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冷笑道:“你的消息得到的倒是快!安雅刚刚被岱溪关进牢房,控制住,你就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怎么?将我骗到这里来,想怎么折磨我?”
她缓缓从前面走过,穿过长长的座椅,走到夏花身前,低头,勾起了她的下巴,湛蓝的眼眸闪着冷冽的光芒,嗤笑道:“我怎么敢折磨夏小姐你呢?谁不知道你是岱溪阁下最心爱的女人,你要是在我的手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的姐姐可就活不了了!”
夏花冷笑的回头丫。
“还有什么是你安妮夫人不敢做的吗?说吧,你的要求,怎样才肯放了这些孩子?”
“放了这些孩子很简单!媲”
她微微抱起了手臂,“我要你代替他们被吊在上面!”
他的脸朝教堂上方瞟了瞟,挑衅的打量着眼前的夏花。
“就这么简单?”
夏花有些错愕。
“怎么会——?”
安妮夫人凑到了她耳边,呢喃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呢!后面会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夏小姐,今天我要好好的玩一下!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趣了!”
忍不住后退,夏花的整个身体开始冒起了鸡皮疙瘩……
眼前女人的声音湿漉漉的,仿佛暗夜的魔鬼,又仿佛毒蛇穿过地面,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害怕了?”
她低低的笑了,像极了暗夜之花,泛着魅惑的光芒,触手却是冰凉。
“说话算话?”
夏花咬唇,既然能以自己的一条命换下孤儿院这许许多多孩子的生命,未尝不是一笔合理的买卖?
“呵!”
安妮夫人握紧了夏花的下巴,低笑道:“夏花,知道吗?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见夏花倨傲的不愿说话,她毫不在意的开口:“你让我明白了,原来毁掉一个人并不需要杀掉她的生命,毁掉他最心爱的东西就可以了!你最心爱的东西就是这个孤儿院,而岱溪阁下最心爱的东西,就是你!你看,我仅仅干了一件如此简单的事,就控制了你们俩人,多么有趣啊……哈哈哈……!”
“变态!”
夏花忍不住怒斥。
她的笑意未减,反而更加的愉悦了,微微使了使眼眸,马上就从身侧走出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夏花,将她绑在了半空中。
手腕被粗糙的绳子勒的生紧,夏花忍不住呼痛,额头已经有了涔涔的热汗。
“你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吧!我只要你放了他们!”
夏花的眼朝身旁的孩子们瞟了瞟:“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愿意代替他们,你就会放了她们!”
安妮夫人走到了她的身旁,看着她,低低的笑了:“怎么办呢?我后悔了!”
“卑鄙!”
她微笑着,双手放在了夏花的衣领处,用力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横刺刺的传来。
夏花惊怔,“你要干什么?”
“要干一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
“你放开我!”
夏花努力的摇晃着身体,可怎么也挣月兑不开,手腕被铁链磨出了皮,生疼生疼的。
“毁了你这副身体的清白,看你拿什么勾引岱溪阁下!”
安妮夫人说完,马上就有五、六个男人从她的身后走出,满脸猥亵的光芒,分外可憎。
夏花努力平复着心跳,在那一瞬间,竟毫不畏惧的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安妮夫人皱眉。
夏花笑的开心:“我在想,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你以为勾引一个男人只需要一副身体吗?真可笑!”
“无所谓……。”
安妮夫人轻轻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我不介意先毁掉你的身体,再毁掉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随即她又凑近了她,低哑道:“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这是……
夏花突然感觉到全身开始燥热起来,一股不知名的愉悦涌满全身,脸颊也开始微微泛起了红,身体开始变得无力。
“好好享受吧!”
她暗暗的笑着,派人将整个教堂内的其他人全给赶了出去,只留下了夏花和那些男人,她度步走到了教堂门口,双手抱住胸,一副愉悦的模样:“我会在这儿好好看着你的!圣洁的教堂与苟且的你们,这幅画面可真美!”
意识没有了……
整个世界变成了红色,暧昧的红色……
夏花的整个视线开始模糊……模糊……再模糊……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接受这样的羞辱吗?可怕的羞辱……身体完全的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
彭伯利,陆宸溪焦躁的走来走去。
“派去的人怎么说?”
“回阁下,我们派去了十几个人暗中保护夏小姐,但似乎被安妮夫人给识破了,一个不剩的杀掉了,全军覆没!”
“什么?”
陆宸溪惊怔的回头,“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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