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欧御揽紧她,薄唇紧抿,俊美无俦的脸庞显得坚毅刚强:“宝贝,我说出这些话,并不是向你索要道歉的,反过来,该我向你道歉才对,你是整件事中最最无辜,也是受害最深的人,从前我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才会想出那么狠毒的复仇方式。”
深邃的黑眸定定凝视她,完全看不腻她的媚魅,他的性感薄唇缓缓俯下,轻轻吸吮她夹带着咸湿泪味的唇瓣,含含糊糊的劝慰:“别哭了珊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些痛楚,随着泪水一阵阵的释放出来,萧珊哭的不是怨痛,而是悲凉,如果她再要为屠金河开释罪过,都无从开口了。
女人的眼泪流得没完没了,任凭屠欧御如何呵哄都止不住缺堤的泪水,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但那些怨怒那深,仇恨那么重,教他怎能轻言原谅?
原谅屠金河,不是没有想过,在萧珊失踪的那五年里,每一夜屠欧御都把这问题想过一遍媲。
可是,真的无法原谅!他原谅了屠金河,又怎对得起在火灾中丧生的血亲家人和无辜的佣人们?又怎对得起众多追随他步伐向屠金河高举征讨大旗的人?
只要屠金河死了,萧珊承受的压力反而会松动,他屠欧御一定会娶她为妻,以已之强健臂弯一力担当所有责难丫!
凝注娇人儿的目光更加坚定,健硕的身躯强有力地覆在她的身子上,他扯掉阻碍彼此的那些衣物,沉哑的嗓音喃喃哄着她,温润的薄唇滑过雪女敕双峰,移向光洁的小月复。
萧珊的娇躯一下子绷紧,惊觉中男人的异动,泪水止住了,被他挑引意味极浓的吸吻搞得方寸大乱,她伸出一只小手扯住他浓密的头发,拼命嘶声摇头:“别!别——呃!”
身下突遭一波的狂烈吮舌忝,她整个人陷入极羞耻又极快乐的深渊里,小嘴儿不断逸出柔媚的嘤咛声。
屠欧御紧盯着无助地娇喘的人儿,一头黑直长发就那样散在洁白无暇的缎面枕上,柔躯因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而曼妙起伏,他眯起黑眸,灵动的舌尖坏心的再舌忝一下她的腿侧,引来敏感的抽搐后,才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宝贝,喜欢我这样吗?”将粗重的喘息暧。昧地喷洒在她肌肤上,他捞起她柔糯的身子,凌空抱在怀里,高大的身躯旋过去,坐到床边。
“来,送他进你里面去,嗯?”屠欧御咬着她的耳尖,哑声道。
萧珊只肯窝在他的怀里,红着小脸死也不敢动弹半分。
“我们是夫妻,连孩子都生了,还害什么羞,快呀,宝贝,他渴望你!”屠欧御一边哄她,一边把着她的小手按向火热肿胀的巨大。
感觉它在自己手里弹动,萧珊的小脸染成了大红花,忙不迭地撒手,可是男人岂容她轻易放手?他已经提抱起她整个人,舌尖舌忝上一朵绽放的樱花。
软女敕的樱花被湿湿腻腻的触上,萧珊的脑中只余一片空白,她仰起身体轻吟浅哦,完全迷失在极致的快乐中。
屠欧御将她快速旋了个身,然后抱着她往后躺倒,她整个人就睡在他胸膛上。
他的一双大手迫不及待的裹住她的两边高耸,强有力的双腿拨开两条纤长腿儿,一个猛力挺腰,全然占有了她。
她瞪大雾气氤氲的双眸,这是什么招式啊?!坏男人的玩法层出不穷啊!
