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若……”季相宇唤着唐半若。
唐半若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仇忆筠,终是走向了他。他很自然的把她揽进了怀里。这样的幸福让仇忆筠觉得有些砸眼。那是她求也求不到幸福。
濮阳傲看了看她,跟在了季相宇的身后。而她也跟在他的身后。
濮阳傲在季相宇的对面坐下,仇忆筠跟在坐了濮阳傲的身边。看着对面的半若,她的脸上有着无奈的笑,似乎也并不喜欢这种场合。
“忆筠,这是天羽的季相宇。”濮阳傲做着介绍。轻柔的语气让仇忆筠以为那是错觉。看了他一眼,而他居然在笑。可,那样的笑容却让仇忆筠全身发冷。看到濮阳傲笑比看到他发怒还要恐怖媲。
清楚的知道如果不顺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对季相宇淡淡一笑,轻轻额首。季相宇看他的眼神让她有同情的感觉。而她不懂那是为什么?
当她懂的那个眼神代表的什么的时候。他和濮阳傲却差点儿没有挽回的余地丫。
“要不,我们先玩?阿哲应该还没出发。”首先开口的是季相宇。可他这话是对着濮阳傲。
“我没意见。”濮阳傲两手一摊。
那就开始吧!季相宇在桌角一按,原本光滑的桌面凹陷了下去,而突出的桌面已经摆好全自动的扑克牌,自动的发好了牌。
“赌什么?”问话的濮阳傲。
“下一竟标案。”季相宇回道。翻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笑得有些诡秘,一别智在必得的样子。
“阿宇,我可不可以与姐姐先出去?”被季相宇一直圈在怀里半若问道。
“你可以,但她要问濮阳。”季相宇指了指仇忆筠回道。
濮阳傲看着仇忆筠,终是点了点头。仇忆筠就像得到了圣旨一样,与半若迫不急待的离开。离开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好像很怕你?”季相宇笑道。那女人的反应也太有趣了。就像是老鼠见着了自己的天敌猫一样。看她那胆小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他的半若就不一样,乖得不会给自己添任何麻烦,可也并不怕自己。这一点,他很清楚。
“与你无关。”冷冷的回答。
“我只是想提醒你,她也只是个女人。”他那样对自己的女人有失男人的风度。
“我们的事你别插进来。”这是警告。他可不想有人干涉他们之间的事。更不许有人同情她。
季相宇动了动嘴角,没有接下话。注意力回到了自己手里的牌上。
“我们去看看大海吧!”半若很喜欢海,最喜欢的是海的波涛汹涌。可惜,现在看不到。
“好。”
两人走向大海。那双双背影,看起来却又是那么的孤寂。
面对着大海,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许久之后,半若叹了口气,“姐,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半若有故事吗?”可是,她看起来还好小。但是,那脸上的伤痛却又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她想抱她到自己的怀里。可惜,那也不是最温暖的故事。
“我还在念高中……”半若断断续续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那是一个关于纵爱的故事。那个故事里,有季相宇对她的放纵,当然也有令人心酸的时候。
可是,仇忆筠却觉得季相宇并没有半若口里说的那样温暖。有些时候,看起越温暖的人,却往往越觉得寒冷。
“半若,这里面有爱吗?”仇忆筠问着那没有表情的半若。那超出年纪的成熟让她心里也跟着牵扯了。原来,半若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阳光。
“我不知道。”低垂下头。她不知道她与阿宇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爱。“但是,目前,我还很满足。”这样也好,阿宇给她的也正是她需要的。
“姐,你与他有爱吗?”他连多看一眼她都没有,这样要怎样做夫妻?
苦涩的笑着,“我有,他没有。”本来他的眼里就只有凌雪,再加上自己亲手让他失去了凌雪。何来爱。“他对我有的只是恨。”
恨吗?
“离开他吧!男人的恨很可怕。”半若用自己的经历劝道。
离开吗?怎么可能?她还能离开他吗?就算他恨自己,她也离不开。因为,她有的只有爱。
“我离不开他。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心。”她在等,等他醒悟。只是,那似乎还很长的一段路。
半若看着她那坚定的样子,想劝她的话全部忍了下去。只看得到爱的人,无论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况且,这一切对于她才有意义。
“那就让我们都会幸福吧!”半若拉起了她的手。就算那所谓的幸福不觉离得很远,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能坚持就好。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想过要未来。
紧握的两双手是对未来的希望。那也是半若对她在打气。
一辆车驶了过来,半若与仇忆筠远远的看着。她轻轻的说道:“这是爱新觉罗-哲的车。”半若能这样清楚的说出来,只是因为她见过这辆车。
“那是谁?”很是陌生的名字。“还是满清皇姓,这种姓现在很少的。”
“与里面两个人同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半若说道。
刚说完,就看到从车里下来的两个人。他旁边的女孩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只见爱新觉罗-哲揽过了那个女子,然后向里面走了去。
又是一个幸福的女子。为什么那样的幸福却离的那样的遥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