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受不住萧珊那无辜又水汪汪的眸子这般凝睇,屠欧御俯近她,将唇压在她娇女敕水润得一如果冻的双唇上,轻轻啮咬品尝。
人儿的长翘睫毛抖呀抖,眸子近距离迷迷离离的瞅着他,弄得他的身和心那么痒那么酥麻,忍无可忍下霸道命令:“闭上眼睛!”
然而,她是个不乖不轻易听教的惹火小妖,一味定定望着她,望得他发狂,以至下月复翻涌起无法平熄的热度,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个来回,终是又俯头,猛地噙住那两片水润欲滴的粉唇,专横地吸吮、噬咬。
男人的舌尖迫不及待地顶开她紧闭的牙关,狂肆地直闯入口腔内扫荡,贪婪地吸尽甜蜜津液,那凶狠的模样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丫。
被他连番进攻逼得头晕目眩,萧珊慌乱地想挣开他,哪知道一个不慎,小手触到男人火热的硬物,她的小脸霎时间羞得火烧火燎。
女人红艳如火烧云的脸蛋儿落在男人的眼内,一颗色。心越发张狂,大手肆无忌惮地撩起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想也不想就逼入内衣里握住一只软糯得不像话的浑圆,灼烧热度从掌心一下子窜遍全身,他着迷地用掌心摩娑娇女敕顶端的花蕾,引发了人儿颤栗得一阵一阵。
“珊珊,我要你,跟我回家。”无需要商量,他说的是肯定句,笃定而自信得过分。
“家?”这个字太过沉重,萧珊的眼眶里瞬间盈满的泪雾媲。
“是的,回家。”看着她的眼角溢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屠欧御的心不知不觉中柔成一汪水。
吸了吸鼻子,萧珊微仰细瓷长颈,任由屠欧御辗转吻着她美好的颈线,决定抓住再放手一搏,试图扭转乾坤。
——明天就是开庭日,她不想看到屠金河出现在被告席上,更不愿意见到屠欧御站在原告席上,对屠金河口诛笔伐。
“嗯。”她轻轻应了声,默默将小脑袋深埋在他宽广的胸怀里。
屠欧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梦成真的喜悦来得太容易。
他忘情地抱起她的身子,用力过猛,扯痛了手臂的伤口,俊脸飞快地皱起。
“你看你,还是那么不小心。”萧珊连忙从他怀里挣下了地,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手臂查看伤情。
“没事,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再痛再苦也能熬得过去。”爱意流淌满心田,屠欧御十分享受这种被女人珍宠重视的时候。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迅速逼近。
屠欧御剑眉紧蹙,墨眸闪出肃杀的寒芒,厉住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果不其然,七八个黑衣大汉跑过来,距离他们两米的距离站定,为首的一个大汉对萧珊微鞠躬:“萧小姐别怕,我们来接您了。”
屠欧御和萧珊的身后突地冒出四五个身穿黑色棒球服的保镖,两队人马隔着他们对峙。
现场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先带萧珊小姐撤离。”屠欧御向保镖一挥手。
“慢。”萧珊断然阻止屠欧御,她的一张小脸紧绷,对为首的黑衣大汉说:“你们撤吧,我没事。”
那个黑衣大汉一愣,失声道:“萧小姐,常先生他——”
“撤!”萧珊一瞪水眸,厉声道。
黑衣大汉咽了咽口水,权衡一下,他一扬手示意所有属下撤离。
屠欧御无声地挑起半边唇皮,眸中鄙夷之色尽显,只是他不想逞口舌之快,以免惹起萧珊的反感。
为了她,他暂且忍下这口气,要对付常正宇,他自问多的是办法!
