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焦急表情一一落在易水寒的眼眸中,他忍不住轻笑,环住了她,将她贴在了自己的身前:“没事的,在我的地盘上,我怎么可能让你受一点点的伤害呢?”
夏花一怔,微微退后了些,漫不经心的挣月兑了他的怀抱,表情有些怔忪丫。
“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易水寒坐到了她的身旁,含笑开口。
“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彭伯利!”
夏花的语气很冷媲。
“不可能。”
易水寒的话很柔,可话中的坚决却让人不能忽视。
“为什么?”
夏花不解的反问。
“一是因为,彭伯利已经不安全了,新旧交替,陆宸溪短期内顾不上你。二,百毒之虫,死而不疆,安雅夫人执掌彭伯利这么多年,不可能这么快就倒台!陆宸溪和她自然有一场恶斗,而你这个时侯最好不要去淌这趟浑水!三是……。”
“放我走!”
夏花挣扎着坐起身,双手撑在了身后,用力过大,刚刚愈合的伤口裂开,血滴侵染了纱布,红的刺目。
易水寒突然蹲,双手放在了夏花的腿上,低着头,声音有些低哑,“花儿,对不起,你可能……可能已经怀孕了……。”
哄……
整个脑袋空白,失去了思想,夏花的手心一片冰凉。
××××××
整整两天,夏花房间的门紧紧闭着,易水寒站在门外,看着女佣手中端着的食物,皱眉道:“又没吃吗?”
女佣一噤,害怕的低下了头。
易水寒凛凛神,“给我吧!让我送进去!”
接过那张桌盘,易水寒定了定神,终于还是推门而进,夏花背靠着床,斜瞥着窗外那株繁华的樱花树,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要不要吃东西?”
易水寒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坐到了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冰凉冰凉的……有些刺痛……
“我不想吃!”
夏花低下了头。
“我知道,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没什么对不起的,是我欠的你,我知道。况且,你那日不惜得罪安妮夫人救下我,你已经尽力了!”
“那你干嘛要这样折磨自己?”
易水寒握住了她的手:“两天不吃不喝,你真把自己当神仙了吗?”
“只是吃不下而已。”
夏花低了眼眸。
“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是吗?”
易水寒的眸间有了抹怒气,更多的却是隐痛。
夏花的手心更加的冰凉了,瞟了瞟易水寒手中的饭菜,望了望自己的肚子,终究还是迟疑的伸出手,刚刚拿住勺子,却一不小心松了手。
“呲……。”
好痛,手腕上的伤依然严重,两天来不让任何人碰自己,也不让任何人给自己上药,伤口自然无法痊愈。
易水寒拿过了她手中的勺子,在夏花惊诧的目光中,低头舀了一口粥,递到了她的嘴边,挑挑眉,“吃吧!”
夏花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怎么?很奇怪吗?”
易水寒不好意思的别开脸,“难得我这么想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别太不给面子!”
夏花迟疑的低头,咬住了勺子,样子乖顺至极,易水寒笑了笑,温柔的,优雅的。
“在想什么?”
夏花吃着粥的同时抬头看向他,却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望着自己,有些疑惑。
“我只是在想,要是花儿能够这样一直在我身边该多好!”
这句话说的有些凄凉,夏花和他俱是一愣,空气中多了几分尴尬的因子。
“那天你是怎么救我的?”
夏花转移话题,努力使气氛变的轻松。
易水寒笑了笑:“用了我一贯的方法!”
“调虎离山?”
“对!”
他满意的模了模她的脑袋:“这么些年,还是花儿你最懂我的心思!”
他敛了敛眉,淡淡道:“这安妮夫人虽强悍,但弱点还是有的,这些年它一直都想将毒品发展到亚洲,想在台北建立罂粟培植中心,我不过来了个声东击西的方法,找几个人在她的罂粟培植基地闹了点事,她一担心,就丢下了你,我趁机就把你救回来了!”
“好聪明!”
夏花忍不住赞叹。
易水寒看着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突然有些情动,细细的握住了她的手:“花儿,如果可以的话,以后都这样陪在我的身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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