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司徒琰在夏花完全惊诧的目光中走上前,环住了她的腰开口:“那个男人是花儿的哥哥,两个人小时候走失了,花儿被送到了孤儿院,这些年终于又见着了,做些亲密一点的事也没什么,不是吗?”
司徒琰说完,转身看向夏花,眼里灼热的温度几乎可以将她灼伤,又似乎带着几分警告媲!
夏花静默不语,身体却向旁边倾了倾,试图离开他的桎梏丫。
“是吗?”
老夫人怀疑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夏花,凛声道:“我要听我的媳妇说!花儿,阿琰说的是不是对的?嗯?”
所有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夏花。
司徒棋的眼中复杂更甚,司徒琰则警告意味渐浓。
夏花冷眼旁观着,你们家里的事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自己凭什么要听你们摆布?想到这里,夏花淡淡道:“那个男人——。”
还未说完,老夫人突然面色惨白的往身后倒,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似乎有些站不住。
司徒琰急忙扶住了她,喊道:“快来人,马上去医院!”
夏花还未反应过来,就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身后赶来,抬着一个担架,急匆匆的送上了机场候机厅外的救护车上,疾驰而去,夏花愣愣的站在那里,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许久,大厅内才恢复了安静,司徒棋早就跟着救护车走了,此刻,只有司徒琰静静的站在自己对面,浓黑的眉微微挑起,棱角分明的眼冷冰冰的注视着眼前的夏花。
那目光渐渐变柔,渐渐变柔……
许久化作了一抹叹息:“过的好吗?”
“很好!”
夏花的语气简单明了。
……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夏花试探着,正想离开,手腕却被他握住,两人僵持在了那里。
“那天晚上——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
“现在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吧!况且以前的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以后大家过的开心就好!”
夏花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淡,再平淡。
“帮个忙可以吗?”
“不可以——!”
夏花的语气很坚决,既然决定离开了,就不该扯上任何关系,藕断丝连的牵牵扯扯,自己实在不喜欢!
“夏花!”
司徒琰的语气终于有了点愠怒,“好歹我们也做了半年的夫妻,你当真要做的那么绝?”
夏花一滞……
司徒琰夹杂着寒气的冰眸逼的她低下了头。
的确,好歹做了半年的夫妻。如果不是违背道义的,自己还是应该帮他的,不是吗?
“说吧,你要我帮什么?”
夏花转身,语气很平静。
“我妈前段时间身体非常不好,不得已来到木兰山去疗养,这才好了点,医生本来说不该让她回家,但她实在是太想家里了,我这才擅自决定让我妈回来住几天。可是她的病随时都有恶化的危险,而且一旦恶化,很难恢复,恐怕会有生命的危险。所以我希望——。”
“希望我们假扮几天夫妻,不让她老人家操心,让她能幸福顺利的过完这几天,是吗?”
夏花冷静分析,见司徒琰点点头,这才自嘲道:“可是司徒琰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你这样,会不会对我太自私?”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妈妈刚才都病成那样了!你难道不能念在一点点夫妻之情,让她老人家幸福的过好在家的这几天?”
夏花的手攥的生紧,老人刚刚虚弱苍白的模样不经意间在脑海中浮现!
答应……拒绝……答应……拒绝……
天人交战……
自己如果拒绝的话,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可是如果答应的话,不就会对不起宸溪?
到底该怎样做,才是正确的呢?
“夏花!”
司徒琰凛声道:“我保证这几天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会要求你什么,只要你答应我这个事,以前发生的所有事也可以一笔勾销,妈妈走后,我们马上分开,我司徒琰说一不二,如何?”
夏花彻底的踟蹰了……答应一个小小的要求,就可以换的以后的安宁,这个交易——听上去还是不错的,自己算不上划不来!想到这里,夏花抬起了头:“好,我答应!可是你也要记住你所说的,这几天过后,咱们各过各的,进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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