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成名 第一百章 嫁给我好不好?宝贝

作者 : 碧玉橄榄

秀眉因为身体的极度欢愉,以及心上的极度痛苦而拧紧,萧珊娇柔的身子受不了他这样的亵玩,剧烈地颤个不停,雪白贝齿将下唇咬出血来,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看见她这般可怜的模样,屠欧御心尖上泛起一丝心疼,不再过分刺激她,他躺回床上,把她拖入怀里紧紧抱着:“珊珊,答应我不要违逆我,嗯?丫”

萧珊狠狠喘了几口气,她深恨自己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敏感的身子怎么一经他触碰就会起了强烈的反应?

身不由已就算了,连心都不自由么?她才是自己的主人!凭什么她一定要听他的?

她忍着没开口驳斥他,小手却冷冷的推拒他的胸膛。

对于人儿的排斥举动,屠欧御表情瞬间凝冷,黑压压的阴云在眸底集结,他粗鲁地抬高她一双纤细长腿,侧身攻入,狂妄地撞击,强有力的一对手臂将她掰成屈辱的奇怪形状。

“开!”他怒斥一声,天花板上的水晶大灯应声而开,整个主卧室亮如白昼,驱尽一室的阴黑。

更甚,萧珊惊诧地看到黑色墙幕徐徐升起,现出四堵镜面墙,清晰地各个不同角度地反照出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躯体。

天哪!她僵直了身子,闭上双眼不敢看自己与他婬.荡.交.欢、放浪形骸的体态。

她隐隐察觉到男人的用意,可是,再怎么挣扎,她都被他占有着,逃不了,还被那猛如洪水汹涌袭来的快感吞噬,弄得神魂颠倒媲。

“吾爱,你看,你的身子只为我欢愉。”他得意洋洋的啃啮着她的一朵红缨,却将她的小脑袋转向右边一面镜墙,逼她看着自己如何把玩她。

萧珊再也受不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哭得像一只无助的受伤小动物,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恨不能插瞎了自己,也不愿见自己成了这副鬼样子。

“珊珊,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你看清楚真实的自己,在我面前你无须害羞,别哭了……”屠欧御停下动作,捞起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人儿,万般疼爱的吻着。

“圣诞节,我们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好吗?”灼热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脸儿,满眼渴望的望着她,屠欧御情深款款的求询。

——心中下了一个大决定,即使要与屠金河开打无胜算之仗,他也绝不容许自己失去心爱的女人,而且,胜与败从来只是一线之间!!!

“……”怔忪,萧珊被他这句话吓得止住了泪水,他刚才是向她求婚吗?

“嫁给我好不好?宝贝?”他不惯求人,求婚更是第一次,用这般温柔口吻求婚,还求得这么小心翼翼,真是破天荒的事!!!

萧珊完全模不着头脑,整个人懵懵然,轻飘飘,灵魂出了窍。

屠欧御俯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蓓蕾,身下猛地顶进水溶丝滑的最深处,听到她发出:“啊~~~”的一声之后,才诱哄道:“珊珊,说,你愿意。”

舌忝舌忝粉唇,萧珊浅浅喘了一丝气息,仍然不敢相信他的话,而且,结婚?拉斯维加斯?这些仿佛离她很遥远。

“看来,我要加把劲了。”屠欧御这次非要她回求他。

覆转她的娇躯,却不让自己滑出来,火热硕大不停地兴风作浪,一只大手从身后握住一双玉兔揉弄,另一只大手探到小月复按压,本就对这具身子深爱若狂,如今更肆无忌惮了。

霎时间,萧珊丢盔弃甲地虚软了身子,架不住男人的百般折腾,小脑袋埋进床单里辗转扭动,带着哭腔叫喊:“屠欧御,你想怎样!!”

