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散的布帛,挣扎的声响,微弱的抗议惹来了隔壁院里的动静,婉儿站在了殿前,看着半敞殿中的动静,一种难以言状的复杂心理涌上了心头,她用力的冲到尧玄夜面前将他拉开:“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希望朕这样对你吧。”尧玄夜突然回过头来,他眼里的阴冷令婉儿后退一步,不敢再出声。
他的**此刻已升腾到了极点,冲观看的女人道:“还不滚,别坏朕的雅兴。”
“小玄子。”婉儿哭道。
“随便你,你爱看便看。”他突然一个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抵制到了墙边,几乎带着野兽般的侵略,一个用力的挺身上,仅留着一块遮羞布的双腿被用力分开,火热的坚挺就那样生硬的刺进了柔软之中,痛得仿佛要窒息的感觉,仿佛被人掐住喉子,沈笑笑苦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在这一刻顺着眼角滑落,她难以置信,门边的婉儿还没有离去,他竟然——就这样占有了她。
粗暴的动作不带半点怜惜,火热而粗大的坚挺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刺穿一样。
他用力的呐喊:“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
“不要,不要。”撕裂般的痛楚将她全身揪紧,她用力的抵制着眼前的男人,却终究是无力抗拒,身子抵在冰冷的木墙上,一旁的八仙桌上盆花因剧烈响动而坠落到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狂野,喘息越来越粗重,终于,有灼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扩散漫延开,他的动作久久维持在最后一个冲刺上,门外,已寂静一片。
婉儿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查看四周的痕迹,她蜷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再也不敢哭出声,知道他是来真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粗暴令她痛苦。
从来没有过的痛苦仿佛要揪裂人的身体。
灼热的擦伤传来。
他冷眼斜望:“你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子。”
她一惊,他在说什么,突然间恍然大悟,他刚才是在看有没有落红。
寒潭边的那一刻他早已将她的贞操夺走,难道那一切他全都已经忘记了吗,不是曾记起过,为何现在又——
迷团还未解开。
更残酷的冰冷向她传来:“别指望朕会立你为后,十日之后,朕立婉儿为后,你永远是朕的陪床。”
一句话就定了她的将来。
他穿上衣服转身冷冷的离去,留下沈笑笑一人在屋内,心痛得仿佛要死去。
曾经的那块血痕她还好好的留着,眼下似乎没有必要了,心里的痛再痛也比不上身上,她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被鬼上了身一样。
白天很快的过去,夜就要来临了。
恐惧了一夜的她在月上当空后终于放下心来,也许这个夜晚他不会再来了,就如同昨夜所说的发现她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所以不想再来了,可是他会去哪里呢,说过立婉儿为后的,难道会去婉儿的寝宫那里吗,思及此,她的心不由得又一阵撕裂般的痛。
而她的预料一点也没有错,尧玄夜此刻正在婉儿的寝宫里。
如一般出水芙蓉般清秀的女子褪去了身上的衣立于尧玄夜面前,她还在继续的褪,只剩上最后一件肚兜,羞红了脸去看他:“皇上。”
这一刻的来临终究是真的。
他穿着黄袍坐在她的面前,对她说:“要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没有接近过男人,只知道褪光了衣服任由他目光放肆的看着,将手伸来:“很细腻的肌肤。”
“谢皇上赞裳。”她垂下了头去。
“来,吻朕的胸膛。”他将她的头按了下来,当她细腻的舌尖触到他的身体时,却蓦然一个后退,想起了锦被中那双泪水盈盈的眼泪,顿时所有的**全都熄灭,更可恶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对慕容婉儿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半点动静也没有,男欢女爱是不可以强迫的,他蓦然恼怒的推开了面前的女人,起身向冷宫而去。
清冷得没有半点暖意的宫殿,没有他的命令,宫人一个也不在。
踏进院子的那刻他有种秋风萧瑟的感觉,其它地方都夏炎似火,唯独这里像落入了寒冬。
残老的枯枝之间坐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