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一怔……没有说话……
他随即淡然的笑了:“我真是问了句傻话!如果你没有爱上他,又怎么会现在怒气匆匆的跑来责怪我?又怎么会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呢?”
他站起身,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花儿,如果你现在打掉这个孩子,回到我身边,我可以既往不咎!媲”
夏花张着嘴,心脏乱跳起来……努力平复着……平复着…丫…
以极冷极冷的声音开口:“易水寒,米塔到底在哪?”
男人的面容闪过一丝恼怒,突然而至的冰冷浇熄了他眼中刚刚的柔情,他放开了手:“我不知道!你再怎么问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花的心一慌,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易水寒,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害得这么多人家破人亡!司徒家很可能因为这些毒品而倾家荡产,如今米塔也因为这件事无故失踪,生死未卜!你不能这么冷血的!”
男人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冷冷道:“你放手,Tracy夫人还在等着我在,请你放手!”
夏花却只是固执的看着他,眼中带着不服输的倔强!
“我说了叫你放手!”
易水寒的语气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到了骨子里。
夏花孤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我要知道米塔在哪儿,请你告诉我!”
……
僵持……两人一直都在僵持着……
他突然烦躁的站起身,猛一抽手臂,夏花一时没注意到,整个人直挺挺的朝身后倒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咖啡色的女乃油沾到了头发上,格外的可怖。
服务生一见自己惹了这样大的祸,顿时便手忙脚乱起来,蹲,慌忙道:“小姐,你没事吧!哎呀……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夏花挥了挥手,表示没事,坐在地上,孤傲的双眼依然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易水寒。
他刚刚还有些担忧,此刻那双眸再一次被漫不经心所代替,他皱皱眉:“回去洗个澡吧!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夏花怔怔的坐在地面上,神智渐渐回复,却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一股冰冷而又空洞的感情。
所有的事都纠结到了一起……
毒品……米塔……
天啊!真是疯了!
××××××
夏花直到晚上五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出乎意料的,司徒琰并不在家,仆人们也一幅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家里弥漫着一股颓败的气氛。
夏花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呆,却见司徒棋抱着一个大大的维尼熊,走到了自己跟前,“喏,给你!”
夏花怔了怔,抱在了怀里,疑惑道:“你给我这个干嘛?”
“没什么……。”
他别开脸,看向了客厅中那座漂亮的水晶灯:“只是觉得向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吧!”
“女孩子?”
夏花禁不住一笑,转头看向他:“你认为我像个女孩子吗?”
他黑夜般纯黑的眼静静的看了她一瞬,摇摇头:“不像……,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小老太太!”
“混蛋!”
夏花嗔怪的推了推他的胸:“还真是打击我呢!不过——。”
她重又低下了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闷闷道:“我的心倒是真的老了,老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他坐到了她身边,将维尼熊紧紧的贴到了夏花的脸上,故作认真道:“小小维尼熊,告诉哥哥,这个世界上谁最漂亮?”
司徒棋说完又摇头晃脑,自问自答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我身旁的夏小姐啦!她可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啊!哈哈哈哈……!”
他笑到最后,竟直不起腰,作势就要朝夏花倒去,夏花急忙站起了身,使劲将她往外面推搡着,谁知他的力气太大,两人最后竟双双倒在了沙发上,样子十分滑稽。
夏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长期以来的抑郁得到了一丝缓解……
司徒棋静静的看着她的笑容,突然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冰凉的手指带着令人心惊的抚慰力量,夏花在这样的抚触下竟感觉到了安心……十分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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