“我们散着步回去吧。”萧珊面无表情地斜他一眼,目光有些散涣。
——常正宇对她的表现必定气得发疯,也好,这是唯一让他死心的方法。
一边走,屠欧御一边将她冰冷的小手裹进掌心里,妄想用自己的炽热捂暖她。
萧珊望望身边的他,又看看略起微澜的湖面,幽幽道:“我们住在这里也有一段日子了,居然没有想过要泛舟湖上。”
“你喜欢的话,明天我们就划船游湖。”屠欧御微微一笑,冷冽驱散后的俊容立显丰富立体。
萧珊垂眸一笑,唯有她知道这笑里的包含着无奈,明天,但愿还能一起划船游湖,而不是谈崩决裂。
两人相依相偎走着逛着,漫无边际地闲聊着,已然抵达镜月湖一号大宅门口。
萧珊盯着那两扇沉重铁门,这一刻,她深切体会到屠欧御建造这栋房子的心情。
——将仇人之女囚进里面,像豢养一只没有自由的金丝雀一样,她被他玩弄被他践踏,方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心内风起云涌,萧珊表面上却淡静如清风明月。
——能换得屠金河免却牢狱之苦,她萧珊愿意成为屠欧御笼里的金丝雀,祈求上苍给她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很不喜欢这房子,很快,我会重建它,你想怎么建怎么设计都可以。”屠欧御哑声道,眼神满是溺爱与珍宠。
“进去吧。”忽尔鼻尖酸涩,萧珊感到造物弄人的威力。
若果没有这些恩怨纠葛,她与他会不会无端遇上?遇上了会不会相爱?
走入大厅,两人坐在沙发上,手臂挨着手臂。
屠欧御侧目盯凝着她再度湿濡的眼角,轻轻咳了声:“你回来了,我就遣走所有佣人。”
“哦,那我做饭给你吃。”萧珊悄悄抹去泪水,柔声道。
“好,我从来只喜欢吃你做的饭菜,等我手好了,我们轮流着煮饭,其余家务活都分摊来干,好么?”屠欧御低哑着嗓音诱哄她。
“都行,现在你还是先泡个澡,我可以趁隙做饭等你下来吃。”萧珊横过小手扯松他的领带。
他一把攫住她的小手,拖起她的身子往楼上带:“上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水眸泛起一丝思疑,可是萧珊还是乖乖的跟他上楼去。
这大宅里,由他们一进门便不见一个佣人的影子,她有些怀疑,难道他早有预谋?自己会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先掉进他陷阱里?
想都来不及想,脚刚踏上二楼的楼面,他已经扯下领带蒙住她的双眼,牵着她走进主卧室里。
隐隐有花香飘进鼻翼,又有悉悉卒卒的细微声音响起。
下一秒,眼睛上面蒙着的领带取了下来,她的眼前是一颗闪耀着璀灿夺目光芒的巨钻戒指。
男人神情严肃认真的单膝跪下来,抬起俊眉诚恳地凝着她:“珊珊,嫁给我。”
她的心绪马上激荡了起来,小手一个劲儿的绞缠着,雪白贝齿轻着粉粉的下唇。
“老婆,答应我,嗯?”屠欧御紧张地催促她。
萧珊狠狠喘了口气,梦寐以求的求婚竟然在这时间这点子发生,教她怎能不心情复杂!
——她嫁给他,他断不会狠心将岳父大人告到入狱吧?
——她嫁给他,他一定会想办法把所有恩怨情仇化解!
粉唇轻扬起一泓笑痕,她伸出微颤的手指,抚着他的俊脸,动作无比的温柔和疼惜:“好。”
就这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屠欧御欣喜若狂地弹起身躯,将收藏在身后的花束塞到她怀里,从锦盒里掂出巨型钻戒,极速往她柔白纤指上套去,生怕迟了人儿会变卦似的。
得意洋洋的欣赏她指间闪出熠熠光芒的钻戒,屠欧御的薄唇俯下,深深地含吻住尝不够的粉唇。
“御,御——”萧珊微喘着推开他一点点,以额抵住他的额,小小声道:“我们不急,还有漫漫长夜。”
“错了宝贝,是有漫漫人生路我们携手共度。”屠欧御怨念的捉起小手,一边暧昧地舌忝弄,一边纠正她的话语。
“嗯,你先泡澡嘛,我去做饭,真有点饿了。”萧珊不想被他快快压到床上去,然后折腾一整晚,到头来一无所得。
“好,我听你的话,老婆!”屠欧御垂眸瞅住她泛着莹白光泽的小脸,大手在她纤腰一个掐捏。
萧珊迅速拍掉他不安分的手,旋身走进浴室里给他放水。
男人这回不知道在卧室里磨蹭什么,等她快要放满水才走进来。
回头一看,她发现他已身披一件睡袍,松松的襟边敞开,袒露着一大片性感的古铜色胸肌。
居然不缠着她为他宽衣解带,她有些意外地淡淡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望着他解掉睡袍,长腿一迈进了缸里。
强壮的手臂绑了保鲜纸,他刚才磨蹭就为了给自己弄这个?
