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欧御盯凝着萧珊涨红的小脸,强壮的双臂大力一挣手镣,冷硬的嗓音气势逼人:“快!我要上厕所!”
花瓣似的美丽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她笑他身陷囹圄仍想作威作福。
萧珊从厨房里拿来一个塑料面盆,置于他双腿间,解掉长长的手镣但腕上的手铐保留,冷冷吩咐他:“撒在这里。”
屠欧御嫌恶万分的瞪着塑料面盆,眸瞳跳跃着狂怒的火束,哑涩的嗓音冷硬无比:“萧珊,你这贱人真没良心!那次我除了把你囚在这里,可没亏待过你!”
——每天都亲手给她煮好吃的饭菜,她绝食抗议,他熬粥去喂她逼她吃,定时定候的放她上厕所,给她洗澡丫!
萧珊面无表情地睨住他,眼眸里满含嘲弄与轻蔑,她侧着小头颅,不紧不慢道:“屠董,你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哪?签了协议,我会放你,否则有你难过的时候。”
——她发了狠要逼他,都快要恩断义绝了,做得再绝点,也没关系吧媲。
“最毒妇人心?!我又受教了!”他冷冽的眸光死死罩着她,大手撩开睡袍前襟潜入内裤,取出一片薄膜,抽出一条牙签状的铁丝,插.入手铐和脚铐的锁孔撩一撩,将全部的束缚都打开了。
萧珊全程看得目瞪口呆,她没预料他早有戒备。
“女人,招惹我的后果很严重,你应该很清楚,可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屠金河、因为常正宇,来忤逆我,来和我对抗!”屠欧御一边活动筋骨,一边下床,一步步逼向呆若木鸡的萧珊。
浑身散发着肃杀戾气的男人压迫感非常强大,那抹凶残的笑就挂在唇边,萧珊唯有步步惊心败退,直至脚后跟撞到硬铁楼梯级为止。
小身子猛地往后栽,娇臀跌坐在冰硬的梯级棱角上,痛得她小脸皱成一团,瞬即,男人挟带着寒冽冷酷的庞大身躯死死压上她。
大手揪住她的长发逼得她仰起头来,屠欧御尖利的牙齿噬咬着她的耳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萧珊,给你个机会,向我求饶,或许我会放过你。”
萧珊瞳孔散涣了,求饶?呵呵,求,还有用吗?他会答应吗?
“我愿意为奴为婢在你身边,你就放过屠金河,他不见得有多长命,在他有生之年任他自生自灭吧。”她就真的求他了,小手揪着他的前襟,恳切而执着。
男人的俊容抽搐,他原本想让她认个错,但她自动放弃这个机会,好!那他也不必再客气:“你真是不识好歹!自己尚且不保,还替那个该死的人求情!”
说完,他的一只大手探入女人的绒裙里一把扯掉内裤,释放出自己的巨大,将她的双腿掰成一个婬.荡的M型,对准她一刺到底。
“不!!!啊——”萧珊疼得尖叫,眼里的泪花迸溅。
屠欧御毫不吝啬力道地大出大入,狂躁的样子如同一头猛兽。
“啊!啊!!啊——”好痛啊!十分能忍痛的她此刻再也抵受不住身下被撕裂的痛感。
她乱抓乱挠,逼得他钳制住她双手,她的小手徒然的蜷缩成两个青筋爆现的拳头。
狂怒中的男人完全不再怜香惜玉,深入的索取力道一次比一次强劲,似乎怎么折磨也不能灭熄心头辟啪燃烧的怒火。
“你这贱人就喜欢撩火我,然后等着这样被我上?嗯?是不是我这么干你,你才兴奋?所以夹得我这么紧?说话!”他粗喘着凛冽的呼吸,说着邪恶的话,加力驰骋,暴躁地实施征服。
萧珊死死咬住双唇,关紧了牙关,男人折磨得再狠,她也不愿屈服。
她越是叫痛,就越发激起的兽欲,那好,不能让他如愿!
