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艳红的波斯地毯,光可鉴人的水晶吊灯,足以容纳几千余人的大厅,这次的记者发表会的豪华程度真是让夏花大大的吃惊了一把。
刚刚从休息室中走出,就有无数的闪光灯朝自己扫来,夏花展开自然而温婉的笑,朝所有人挥手致意,颇有几分优雅贵妇的气度,司徒琰满意的点点头。
两人坐上了最前方的一排座位,夏花一直压抑着的心跳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了丫。
所有的事情,今天,就该有个完美的落幕了吧!
×××××媲×
记者发表会刚开始,由司徒企业的财政部门简要介绍了上一季度的收支情况,以及下一季度将要进行的工作,讲的很繁琐,看的出来,座下的各大记者,均有些意味索然的样子。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走上了大台,夏花认得出,他是司徒企业的特约法律顾问。
他微笑着,风度翩翩的开口:“大家都知道,司徒企业近期开发的沿溪度假村内被警察发现藏有大量毒品,这件事给司徒企业的整体形象有着不可估量的损失!但经过多方调查取证,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件事是一件彻头彻尾的污蔑事件!经过警察组连日来的努力,我们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初步锁定了此件事的嫌疑犯,那就是——。”
律师抬起头,沉声道:“那就是司徒企业的对手公司——易式企业做的鬼!”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整个大厅瞬间便吵闹了起来。
夏花的心也紧紧的揪住了。
就在这时,大厅门开,一大群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拥了进来,粗略一看,有十几人,虽多,却并不凌乱,十分秩序的排在了大门两边。
夏花似乎猜到了什么。
果然,下一秒,易水寒便带着笑意走了进来,旁边的黑衣男子皆微微低头,样子恭敬至极。
夏花不禁咋舌,如此排场,果然符合他一向的风格啊!
易水寒忽视了身旁那一道道探究的眼光,懒懒的走上前,十分优雅的坐上了前排的位置,笑道:“陈先生(法律顾问)一口认定这毒品是我们易式企业埋的,可有什么证据?”
他的笑容很悠扬,却让人感觉到了冷意。
台上的律师冷哼一声:“事实如此,我不需要捏造,况且我手上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易式企业是这一次阴谋的始作俑者!”
“哦?”
易水寒兴味的将腿交叠起来,眼中带着满满的嘲弄,伸伸手,似乎是想要他说下去。
他眼中的讥讽彻底的刺激了台上的男人,他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就带上了台下一个年轻的男人,解释道:“这个小伙子就是当日那个酒吧内的小弟,他亲眼看到你易水寒与那个提供毒品的俱乐部在一个包厢内待了整整半个小时!试问这该如何解释?”
“漏洞百出!”
易水寒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嘲弄道:“首先,我易水寒要办事,用得着自己亲自出马吗,随便找个手下就可以办的妥妥帖帖!第二,这小伙子说的话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我说我当日没有去酒吧,你又能奈我何?第三,即使我去了酒吧,难道我闲来无事去那儿喝喝酒,碰巧走错了包房,就给被人这样诽谤诬陷吗?”
他说的大义凛然,所有人更加的迷惑了,似乎谁都有理,又似乎谁都没有理。
夏花仔细的想了想,的确,易水寒做事从来没有亲力亲为过,总是交代会给手下办,就是不希望留下什么把柄,而那次的出现,的确是太疏忽了!
难道?
夏花的脸红了红,难道是为了自己?那天自己正好被米塔和同性恋男人抓住,险些发生危险,而他为了救自己甘愿暴露身份?
夏花随即又摇了摇头,他易水寒可从不干划不来的买卖,女人对于他来说从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物实,自己又何必自相情愿呢?
律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有些说不出话来。
的确,这样的一个小证人,的确没有任何用处,易水寒随意的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局势变的更加扑朔迷离。
突然,身旁的司徒琰猛站起身,朝夏花扫了两眼,走上台,沉声道:“毒品的事且先放在一边,但你易水寒竞标失败,武力威胁我司徒琰夫人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报纸上这种空穴来风的事从来就是以讹传讹,这次怎么连一向英明神武的琰总都中计了呢?尊夫人当日不过是来我这儿坐坐,不小心摔倒了地上,易某也没想到这件事竟能被小人利用,写出那样荒妙的消息,真正是令人匪夷所思很呐!”
“哼!是吗?”
司徒琰突然大步往下走,紧紧抓住了夏花的手腕,将她拉上前台,大声道:“那就让我的妻子来揭穿你的谎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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