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一直在响,就是没有人来应
蒋昕晗拉住唐悠静,摇摇头:“悠静,别按了,我们报警吧!”
警察来的时候,他们将别墅的门以特殊的方式打开,里面并没有任何不妥,干净整洁,看不出来发生任何事。
为首的警察说道:“她会不会出去旅游了!”
蒋昕晗与唐悠静坚定的摇头,蒋昕晗说道:“不会,她去旅游,一定会告诉我们!”
警察再次猜测:“那么,也有可能去走亲戚了!媲”
蒋昕晗回答:“警察先生,这个更不会了,昕晗国内根本没什么亲戚!”
警察点了点头,语气也变得凝重:“这样吧!你俩跟我回趟警局,具体谈谈她的近况。”
蒋昕晗与唐悠静互看了眼,点了点头。
笔录做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深夜十二点,蒋昕晗与唐悠静又累又饿的从警察局走了出来。
不想,迎面一股力,将唐悠静撞倒,在深夜里,尤其骇人。
那股力还不自觉,径自的走,好像与他无关,蒋昕晗追上去:“先生,你撞到了人,怎么不道歉。”
男人看了眼拉着他的女人,眼睛突然放亮:“对不起,我有急事,疏忽了!”
大厅里昏昏暗暗的,她根本就没有看清男人的脸。
蒋昕晗并不满意他的解释,不依不饶:“就算有再急的事,也不能撞完人就走啊!”
“那——”男人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嘴半开,看着刚刚还在的女人,已经扶着倒地的女人走了出去。
有个性!
第一次尝到了,碰壁的感觉。
夜梓谦的东西,确实好!深夜里,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
唐悠静侧首,揉着发疼的身子:“昕晗,那人谁啊!”
蒋昕晗瑶瑶头:“不认识,一个怪人!”
“哦——”
一晚上的忙碌,她居然忘记了手里的资料,而最重要的是,那份资料是明天并购案必须要的。
“悠静,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回夜氏一趟。”蒋昕晗替她截了辆车子。
唐悠静心疼的看着她越来越瘦的身影:“还有工作吗?”
她点点头,硬是扯了个笑“是啊!”
唐悠静走进车内,嘱咐她:“好吧!你身体刚刚好转,要记得多休息,别太拼命了!”
“知道了!”
目送唐悠静的车子走远,她随手又截了辆车子,赶到了寸土寸金地带的夜氏大楼。
夜晚,大楼内安静诡异,走廊上灯光寥寥散发着光亮,仿佛困了。
回到总裁办公室,一片黑,她点开了灯,走到茶水桌的位置上。
总裁套间休息室的门无声的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姿慢慢在灯光下显现,困意浓浓:“是你啊!我以为进来小偷了呢!”
安琪儿一身凉薄睡衣,灯光中,更加的美轮美奂,而她的话,与她的外表极不相称,那么强势又那么阴凉。
“办公室,小偷怎么会进来。”这话明显的是说安琪儿,办公室是神圣的地方,而她却穿的那么不雅。
“谦谦说困了,就睡了,没有多想!”她转身:“姐姐,你忙吧!”
姐姐,她当她是什么?
蒋昕晗声音不冷不热,却带着一抹疏离:“别,管我叫昕晗就行了!”
安琪儿迅速转身,瞪大眼睛,仿佛不可思议,是她在国外太久了吗?
“昕晗,蒋昕晗吗?”
蒋昕晗一直看着手里的资料,回答:“对,我叫蒋昕晗,你叫我昕晗就好了!”
天啊!是真的。
她不过是在国外呆了两个月的时间,“她”怎么就来了,这个她防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安琪儿双手抱胸,眼尾挑了弧度,看着蒋昕晗“你怎么会在谦谦这儿工作?”显然,安琪儿对于夜梓谦结婚的事儿,还一无所知。
“那你要问你的谦谦啊!”蒋昕晗抬眸,学着她的语气,回答她。
“好,等着!”