屠欧御猩红着眼眸一阵阵狂猛的冲撞着,女人该死的倔劲又起了,他冷冷睇住她,两手绕过她的腿弯,整个凌空抱起她来上下抛掷锉动,就等着看,这么深的体位,她能挺得住多久。
果不其然,前后不到十分钟,她哭着攀上他,那痛至入骨又舒爽入髓的快慰袭遍她全身。
“呜呜……嗯!呜呜……”她发出的声音,似悲泣却又带着一种撩人的柔媚轻吟。
“感觉***了吧?”他全身一哆嗦,差点就被她绞得缴械投降。
还是嫌不够味儿,他先抽离出来,将她丢到床上,剥了个精光,又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掰开双腿将她的美好全部展现在他眼前。
“你这里很动人,所以恃美生骄了!”他欣赏着她的小脸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指挺入,看她颤栗着蜷缩了柔躯。
他唇角不由自主轻扬起一抹邪魅莫测的笑,将她后背抬高些靠在床头上,略带薄茧的大手抚娑着她细女敕白瓷般的腿侧肌肤:“看,我就是这样要你的,然后,你会不知廉耻的渴望我要你更多!”说完,凶悍挺入。
萧珊绝望地瞅着他化身为一头复仇的猛兽,在她身上发泄着极度的不满,她同情他,但是……她无法说出来。
身体是一个储存了记忆的可怕物体,她就真如他所说的,他纵然不温柔,她仍不知廉耻地感觉到快感如潮。
连脚趾都蜷成一团,在他猛地刺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时,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貌似尖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意识。
屠欧御死命抵住她,喷出了高温岩浆。
稍一回神,发现女人已然昏厥,他冷漠地起身想离开,偏偏,办不到!
他双眸蒙上一层迷茫,大手触抚着那具唯一能带给他快乐的柔躯,接下来该怎么处置她?
明明他十分憎恶她和优柔寡断,以及将他囚禁的所作所为,但为何他又恨不起来?明明他受了屈辱,她一哭他就没辙了,心软了?……
不行!得让她受点教训。
***
疲惫的萧珊又在漆黑的森林里迷了路,她睁大眼睛叫唤:“妈妈,快来救救我,珊珊好想你。”
一只萤火虫孤孤单单地飞来,萦绕着她的身子上下翻舞。
“你是我的妈妈?”萧珊急切地问道。
“不是,你妈妈不在。”萤火虫竟然回应她。
“怎么不在?”萧珊急得跺脚。
“过了今晚,她要上天堂当天使了。”萤火虫语带羡慕。
妈妈要上天堂当天使?萧珊心中一阵宽慰,闭了小嘴不言不语的模索前方路,她不愿再拖累妈妈,她在地狱就好了,别给妈妈沾上污名。
是的,她一直替屠金河求情开月兑,死后只配下地狱了。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自私,一味要求屠欧御放过屠金河,而屠欧御的感受她就顾不上了。
“屠殴御,我对不起你。”她喃喃道。
忽地,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萤火虫,凝聚成一团后幻化成人形,发光人形温柔的轻唤她:“珊珊——”
“你是——妈妈?”萧珊痴痴的仰起小脸凝望她。
“是的,我可怜的孩子!”人形伸出萤光手臂,把萧珊圈入怀内。
“妈妈,妈妈!”萧珊泪花盈盈,靠在虚幻的妈妈怀里。
“孩子,你的处境我都知道,我只能给你两个字,那就是‘宽容’!”萧芳抚着女儿的秀发,怜爱的教她。
“宽容?”萧珊迷茫地睁大水眸,她还要宽容到什么地步?
“嗯,你唯有靠自己的力量去化解这一场恩怨了,它们种得极深,你投再多的宽容也不为过,那两个男人都是可怜的人。”
“妈妈,珊珊不明白,您的话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漏,你自己去发现吧——珊珊,我的孩子——”
妈妈的声音在减弱,发光人形很快涣散暗淡、化为虚无。
萧珊追上去,一头撞上硬硬的东西,疼得她怨念丛生地抬眸。
“小东西,跟我回家!”一双邪魅冷冽的利眸居高临下睨着她,大男孩紧攥她手腕。
她盯着自己细小的手腕,怎么?她赶紧看看自己的身子,天哪,她变得这么小这么矮。
“不,我不跟你回家!”潜意识里她抗拒,他口中的家是个魔窟!