将女人的身子牢牢禁锢在健壮的双臂里,墨眸迸发出浓烈的火焰,他不停歇地进攻,誓要赶走团团围住他们俩的无形愁云,誓要带领她同攀极致快乐的巅峰。
萧珊喊得嗓子都哑了,屠欧御就是不肯放过她,霸着她的身子趟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
第二天,屠欧御自己起床洗漱准备去上班,萧珊硬是爬不床。
他把她摁回床上,极力忍着笑说:“好好在家休息,然后,今晚我们再——”
“再你的头!”萧珊恼怒地挥开他的大手,小脸埋在枕头里不愿面对他。
这个坏蛋,弄得她昨晚出糗——身子泄得一塌糊涂。
“哎,当然要再来,我们是夫妻嘛,这是很正常的事啦,宝贝,你反应激烈也是爱我的表现啦!”屠欧御拨扒她凌乱的长发,找寻她的小脸。
“你还要强辩?我咬死你!”萧珊突然张开嘴,咬住他的一根手指头。
可她哪舍得真咬他,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男人却因为她含着那根手指头的极度诱人举动而黑眸燃烧,他毫不犹豫的扯下锦被,将遍布了吻痕的赤果果的女人身子暴露在眼前。
“我今天不班,休息在家做风.流鬼,好不好,老婆?”屠欧御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乱盖吮吻。
“去!快去上班!谁准你休息?你在家我不得安生!”萧珊推搡着他,扯回被子紧裹住自己。
“嘿嘿,那我早点回来。”屠欧御引颈吻吻她的红润脸蛋,干笑两声。
——今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必须得参加,不然他真想在家里好好玩玩可爱的老婆大人。
不想走,屠欧御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萧珊再补眠了半小时才勉强下了床,幸好,有套头毛衣可以遮羞,她还特地围了围巾,下了楼。
三个孩子和屠欧御吃过早餐送他上车了,这时刚从门外走进大厅,一见到她都围过来。
“妈咪,抱我。”
“妈咪是我的,抱抱。”
“你们俩站好,轮流来!”
显然最后那句话是小龙睿说的,他帮萧珊维持秩序,龙凤双宝最爱粘人讨抱抱,老规则就是排队轮流来。
“我们尊老爱幼,先抱小妹宝贝,宝宇乖哦,等下妈咪再抱你!”萧珊从一开始就教他们讲道理。
让小龙睿牵着宝宇,母子四人返回餐厅,她要吃早餐。
刚吃完,李大婶神色异常地来向她禀报,说话都支支吾吾:“少女乃,有位先生求见,他说他,他叫屠金河。”
“什么?”萧珊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知不觉地尖声反问。
“屠,屠金河要求见您。”李大婶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禀明。
“让他进来坐,快!”萧珊赶紧放下怀里的龙宝贝,吩咐小龙睿:“叫保姆来!”
“好的,妈咪!”小龙睿机警的看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妈咪,应声小跑着去找保姆。
两个保姆很快来抱走了龙凤双宝,萧珊已经恢复了淡静的神态,她垂眸看了看小龙睿,缓声道:“睿睿,你外公来了。”
小龙睿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他怎么不姓萧,反而跟爹地同一个姓?”
一时间,百般滋味泛上心头,萧珊居然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高深的问题。
“他们是同一个家族的。”她深拧眉心,避重就轻的答了。
“哦。”小龙睿抬眸凝着妈咪,没有再追问。
“来,我们一起去见他,你要叫他外公,知道吗?”萧珊心酸酸的教育儿子。
——哪怕此生只有一次,她也要儿子喊屠金河一声外公。
——恨屠金河,怨屠金河,唯独血缘关系不是恨怨便能斩断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她和儿子若能唤起屠金河的良知,那她愿意陪着他一起去向每个受他伤害的人下跪道歉求原谅!
但愿有此机会!
萧珊牵着龙睿的小手,缓步走到大厅。
屠金河昔日魁梧高大的身躯已有些佝偻,花白的两鬓如霜染,他远远望着萧珊牵着一个小孩子走来,不禁双唇激动得轻颤。
这是他的小外孙吗?他屠金河不单只有女儿,还有外孙!看来老天爷有眼!他竟有后代了!
“叫外公。”萧珊眼眨泪花,紧抿微颤的唇瓣,轻声吩咐小龙睿。
“外公!”小龙睿巴巴的仰望着屠金河,圆溜溜的眼睛带着抹审视。
那么清澈纯真的稚童眼瞳,清得像一汪水,屠金河从那眼瞳里看到自己污秽的倒影,不由得悲从中来。
“哎,乖!”他侧侧身躯,飞快抹一把泪水,然后伸手抚着小龙睿的发旋:“你叫什么名字?”
“萧龙睿。”小龙睿毫不保留地连名带姓报出自己的名字。
屠金河的身躯剧烈一抖,他和屠欧御都姓屠,他女儿和外孙却姓萧,那是多么的讽刺啊!
“您坐。”萧珊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声调不高不低地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