“你知道的,求我放过你,然后跟我结婚。”他粗重的喘着气,深深凝望着莹白汗湿的美丽蝴蝶谷,将那每一条细致的肌理纹路刻进自己的脑海里,实在太爱她了,撞击的力道难免控制不住,一下比一下更重。

萧珊膝盖一软,撑不下去,趴伏在床上,只是纤腰仍被有力的手臂挽起,她呢喃:“啊,有你这样的——”

“你不答应,我们就耗尽彼此吧。”他发狠心了,放下狠话。

“嗯。”喉咙干涩,萧珊已经发不出声音,唯有轻哼了一声。

“宝贝,你答应了,不许反悔!”他惊喜若狂的紧揽她女敕滑如牛女乃的柔躯,亲亲汗湿湿的后颈,勾回她的下颚,含住玫瑰花瓣似的粉唇品尝个够。

脑中一阵缺痒,萧珊眼前渐黑,昏厥过去。

***

浴缸里,屠欧御把温水掬起,洒在怀里人儿的肩上,引来昏睡中的萧珊不满,她更深地偎进他胸膛里,额角不安的蹭蹭他坚毅的下巴。

卧室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仿似他不接听,对方就不罢休。

他低咒一声,抱着人儿起水,抄过大浴巾披落她后背,走回室内。

瞄了瞄屏幕上大大一个字“贺”,不禁皱紧眉头,沉声道:“HELLO!”

声控开启,彼端传来贺明宇略为焦急的声音:“BOSS,您在哪里?屠总到处找您!”

“说重点。”屠欧御修长的手指缓缓抚着萧珊的脸颊,黑眸阴沉。

“今晚萧小姐和您都突然提早离开派对,他生疑了,派人去打探你们俩的行踪。”贺明宇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声音。

“萧珊她回了学校,至于我这边,你自然懂得处理。”屠欧御不紧不慢的用浴巾帮萧珊擦拭身子,专注的眼神犹如擦着稀世珍宝。

“您跟……萧小姐在一起?”贺明宇终于听出不妥来,顿了顿,惊问。

“嗯。”哼了哼,屠欧御挑起萧珊女敕白的下颔,薄唇轻轻拂在上面,很不满自己还要应酬贺明宇。

“BOSS!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贺明宇忍无可忍的叫道。

“挂了!明早再说!”屠欧御霍地怒气丛生,伸出手指一戳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

他的声音,以及他的动作,令萧珊幽幽醒转,她颤着长翘睫毛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不动声色地装睡。

屠欧御把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覆住姣美的柔躯,他懒得穿任何衣物,为自己燃点一支香烟,站在镜面墙壁前轻轻一推,那儿竟然有一扇窗应力而开。

面上木无表情,实则心乱如麻,他必须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想着开战的第一步骤,屠金河这老家伙十分狡猾,近几年之所以信任他,无非是人老了总想要儿女绕膝,花费大量的时间在捞什子研究所,为延绵子嗣尽最后一分力。

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排兵布阵,屠欧御将自己隐藏在缭绕的烟雾里面。

萧珊悄然睁开双眼,看着窗边站着的男人背影,他完美无瑕的精壮体格没有一丝赘肉,古胴色的肌肤在灯下闪出诱人的光泽。

她想起他的求婚,一颗芳心乱糟糟的,他要与她结婚,就表示要背离屠金河?他竟然肯为了她放弃屠氏继承人之位?!

男人不放心床上的人儿,偶一回头,她躲避不及,视线对上,他挑挑眉,把烟蒂弹出窗外,伸手一拉窗户,重新把墙体回复一面镜。

从容不迫地逼近床边,他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她张了张小嘴儿,又下意识地咬住下唇。

“别咬,要咬就咬我。”他半俯,伸长手臂,略为粗糙的指月复扫抚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咬破损的下唇,嗓音哑涩无比。

男人的语调语气,令萧珊倏然心酸酸,睫毛扇呀扇的,眼眶蒙上一层泪雾。

“珊珊,吻吻我好吗?”他急亟需要安慰。

她神使鬼差地伸出一双玉臂,向他敞开自己的怀抱,因为他声音里的一丝脆弱揪痛了她的神经。

毫不犹豫地投入她的怀抱,他匍匐在她胸前,像个孩子一样拱索她的温柔和幽幽体香。

——其实,有了她,什么深仇大恨都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他被自己这一念头吓了一跳,抬眸,望进她柔得能滴水的眼眸里。

“御,能告诉我,你心底深处在想什么吗?”她叉开十指,深深插.入他深密的头发里。

“圣诞节,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他幽幽说道,贪婪地含住眼前一朵殷红盛放的樱花。

