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的催化,让他的感觉比平常更强烈,在无数次的狂热抽送之后,他低吼了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子里,激射出浓郁的焰火,高大的身躯一阵抽紧之后,覆落在她身上。
他埋首在她的发间,噢到从她柔软发丝飘进他呼吸之间的清香,深邃的黑眸瞬间变得阴沉媲。
幽然在他的身下喘息着,身子虚软,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推开他,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压着,就快要喘不过气。她感觉到身下有着什么流出来了,是血?那么?自己流产了?天!她不敢想丫。
“该死。”她耳边听见他发出了一声低咒,就在来不及反应之时,他就已经放开她,翻身下榻,抄起一旁的衣袍披上,转身背对着她。
幽然咬着唇,神情怯懦地坐起身,全是血,那一刻她彻底崩溃了:“你这个禽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你这个天杀的恶魔。”
没叫几声,因为体力不支,幽然晕倒了,连城立即跑到她身边把她抱起,对于她,他虽然恨,可是他心中始终是爱着她的,看见她伤心的样子,自己竟然后悔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用她破烂的衣服盖住了她布满牙印和掐恨的玉体,恍惚间,回忆起刚才经历的片断,不禁悔恨万分。没想到自己竟然对自己最爱的女子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感觉到自己的苦痛无处发泄,因为他无法报复,那被恨的就是他自己;他的痛苦也是无法消除的,因为他无法逃离这恨,因为这恨者也是他自己。这无法宣泄的含恨之情,这无法逃避的被恨的痛苦在他的内心冲撞着,无处松懈,它越积越厚,让他几欲成狂。
他抱着幽然回到了东宫,那是皇后的宫殿,是他早就为幽然准备好的。这时怀中的人开始浑身打着哆嗦,她是冷吗?张罗宫女们备了火盆,把房里弄得暖烘烘之后,他走到床边从下,担心地呼唤,
“朕已经命太医马上过来了,别怕,有朕在,别怕!”
幽然勉强自己睁开眼“我的肚子……好痛……帮我,我真的好冷……”
“多加些火盆,她可是朕的皇后,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部都得为她陪葬。”连城愤怒的大吼着,此时,他是心痛又后悔,为什么要对她作出那种禽兽的行为,为什么要伤害她。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就应该好好疼她,宠她,为什么?就因为她已经是血国的国后吗?从她的眼神中看见的陌生,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可以没在搞清状况下就做了这样的事呢?是药的缘故,是那该死的药,是那该死的安心!
很快,房间内增加了很多火盆,连城已经热的出汗,可是幽然还是觉得冷,“幽然,感觉好些了吗……”连城暮然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幽然身下的床褥漫开一片血色,而那些血是从她的身子里淌出来的,红艳艳的,就像是盛开的红花般染红了整床垫褥。
幽然被虚弱地搬挪到一旁的长榻上,她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捉住连城,好让自己可以坐起身,细致的脸蛋苍白如纸,美丽的眸子噙着泪水,看着宫女们收拾炕上的一片零乱。
“你这个禽兽,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她低声地喊着,细弱的嗓音伴着急促的喘息,苍白的脸蛋上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冷汗或者是泪水。
“幽然……对,对不起”连城噙着泪,没让自己哭出,他知道她小产了。自己的冲动让她失去了她的骨肉,她会原谅自己吗?
“幽然,我是连城,我是你的连城哥哥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不记得那对木偶了吗?”连城最终没有忍住泪水,紧紧抱住幽然痛哭着。
“连城?连城哥哥?”幽然呆呆的开始自语着,她突然安静下来了,慢慢躺在床上。
“太医,快,怎么还没来,快去给朕催,在不来,就斩了他全家!”连城大吼着。
“臣来了,来了!”太医是跌跌撞撞跑了进来的,气喘吁吁,开始为幽然号脉:“唉!皇上,恕臣直言,这个女子的胎是保不住了
,甚至,她以后也不会在怀孕了。”
“什么?”连城抓住太医的脖子“你,你给朕说什么?不,不可以,你必须救她,救她的孩子,不,不可以,她会恨死朕的!”
“皇上,这个女子肚里的胎儿确定是保不住了,而且需要喝到这臣开的药,流了这么多血,应该可以看见成形的血块,但至今未见到血块,表示胎儿还在她肚子里,所以需要喝下催产药,用药力逼迫她把孩子产下,因此子宫也就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以后是不可能在怀孕的。”太医只能说出实话。
“不能不喝吗?”连在摇头流泪,孩子明明就还在她的肚里,为什么要逼她把它给杀掉呢?
“皇上,那女子肚里的孩子已经是死胎了,如果不将死胎逼出,只怕连她都会损伤。”
“那好吧,快准备药。”连城痛苦的下着命令,他真的后悔死了,没想到自己不仅害死了幽然的孩子,还让她以后都无法在怀孕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让她受到这么多伤害?她明明是自己最爱的人啊!
幽然躺上床上,她眼角流出了眼泪,太医的话她全部听见了,她现在只想死,自己失了身子,对不起雷烈,更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幽然,喝药吧!”连城潸然泪下“你要保重身子,你不能有事呀!”
“我可不可以不喝?”幽然终于开口了,脸上全是泪水“连城哥哥,你是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失忆了,想不起一切,我嫁给了雷烈,我怀了他的孩子,你恨我背叛了你是吗?这是报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