“珊珊,乖,听话。”他诱哄道,唇边勾起的魅惑众生的笑意。
萧珊受到蛊惑,痴迷的盯着帅到爆镜的男孩,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好,我跟你走。”
“这就对了。”大男孩灿然一笑,露出又白又亮的牙齿。
萧珊错愕,感觉那些牙齿就是猛兽的噬人利齿,没来由的吓出一身汗,小身子不断往后缩:“不,我后悔了,你走吧——走开,我不跟你走!”
双腿一蹬,她醒过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发现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与她又在浴室里泡着澡。
仿佛不曾有过密室囚锢那回事,连她也思疑,她是不是一直在梦境当中。
屠欧御挑起她精巧的下巴,深深凝望她:“你常常梦到你妈妈?”
萧珊眯缝了眼眸,她刚才铁定有喊妈妈,他都听到了。
女人不置可否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他缓声道:“那她有说,屠金河恶贯满盈、在劫难逃么?去世的人照理最明白事理。”
萧珊霍地盯紧他想大声驳斥他,可是,耳边不断回响妈妈的话:“你投再多的宽容也不为过,那两个男人都是可怜的人。”
她心中一动,敛起眼眸里的凶光,浅声回应道:“我妈妈说,屠金河也是个可怜的人。”
“不可能!”屠欧御暴躁地大吼一声。
萧珊定定的凝着气息不稳的男人,淡静自若的等他平伏情绪。
屠欧御一把揪住她的长黑直发,凶狠地厉声道:“萧珊,说!你是不是故意激怒我?然后——”
不愠不怒,萧珊伸出小手,以温柔的指月复抚向他受伤的手臂:“御,别太用力,当心伤口会裂。”
妈妈说得太对了,怀柔乃天下无敌的利器,宽容大度的化解恩怨,是最为完美的招式。“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以为温言润语就能帮屠金河逃出生天?我告诉你,萧珊,这是不可能的事!”屠欧御阴侧侧的质问她。
“你想太多了,不累吗?”她的一双柔荑捧着他俊朗的脸庞,幽幽反问。
屠欧御一怔,黑漆漆的眸子神秘地上下打量她:“然后?”
“我们好好相处,先来试试这样,嗯?”她柔声问道,将小脑袋枕入他的肩窝里,吐气如兰。
眼神阴郁盯住她纤柔光洁的小肩头,他沉声道:“这样当然好,只是你之前一直不接受。”
“我想通了,我们应该彼此理解对方。”她更深的倚进他怀里,双唇擦着他的颈脖,高耸的双峰抵着他贲张的胸肌。
他带着她起水,走入卧室,将她压在床上:“首先,看看你的诚意。”
她妖娆一笑,纤长的**盘上他的虎腰,将自己拱献给他……
晚上八点,当贺明宇和黎妙彩双双出现在镜月湖一号大宅门前,他们俩都惊诧地盯着对方。
“妙彩,你这里——”
“贺大哥,你来这里是——”
他们隔着车子,异口同声探问对方的来意。
贺明宇此刻身穿礼服,因为屠欧御电召他来时,说明要开个小型派对。
黎妙彩啃着手指甲,心想,糟糕了,贺明宇会不会发现屠欧御被囚禁一事?
“BOSS让我过来参加派对。”贺明宇盯着黎妙彩阴晴不定的小脸,起了疑心。
“哦,哦!”黎妙彩更形忐忑,还以为这是萧珊使计诱来贺明宇,再一网打尽。
对贺明宇下手,黎妙彩自问于心不忍哪!
大宅的门缓缓开了,贺明宇挥手示意黎妙彩先将车子驶进去。
停泊好车子,贺明宇和黎妙彩自然而然的走近彼此。
“你怎么不穿礼服?”贺明宇不动声色的问她。
“嗯嗯。”黎妙彩唯有支吾以对:“珊珊的新礼服很多,说会送我几套。”
妈的,她汗涔涔了,不知萧珊葫芦里卖些什么药,竟然在电话里一字不提贺明宇会来。
两人走进大厅里。
黎妙彩霍然看到礼服笔挺的屠欧御与翩若蝶舞的萧珊在紧张忙碌的摆放食物,她可谓吓得不轻。
好个峰回路转!
萧珊甜笑着朝黎妙彩招招小手:“妙彩,我们上楼去。”
两闺蜜撇下两个大男人,扮作施施然的上了二楼。
“你作死啊!干嘛电话不说明情况!”黎妙彩狠狠掐了一把萧珊的小蛮腰。
“没事,我俩和好了,他想庆祝一下,于是找了你和贺大哥来凑凑热闹。”萧珊试图将事情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她毫无底气。
天知道,那个宽容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扭转乾坤,唉!
