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低估了我的能力!”
男人松开了手,躺上了沙滩,看着满天苍穹,淡淡道:“这两年我努力的积蓄力量,努力的扩大手中的势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彻底的击碎她们!坐上彭伯利的最高位!”
“为什么呢?媲”
夏花睁大了眼:“难道权利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让你们一个一个如飞蛾扑火般去追逐?难道平淡一点的生活,不好吗?丫”
“傻丫头,你太天真了!”
陆宸溪忍不住勾了勾她的鼻子,“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夏花摇摇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的母亲,彭伯利最至高无上的王妃,就这样被那两个女人给,活活蒸死的!”
夏花的手一惊,下意识的惊呼:“你骗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
陆宸溪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夏花却从他紧握的手心中察觉到了他的颤抖:“两年前,我经历的那场车祸,其实是安雅夫人蓄意谋划的,说到底就是想要让我死,好让她能够顺利的登基为王。”
“可她不是王室,怎么能登基呢?”
“其实安雅夫人也姓菲茨,只是算不上直系王室,但如果我死了的话,凭着她手中多年来积蓄的人脉和权利,登基为王并不难!这么多年来,她为了做王,一直在处心积虑的扫除障碍!包括我和阿棋被偷渡出国,送进了台北的孤儿院,也是她授意干的,一切可以阻碍她登基的障碍,她都要一个不漏的清除干净!”
“不过她还是漏算了一点!”
“什么?”
“那就是——我逃出来了!从那场车祸中逃出来了!我的母亲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特地派人将我救了出来,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可当我火急火燎的赶回彭伯利的时候,我的母亲却早已被那两个女人给害死了!”
夏花的身体一抖,紧紧的握住了他。
“所以我发誓要报仇!当年他们将我从我的母亲怀中抢了出来,偷渡到了台北,这些事我可以不计较,毕竟我并不想做什么王!可是他们怎么可以那样残忍的杀害我柔弱善良的母亲?怎么可以?”
“那简妮呢?她是无辜的,不是吗?”
那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夏花实在无法想象若她也成为了这场阴谋中的殉葬品,该是怎样的悲哀。
“她……。”
陆宸溪一顿,“我会好好安置她的!”
“宸溪,其实我……。”
“怎么了?这么吞吞吐吐?平日里没见你这么扭扭捏捏的呀?”
他笑,拥紧了她。
“没什么……。”
夏花低下了头,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下:“你会没事的,对吗?”
“当然了!”
男人挑眉:“我会有什么事?等着吧!两个月后等我除掉了安妮和安雅,我就要娶你,让你做彭伯利最至高无上的王妃!”
夏花玩弄着他胸前的衬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了?”
陆宸溪捏住了她的下巴,明亮的眼眸盯着她:“不愿意?”
“没有……。”
夏花急忙转换了表情:“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当然愿意了!我做梦都想披上洁白的婚纱,走在洒满鲜花的红地毯上呢,幸福的戴上钻戒,一辈子和所爱的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陆宸溪含笑吻了吻她的唇,望着无垠的大海,呢喃道:“我要带你走上彭伯利的最高处,接受众人的祝福,举办最隆重的婚礼!我还要为你定做最美丽的婚纱,让所有人瞻仰你的美丽!”
海风有些凉,夏花忍不住缩了缩身体,他更加紧的拥着她。
“我们还要一座海边的别墅,别墅旁种满你最喜欢的樱花,让你每日清早起床都能看到那飘舞旋转的花瓣……。”
“傻瓜!海边怎么能种樱花呢?那不得枯死?”
“就能就能!”
此刻的陆宸溪竟然执着的像个孩子:“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替你办到!”
“傻瓜……。”
“每天夜里,我都要和你坐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烟波浩渺的大海,看着寒星满天的夜空,手握着手,一起沉沉睡去……。”
夏花闭上眼,这景象很美好,很美好,美好的近乎荒芜。
“然后呢?”
“然后我还要带你去全国各地旅游,我们要去风情万种的巴黎,看那美丽迷人的蓝色海岸;还要去神秘的希腊,却看那爱琴海的浪漫;我们还要去岛国马尔代夫,去欣赏印度洋上最后的乐园……我们还要…,花儿,你睡着了吗?”
男人放低了声音,见她没了声响,便微笑低头,印下一个濡湿的吻:“放心吧!别担心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凉湿的海滩上,两人紧紧的拥着,听着那些幸福的近乎泡沫的的幻想,睡梦中的夏花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
脸颊却有了冰凉……似乎是……泪!
宸溪,如果你知道了我那天遭受的屈辱,你还会像此刻这般呵护我?爱我吗?
呵呵……
如果不能,我真希望那晚能成为我们永远的封存的记忆!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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