“去做饭啊。”他闭上双眼,赶她走。
“啊哈。”萧珊挑挑眉,若有所思的走出去,下了楼。
来到厨房,熟练地泡洗蔬菜,煮意大利面和煎牛扒。
这些在加拿大就常做,所以得心应手。做着做着,心思飘远了。
若是一切顺利,很快可以接她的龙睿回国了,一家三口团圆……不,一家六口……加上屠金河,龙凤双宝!
她马上甩甩头,怪自己想太多了!还没开始计划,就想着收获良多,真是的!
可是,想了以后,脑子已留有印象,何况那个美好蓝图是她期盼了许久的事情?!
屠欧御闻着肉香味儿下楼来,往厨房门口望去,看到的景象是,美丽的人儿忙碌地挥舞着铲子将煎好的牛扒上碟,摆放西兰花装点。
“别看啊,你看得人家手发抖了。”萧珊嗔怪的睃了一眼伫立在门口处紧迫盯人的男人。
“我看你做得蛮有型的嘛。”屠欧御走过来,端起沉甸甸的托盘。
“哎,你去找红酒来,这个我拿,你的手不宜用太大的力。”萧珊从他手里夺下托盘。
屠欧御哭笑不得的揉揉她的头发,她把他当成伤号了,这点伤根本无碍他行动,但是,人儿那种体贴令他很受用。
红酒,配牛扒,还有烛光。屠欧御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浪漫的场景配置,笑得格外灿烂。
“老婆,我手疼,你帮我切牛扒。”薄薄的唇角勾着笑,他爱看她为他而忙碌的样子。
“嗯嗯。”萧珊乖顺地帮他切牛扒,心上有些虚,解释道:“本来呢,我想帮你煮鱼汤让你伤口快点愈合,可是冰箱里没有鲜鱼,明天吧,我煮汤给你喝。”
“我不喜欢喝鱼汤,牛扒罗宋汤挺好的,今晚这种喜庆的日子,就该吃这个。”屠欧御看着那张惹人疼爱的小脸,哑声道。
萧珊切好牛扒刚要摆放到他面前,他又幽幽道:“你喂我吃吧,不知道是不是变天的缘故,手臂酸疼得很。”
闻言,她笑了笑,一如雪峰上的雪莲绽放清雅风姿。
叉起切成小块的牛扒,一口口喂着男人吃。
屠欧御吃了两口,忍无可忍地用没有受伤的手叉起牛扒反喂她。
两人乐也融融地吃了一顿浪漫温馨无比的烛光晚餐。
饭后,萧珊收拾了杯盘碟子去洗,屠欧御陪在她身边,淡声问道:“你一直在加拿大?”
小身子警惕地微震,她垂眸点头:“嗯,一直在温哥华。”
“老婆,这五年来,让你受委曲了。”他情不自禁地从后搂住她的腰肢。
她也很想说,抱歉,丢下你在这里五年,可是,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洗完东西,好像没什么可干的。
她正犹豫着找些事或者找些话跟他说说,他抢先道:“老婆,我们去看电视。”
像平凡家庭的夫妻一样,相依相偎看电视?她当然乐意,这总比无事可干无话可说强多了。
并肩坐在沙发上,一齐望向同一个方向,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萧珊心不在焉的瞪着电视屏幕,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切入到自己筹划的策略步骤里。
她偷偷溜一眼他俊美无俦的侧脸线条,柔躯甚是不安的蠕动挪挪坐姿。
“怎么?不舒服?我抱你吧。”男人趁机提抱起她来,安放到自己强健的怀里拥着。
宛若一只听话温顺的猫咪窝在男人怀内,萧珊扑闪着长睫毛,波光潋滟的水眸因电视变幻的色彩而变化着。
“老婆,在想什么?”男人自然嗅得出人儿此刻正满月复心事。
“没想什么。”她突然害怕那种戳破窗户纸的行动,鸵鸟似的选择规避。
“嗯?不是应该说想吗?”屠欧御垂眸,修长的手指挑起萧珊小巧的下颚。
“应该说想什么?”萧珊睁大无辜而茫然的水眸。
“说,我想你了,老公!”屠欧御轻蹙眉心,装出气愤难平的样子。
萧珊嘴角抽搐,打死她也说不出这般肉麻的话来!