“嘶——轻点。”感觉微痛,她揉着他的发:“希望你对我坦诚以待。”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期盼,纵然他如何说爱她,她总觉得他心里隐藏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再等等。”他低喃,只遵从身体的渴望,大掌扫抚着滑不留手的人儿腰线,一挺腰杆又占住了她。

“呃!”萧珊轻喊一声,双唇微颤。

他及时的含吮住她,免得她又咬自己的唇,勾住小舌头舌忝弄敏感的边沿,引得她娇喘连连才放开……

天蒙蒙亮,屠欧御和萧珊分别各坐一辆车离开别墅。

萧珊趴在车窗边沿,目送他的车子,发现他同样频频朝自己张望,她情不自禁地摇摇小手。

隐隐约约间,他向她挥一下手,两辆车就东西方向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感觉眼眶湿润了,她赶紧闭上眼睛,通宵欢.爱之后疲软的身子非常懒怠,窝进椅背里,处于半梦半醒间。

***

屠金河应邀到豪宇大酒店与常智伟洽谈合作连锁经济酒店的事宜。

谈完公事聊私事,他背倚沙发笑着对常智伟说:“常兄,我们很快是姻亲了,正宇和珊珊——”

“现在以合作为重,他们的事容后再议。”常智伟不冷不热的缓缓说道。

屠金河面容一僵,讪笑着抿紧唇线,离开豪宇后,他回到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打电话给裴静然。

“静然,我今天跟常兄谈了谈,他似乎对于正宇和萧珊的事改变了想法,你去探听一下。”

“好的,爸爸。”裴静然紧张地回应,当然了,常正宇和萧珊拉不到一块儿去,这严重影响了她和屠欧御的关系。

最怕屠欧御与萧珊藕断丝连,不,恐怕现今这两人就没断过!

——要知道,屠欧御碰都不碰她一下,偏偏这事,她不能告诉屠金河,免得老家伙嫌弃她没本事,连个男人都拢不住。

屠金河始终对派对那晚,萧珊和屠欧御前后脚寻藉口离开而耿耿于怀,要说他们俩人已经断情绝义,他打死也不相信,不然他不会不遗余力去分开他们。

萧珊这死丫头,敢坏了他的血统大计,他定不饶她!

捏死她好比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便,只是,本着能利用则利用的原则,他辜且留她一条贱命!

他脑子里又浮上萧珊那张莹白小脸以及一对水滢滢的眸子,渐渐,另一张脸儿也浮了起来,两张脸没来由的重叠在一起。

眉宇皱得死紧,浓重的恨意铺天盖地而来,长得像那个贱人,那萧珊就是够贱!

毁灭的冲动令他想也不想,随手拿起水杯狠狠往地上一摔,“咣当!”一声脆响,杯子死无全尸。

特助蓦地推开门,急步进来查看,被屠金河阴云满布的面容吓得噤声呆立。

“去,把萧珊的资料调来!”他厉声命令道。

“是,屠董。”特助恭谨地垂手点头,顿了顿,继而低声禀告:“屠总他这两天都跟集团的董事频繁会面。”

“嗯,他可能是跟他们打招呼,我们将要与常氏合作大项目,以及澳门新赌场的事宜。”屠金河不耐烦地揉了揉霍霍作疼的太阳穴。

特助蹙了蹙眉,隐忍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要发表个人意见:“频繁会面与集团董事会面也就罢了,他还拉上绯色的周总,据说,这周总到处收购我们宝德的股份。”

“嗯?”屠金河陡地停住手,阴鸷的目光直射特助:“整理一份绯色与我们合作的项目明细。”

“是。”特助应和着,倒退步出办公室。

室门刚阖上,手机铃响,屠金河望一眼来电显示,接听:“说吧。”

“爸爸,赖姨的意思是,萧珊是个孤女,出身卑微没背景,配不上正宇表哥。”裴静然娇声娇气地打着小报告。

“她想怎样?!”屠金河硬邦邦的半质问道。

——近来身体不适,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偏又遇上诸上不顺,他的脾气如活火山,总是遇着一点事就捺不住怒气爆发。

