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傲几乎是愣在了那里,看着仇忆筠说不出话来。而兰琪则是用手捂着嘴,拼命忍住快要溢出的笑意。
装,装,她还挺能装!
“你把我当什么了?”反应过来的濮阳傲倏地站了起来,声音大冷许多。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气陡然阴冷了几分。
她,她居然给自己用避孕套在公司来?她的胆子倒是越来下越大了。
“每次不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吗?”怎么这次倒是发起火来了。看了看兰琪,“难道你不需要吗?丫”
“仇忆筠……”濮阳傲一步一步靠近她,在她的面前定了下来。“说,谁让你来的?”怎么总觉得这件事有蹊翘呢?
退了一步,靠他靠得太近,她就会害怕。“我来的不正是时候吗?看多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估计好了的媲。
“我不回家你是不是就不安份了?还是想念以前的表演?”看着她的眼神是鄙夷的。仿佛她从来就是那样轻贱一样。
“不,你对我做的,我一直都记得。我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本份。”她故意把这说成是本份,心里却痛的差点儿站不住。有谁会像她这样,为自己的丈夫找情人,还给他所需要的准备。
“本份是吗?”那他让她看看什么才是本份。
一个剑步上前,捏起仇忆筠的下巴,“看着我。你到底来做什么了?”他可不会忘记,仇忆筠是不轻易出那家门的。
不挣扎,忍着痛,只是看着濮阳傲,“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不就是想折磨自己吗?不就是想让她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怎么,自己有能力承受了,而他却莫名奇妙的生起气来了。不,他不是在为自己生气,就算生气,那也只是因为她打断他的好事。
“是吗?你已经这么了解我了吗?”濮阳傲的眼光是狠厉的,“我是不是不应该辜负你的期望?”他放开了她,与其说是放开还不好如是扔开。仇忆筠往后一退,差一点没有站稳。
濮阳傲一见到仇忆筠,就气不打一处出。忘了办公室里不有另外一个人,在看着他们的表演。转过身走向兰琪的濮阳傲,没有看到仇忆筠眼里的伤悲。
仇忆筠也跟在了他的后面,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若是以前,她会转身就走,或是留下来观看他们的表演。
这一次,她没有离开,也没有静静的呆在那里,而是拉住了濮阳傲的胳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让回过头看着她的濮阳傲半眯起了眸子,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无声的问她要做什么?
“你想在办公室里表演吗?”她问。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不是做过一次吗?”无情的声音让仇忆筠少了几分笑意。
她轻轻的放开了他,“不问问这位小姐是否愿意吗?”难道他以为,每一个都为无条件的任由他蹂躏吗?
答案是否定的,至少眼前的女人就不会。那如水漾般的眼里虽是在笑,可并没有到达到眼里。这样的眼神与某人的好相似。
在濮阳傲开口之前,兰琪从容的站了起来,柔媚的样子可以让男人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她对着濮阳傲说道:“我先走了。”
濮阳傲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臂,问着回头的兰琪,“就这样离开了吗?”
兰琪指了指仇忆筠,“今天貌似不方便。”此时还不跑,待到何时。
“我们可以在她的面前做完。”说给兰琪的话里藏着隐隐的笑意。把仇忆筠的尊严狠狠的踩在了脚下,而仇忆筠的卑微则被他不断的扩大。
兰琪清楚的看到仇忆筠眼里的沮丧。淡淡的笑着,“来日方长不是吗?”
“小姐你错过了今天的机会,就不会再有机会了。”仇忆筠抢着话说道。话里有着坚绝,似乎有端出总裁夫人身份的架势。
“是吗?”夸张的表情配合着惊讶的表情。仿佛是没有想到仇忆筠会这样说一样。
挣开濮阳傲的手,“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不想你老婆也给我一个耳光。”说完,不顾濮阳傲的脸色,匆匆的离开了。
再呆下去,她就要沦为牺牲品了。真正见识到他们两夫妻剑拔孥张的样子,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们俩是夫妻。如果做个对比,那个人对他倒是好了很多。
直到兰琪在办公室里,濮阳傲才过头来盯着仇忆筠,脸上的表情是怒,是气,也有惊讶,惊讶她也会说出那样的话。一刻三变,走到她的面前后,却勾动了嘴角,很轻很轻的问道:“是给你这样的权力?是我吗?”
“你是我的丈夫,忘了吗?”一定不能软弱,一定要撑下去。
“我又怎么会忘记呢?你是我用心取回来的老婆。”他的声音很轻,却把用心两个字咬得格外重,提醒着仇忆筠,他是如何用心的。
压住心里的悲伤,说道:“那我让她走不是理所应当吗?”
“是理所应当。”让她看着自己,“不过,你赶走了我的人,是不是该满足我的需要?”他此时急需要一个女人给自己消炎。被她一撩拨,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感觉器官。
拿掉他的手,“我并没有那样的义务。”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
“工具吗?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仇忆筠接过他的话。让濮阳傲再次愣了,这可不像是她仇忆筠的性格。
“清楚就好。滚吧!”被她如此一说,他的兴趣全无。说完就转身背对着她。仇忆筠苦苦的笑了一下,落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