“看来我的老婆还欠教。”屠欧御的眸子徒变深幽,语气隐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萧珊还没来得及反应,屠欧御已经包含着她柔软香馥的芳唇,大手飞快撩起她的套头毛衣,模到后背指间一错,内衣应声解开。
“呃——”她惊呼,这男人的速度一如往昔不减慢!
扯松内衣,双手掬起两团不能一手尽握的丰盈,薄唇准确无误地俯下噙咬住一朵颤动的粉女敕红樱。
萧珊的柔躯禁不住这般狂猛的袭击,不自由主地往后仰去,一双小手揪住他脑后浓密的头发方才稳住自己。
男人一双手没有闲着,卷起她的毛衣连同内衣,从她头上尽数褪去,紧接着就是半截裙和蕾丝内内。
让女人骑坐在自己身上,屠欧御哑声道:“这儿冷,我们回房。”
高大的身躯拔起,带着她一步一吻往楼梯走去。
萧珊努力让自己放开身段,纤长的双腿盘在男人的虎腰上,承受着他急风骤雨的吻。
今晚必须要蛊惑他,无论用什么手段也好,务必求得他放过屠金河。
一双玉臂绕揽住他的颈脖,她敞开自己的美好,让他轻易能看到两朵晃动的诱人樱花,成功挑引他深深沉迷索吻。
“唔……御……御,我爱你……”她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娇吟,还是任何男人听到都酥入骨子里那种。
她的纤腰一下子挺起,一下子下沉,分明的逗引着他早已火热得不行的昂藏。
嗷呜,屠欧御哪禁得她这种媚到入骨的引诱,压她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释放出火热的硕大,一举攻入。
萧珊张开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肌,那种刺激太厉害了,她必须要咬些什么来舒缓那席卷过全身的快慰。
一时如御云端,一时沉入海谷,沐浴在爱海里的男女扭缠翻搅得如火烧身。
女人太娇娆太火热主动,绞得男人抵受不过灭顶的刺激,低吼一声爆发了……
屠欧御稍稍平复了粗喘的气息,从睡袍袋里找出一条红纱巾,轻轻蒙住萧珊眼部以上的位置。
“干什么?”萧珊羞红了小脸,男人还霸在自己体内不肯退出,这会子又想弄些啥花样?
“等会你就知道。”屠欧御抱起她走回主卧室,下意识的加快脚步入了浴室里。
双双坐进浴缸,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注入,一点点的漫上来,那滋味真舒服。
萧珊像只小小树熊,窝于屠欧御健硕的怀里,任由他的吻似一片羽毛般轻轻拂着的小脸和唇瓣。
“还不想出来?”她轻声问道。
“不,就这么霸着。”他霸道地说道,挺腰又碾刺着她。
“嗯,坏人!”她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胸肌,踮起脚尖配合他的动作。
惊喜哪,屠欧御想不到她会这么的合作,于是失控着运动起来,以至缸里的水花乱溅。
“老婆,说你爱我。”他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我爱你,屠欧御。”她娇喘连连地和应。/
“萧珊,你知道吗,我爱死你了。”屠欧御咬着她的耳尖尖,狠声道。
萧珊笑不可抑,爱我?爱我等会儿就答应我的条件!
屠欧御挺腰撞击,一下比一下重,突然抱起她起水。
两人回到卧室里,双双湿漉漉地滚进柔软无比的大床里。
萧珊的后背一触着大床,便觉得床上有些放置了些柔软的东西。
眼上的红纱被他轻轻揭开,她揉揉眼睛,满满一床的花瓣,哦!这男人肯定是趁她做饭的时候弄上去的。
红艳艳,粉女敕女敕的两色花瓣,衬得洁白的大床美丽非凡。
对不起,屠欧御,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男人的心思令她更为感动,若说这是新婚之夜也不为过,可惜,她仍是满月复的算计,被他发现后,指不定他会想掐死她呢!
水眸如此想,黯淡下来,她抖抖索索地献上粉唇,带着赎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