“或者,您想办法提升她的身份地位吧。”裴静气有些儿害怕他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便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您可以对外宣称她是您的养女。”

屠金河瞪圆双目,凭萧珊她也配当他的养女?!但是,瞬间冷静后,他觉得裴静然的话不无道理。

养女,只是个虚名而已。

“好,你说得在理。”他首肯了。

“您觉得好就是好,要不要我把这消息先透露给常家?”裴静然试着询问。

“先不要,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屠金河谨慎地作了保留,他,还得再想想。

挂线后,站起身,背着双手在室内踱来踱去。

这些年来,他放松了对屠欧御的盯梢,因为这孩子做事完美,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最重要的一点是,没任何痕迹显示屠欧御有回复记忆的可能性。

十八年前,那个十岁的孩子,竭斯底里朝他恶言恶语怒骂的样子,他深深印在脑海。

那场火灾烧死屠炳宪和杜丽美之后,他落得个死精症,他知道这是老天爷的惩罚到了。

屠欧御因为受惊过度整个人疯魔了,治好病后又失忆,于是他选择收养他,经过多年来各种测试各种考验,他刻意驯养屠欧御,令他只听他一人的话,眼中只有他一个亲人。

他那么恨屠炳宪和杜丽美,如果他有个一儿半女,绝对会立刻除掉屠欧御,然而,他没有后代,于是,眼睁睁看着屠氏只剩屠欧御这根独苗。

屠欧御与裴静然结婚生子,等他们孩子的稍大,他就得痛下杀手!有时,他甚至有冲动,要屠欧御留下精子存库,马上杀掉他。

但,偌大的屠氏宝德集团,他一个人管不来,屠欧御还得再留一留……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特助敲门进来,把两份报告摆到办公桌上等他过目。

屠金河坐回大班皮椅,先行仔细地查看萧珊的资料,血型那一栏并不是熟悉的数字,他略过去,放下,拾起绯色的那份报告,一行行检察。

表面上,一切很正常。

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屠金河自问是个最能挖掘疑点的人,他沉吟一下吩咐:“把屠总五年内处理过的大小项目列个清单过来,还有,调查这个绯色。”

特助领命而去,屠欧御又重拾萧珊的资料,定央央望紧她的照片,他暗下眼眸,伸手拉开最下层的抽屉,探到最里边拈出一张照片。

两个女人的照片并排放着,模样轮廓不太像,可是那双眼睛却神似得惊人,他模了模自己的脸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按内线,他询问特助:“萧珊的资料从何而来?”

“一直有存档的。”特助战战兢兢的回答,他知道自己疏忽了,要他调资料当然是要再调查,怎可用旧的呢?

“……马上去重新调查。”屠金河的语气森冷无比。

“是,是!”特助惊出一额的冷汗。

***

“你怎么不阻止少爷?”吴妈厉声骂道。

贺明宇攥紧手机,脸色逐渐铁青,失控了,局面已经偏离了轨道,一种无力感泛上四肢百骸。

但,他想,忍了多年,提前开战也没什么不好,不战过,怎么知道会败?

“干妈,少爷才是主人,这战他要开打,我们帮助他就是。”他沉声劝喻。

吴妈拔尖了声调:“我这把老骨头都能忍,也不怕何时死了仇还没报上,你们怎么就!——”

“已经这样了,干妈,我们做好准备吧,至少现在有70%的胜算。”贺明宇低声道。

“唉!我们原本大可以一脚将万恶的屠金河踩死,只要等两年,两年都等不了,美丽的女人果然是祸水!”吴妈恨声连连。

——怪只怪她体念十几年的旧情,一直把萧珊留在屠欧御身边,纵容再纵容,现在出事了!

“干妈,您别干傻事。”贺明宇感觉到了吴妈语意内饱含的危险因子,他忍不住提高声调阻止。

“算了,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全心备战要紧。”吴妈认了命,萧珊始终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有时,她难免会疑心,萧珊的眼睛那么像茹芸,会不会是——茹芸一并烧死了,不会,不会的。

萧珊的面部轮廓有些像那个人,或者……吴妈再次否决了那些猜测,血型验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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