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甜腥浓郁的血味直抵深喉,萧珊受不了的想反胃作呕,却被固压着头颅不得动弹。
瞬间,求生的本能令她闪电式抬腿顶向他的致命部位。
男人僵住,俊脸皱了皱,萧珊也不管有没有踢中他,爬起来就想逃下床。
屠欧御劈手抓住女人一只女敕白的足踝,一边狠捏腕部凹穴一边往回拖。
怎么蹬都再也挣不开,她可悲地被扯回他身下严严密密覆压着,耳边还响起他森冷的嗓音:“这就对了,萧珊,我们是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呜呜,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滚烫的泪水再次哗然。
十二年来,不过是她一个人在做梦,他始终冷硬如磐石,意志不曾为她的爱而转移。
大手握起一方圆软,无上的柔滑触感令他呼吸渐至不稳,来回揉搓得恣意尽情。
没理由只有她痛她恨,她愤然咬住男人的耳尖,用不太锋利的指甲刨他的虎背,直至挖出一条条血渠。
玫瑰果然带刺,但他不介意再教,反正这是一辈子的事。
女人不乖,他有的是办法驯服。
又用领带绑住她双手栓在床头,居高临下逼问:“说你爱我,愿意做我的宠物。”
扭过青白的小脸,她誓死不愿用自己卑微的爱情去为他的恶趣味添砖加瓦。
两块破碎的白缎礼裙拧成布条捆扎她双脚,她摊成了一个大字型,屈辱地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泪已干,声已哑,听到男人还是反复教她说那句话,她就咧嘴笑开,尽管心上痛得无以复加。
屠欧御怒如狂兽,怎么逼都没用是吧?那好,萧珊,我们一起痛一起快乐,如何?
把自己的胀痛刺入,他疯癫般驰聘征剿。
漫长的一夜,在男人身下变换了各种各样的屈辱姿势承欢,萧珊疼得昏厥了几次,醒来又面对他不厌其烦的驯教,以至她最后崩溃地尖叫:“屠欧御,你有种就玩死我!”
语毕,眼前一黑。
***
耀眼的光芒刺得萧珊幽幽醒转,酸涩的眼睑只能微微睁开一线,稍一动弹便浑身疼痛,犹如遭受过一顿毒打。
原来,他终究没有玩死她。
昨晚恐怖的雷暴过后,又是丽日晴天。
手脚的束缚解除,一张薄被覆住她赤果果的身体,男人却不知所踪。
可以闻得到浑身上下飘出沐浴露的香味,目光所及,床罩也是新换的,若非她身上那些青紫伤痕,她定会以为做了一场恶梦而已。
忍着疼痛走去打开衣柜找衣服穿,发现自己的衣物全部搬过来了,她极速穿好白色长袖雪纺上衣和长牛仔裤,带着随身皮包跌跌撞撞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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