休息室的门关了,安琪儿走进去,下午,吃完披萨回来,她说她困了,他就允许她到他的休息室休息了,想着,她就开心,毕竟,他房间的门,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进的。
后来她帮他冲了一杯不加糖的卡布奇诺,加了点特殊的东西来点燃他的激情,本来应该是一场缱绻交卷,可是——
那个男人宁可忍到现在,也没有碰她一下。
难道是为了那个女人吗?蒋昕晗!
她怎么就像一个噩梦一样,一直缠着他,为什么?
安琪儿走过去,坐在床边:“谦谦,蒋昕晗怎么会在这里!”
夜梓谦忍的满身汗湿,听到她的名字,眼睛迅速放出光彩:“她回来了!”
安琪儿点点头,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之后,就是林然接走了安琪儿,而蒋昕晗顺理成章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蒋昕晗如黑瀑布一样的发藻散落在白色的大床上,柔滑如丝,根根分明,白与黑的对比,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官,他已经忍到极限了,一个正常男人的极限。
他的手粗糙的在她身上点着火,唇舌更是火热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着,那力道那热度,都是之前几次没有的。
她看着他的脸庞和光果的身子都泛着奇异的潮红,才明白过来,他中了媚药,心凉了:“夜梓谦,你还说我恶心,你们玩的这么恶心,凭什么要我收场。”
夜梓谦的呼吸急促沉重,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颤音:“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蒋昕晗痛了,疯狂的反抗,她不要这样,不该这样,她不是妓女。
“你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妓女,要解决随便找任何人,不要找我”她手脚踢打的力度在他这就是软绵绵的海绵,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三两下解除了她身上的衣物,热度惊人的手沿着她的曲线,一寸接着一寸的抚模,可是多少有些急促,他真的不能再忍了。
如铁的双腿分开她的,热铁下一秒就贯穿了她,他满足的喟叹了声。
蒋昕晗颤抖的接受他猛烈的攻击,身子惨败的如风雨中的蝴蝶,娇美凄然,心若死灰。
他看着她绝望的脸,心痛了,却不能说,只能忍着,低首,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温柔缱绻,缠绵悱恻,却得不到她的一丝丝回应。
他手捏住她的两腮,将她的口腔调整成最容纳他的方式,在里面热情的勾|引着她,鼓励着她,可她,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反应。
他更加的心慌,越心慌,越是讨好,越是用力,越是显的她残破不堪。
她的身体太紧,紧的他越来越难控制,只是在那里横冲直撞的,直到最后一击,在她的里面洒下一片温暖。
她双眼无光,眼睛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鬼魅一般,不悲不喜,无惊无怒,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像个布女圭女圭,而且是一无所有的布女圭女圭。
“蒋昕晗,看着我!”他扳过她侧在一旁的脸,逼着她看向他。
她没有任何反抗,乖乖的,看向他,只是那眸子里的死灰,令他的心紧缩了下。
“不满意吗?”
她不说话,眼光越来越涣散,他皱眉,一双如鹰隼的眸子带着疼惜,语气也缓和了:“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
她怎么会不满意?
旧事重谈,她言语真切:“夜梓谦,放过我吧!”
他瞪大了眼,尊贵无比的脸有些扭曲:“我放过你,你和那个男人在我们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夜梓谦,算我对不起你,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扯平吧!”
提到她为他挡下的那枪,他还是心有余悸:“那是你愿意的,我求过你吗?”
她小手重重的砸着他的背:“滚开——”修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脊,刮起一层肉丝,空气中,迅速布满了血腥的味道。
她的发泄对他来说,就像一个猫对着一个虎的感觉,无疑不是在自取其辱:“蒋昕晗,你永远没有资格对我咆哮,从你不干净的那刻起,你什么都不是了,懂吗——”
她精神恍恍惚惚的,他却并不怜惜,胸口聚集的那股气,薄削的唇吐出的话语,冰冷无比:“别愣着了,工作做完了吗?如果明天的收购案有任何差错,你的素颜彩妆恐怕不保。”
她坐起身,用被子遮住赤.果的身子:“你就只会威胁吗?对我,你就没有别的方式吗?”
“别的方式,别的方式,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