨他这样羞辱她。
“泽!你在哪里,爸妈正在找你呢?……泽……”门外,米露的声音急切地想起,似乎是在到处找着夏泽。
其实,米露刚刚来找夏泽时正巧碰上夏泽拉着陈忆臻,她也就趁机躲在一旁,直到听见里面奇怪的声音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陈忆臻!我都订婚了,你还这么穷追不舍的!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纠缠在地上的两人听见门外的声音,不禁都停下动作。不一会儿,忆臻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接着一个关门声将她重新锁在黑暗里。
“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就走了。”
唇上有他薄荷的清新味道,身上还残留他掌心的温暖,可是他的人却没了,就连他的心也离开了。忆臻坐在冷冰冰的瓷砖地上,无助的痛哭起来,她什么也没做,自始至终都是她在受着伤害,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过了一段时间,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忆臻还以为是夏泽回来了,抬起头,借着门外的灯光,原本带着期望的眸子在看到来人时变得灰暗绝望,却也带着几丝怨怒。
“陈忆臻!我们同学一场,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我希望你不要再厚颜无耻地勾引泽,一个女人希望你能自爱!”
忆臻站起身来,冷静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这是我和他的事。”怎么这两个人说话都像把刀子似的这么毒。
“啪!”的一声,这声音在通道里显得格外清脆,“陈忆臻,别给脸不要脸!”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舌尖也似乎舌忝到什么粘稠腥甜的东西。当然她陈忆臻也不是吃素的,“啪”,同样力度地回敬了米露。
“注意你的言行!也给你的孩子积点儿德!”懒得跟这个无理取闹的人说话,忆臻准备离开。
可是当忆臻快走到门口时,头发突然感觉撕扯般地剧痛,“嘶!”
“不给你点儿教训,你还不知道我是原先的米露!”米露已经气红了眼,敢勾引她的人,敢打她,她咽不下这口气。她狠狠地撕扯忆臻的头发,将她推倒在地,动作大得毫不顾虑自己近乎四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