“和好?他答应放过你爸了?”黎妙彩瞠大圆溜溜的美眸。
“还没,可我想采取另一种方式来争取他。”萧珊小小声说。
“还好,你们俩敢和平相处最好不过。”黎妙彩扮了个鬼脸:“快拿礼服给我,这派对貌似挺吸引人,还请了谁来?”
“没了,就我们四个人。”萧珊乌漆漆的眸光流转,这派对其实还有另一层深意,她想藉此机会撮合闺蜜和贺明宇。
萧珊大大方方的打开衣柜给黎妙彩挑选礼裙。
“珊珊,其实屠欧御对你很好啊,看,这些年他从不间断为你添置四季衣饰,就是希望你回来后,随时有漂亮的衣服穿呀。”黎妙彩的指尖抚划过每一件礼服,语带羡慕的说道。
“嗯。”萧珊轻应了声,心里感慨道,事必要通过别人的嘴巴,别人的眼睛,别人的感悟,她才晓得屠欧御的心意。
她与他是否缺少平心静气的沟通?
看着闺蜜换上一袭淡紫的礼裙,萧珊坐在床边,淡静的说道:“亲,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和贺大哥,勇敢向他表白吧。”
“为什么要我先说出口?他不开口就说明他还在犹豫,我先表白也是自讨无趣。”黎妙彩黯了眸光,幽幽反驳。
“唉,可怜的娃。”萧珊起身,将黎妙彩拥入怀里。
楼下大厅,贺明宇简单的向屠欧御汇报了开庭的情况,以及屠金河的近况。
屠欧御沉吟不语,眸子若有所思的眯起。
“BOSS,今天您和萧小姐真的在这里度假?”贺明宇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屠欧御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没,可能是我多心了。”贺明宇赶紧一正脸色。
——BOSS大大真有不妥,现时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了。
“多个心没坏处。”屠欧御忽然如是说,看见好友的脸色徒变,他拍拍他的肩膀道:“现在没事了,开这个派对已然说明我和她都想心平气和地过日子,而你呢,快跟黎妙彩表白,别误了好时光!”
贺明宇挑挑眉,BOSS的气场好强大!连做牵线媒人也气势逼人。
“不能如她愿放过屠金河,我更不想看见她在其他方面落下遗憾,她跟黎妙彩情同姐妹,这五年来,你跟黎妙彩也走得近了,是时候跟人家挑明关系,嗯?”屠欧御蹙紧眉心,见贺明宇没作实质反应,追问道。
“身为BOSS居然以权欺人,强作媒人!”贺明宇故作不悦瞪眼,实则心上欣喜万分。
“说,今晚表不表白?”屠欧御紧紧盯迫他。
“是!——屠董。”贺明宇万分无奈的拖长声调。
“你这小子,明明喜欢得紧,嘴上偏不肯服软。”屠欧御一语道破。
“BOSS是在说您自己吧?”贺明宇笑着反讥。
屠欧御嘴边一僵,作势想打他,这时,两个女人并肩走下楼来。
一白一紫的两个佳人,悄然互勾手指尾,笑晏晏的走近他们。
贺明宇凝定一身淡紫的黎妙彩,暗叹,自己从前怎会忽略了这样美丽的人儿呢?原来,人必须要走出桎梏,才能发现精彩就在身边。
屠欧御迫不及待地拥住萧珊的纤腰,将她紧紧贴住他伟岸的身躯,凑到她耳畔淡声道:“去那么久?”
“得做妙彩的思想工作,那小妮子想不开。”萧珊的小手轻按在他的心房上,感受如擂鼓动的男人心跳声。
屠欧御因为女人不经意的撩惹而黯沉了眸色,他哑声威胁:“小爪子别乱动,你难道不知道它威力强大么?”
萧珊转了转眼珠,才消化了他的语意,小脸顷刻红透。
“贺明宇,黎妙彩,你们俩到花园里荡千秋去吧。”屠欧御冷硬地赶人。
啊?其余三个人都傻了眼,不知道伟大的屠董想要干嘛?大冷天的寒风呼呼,去荡千秋有个麻麻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