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眼神清亮。
突然,怀中的夏花仿佛被什么定住,猛坐起身,挣扎道:“我不要走!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怎么了?”
司徒棋疑惑开口:“小丫头你怎么了?媲”
说着话的同时,脚步却丝毫没有慢下来。
“阿棋,我不能走!不能走!妈妈还在陆宸溪手中,我根本走不了!你快放下我!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我不要走!不要走!”
“别傻了!小丫头!”
司徒棋忍不住低吼:“你想回去受死吗?你以为现在的岱溪还是你过去认识的陆宸溪吗?他早就变成了魔鬼了!你以为他爱你吗?他一切的爱都是假象!具体的事以后再和你说!易总早就安排好一切,就等我们了!”
“易水寒也来了?”
夏花睁着大大的眼,有些不解。
“没有,易总因为一些事给绊住了,一时半会儿赶不来,不过他早就安排好一切,派我来这里接你!”
终于跑到了别墅外,马上便坐上了门口停着的跑车,司徒棋将她放平在座位上,替她系好安全带,谁知夏花却怎么都不安生,不停的挣扎:“什么意思?司徒棋,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的爱都是假象?什么叫他已经变成了魔鬼?为什么我会听不懂你的话?还有,你为什么会变成易水寒的人?你不是陆宸溪的弟弟吗?为什么会去帮易水寒?!”
“听着!”
司徒棋将夏花的肩膀狠狠按住,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小丫头,你听着!我现在没有时间告诉你事情的原委和真相!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的哥哥,菲茨?岱溪,绝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要入他的圈套,他并不爱你!”
他说完迅速的坐上驾驶座,正要开车,手却突然颓然了停了下来,一把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夏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如天神般的男人微笑的出现在车窗外,轻轻的打开了门,凑到了她的脖间,呢喃:“亲爱的,这样可不乖哦!你应该在房间的,不是吗?”
心口猛的一滞……陆宸溪……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男人站直了身体,眼神毫无温度的打量着夏花身旁的司徒棋,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残佞的笑痕:“给我拉下去,挑断手筋脚筋,然后关进地牢!”
凉,透心凉!
那是他的弟弟啊!是他拼尽一切,用尽一切来守护的弟弟啊!可她听到了什么?她竟然听到了他要挑断他弟弟的手筋脚筋?为什么会这样?!
“不可以!”
夏花猛的拉住他的手臂,怒喝道道:“不可以!陆宸溪!他是岱棋啊!他是你用尽一切努力想要守护的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弟弟?”
男人嗤笑,仿佛听到一个很可笑的字眼,笑容嘲弄的可怕,他轻轻夹起夏花的下巴,凑近道:“亲爱的花儿,忘了告诉你,亲人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什么都不是!”
身旁的司徒棋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丫头,我早说过,他已经变成魔鬼了!不要试图感化他,他已经没有救了!”
陆宸溪的眼微挑,漫不经心的看着司徒棋,扯动着嘴角,笑容美若带毒的罂粟:“岱棋,真抱歉,两年前利用了你!真的很抱歉!”
“你何止是两年前利用了我!”
司徒棋的笑容越发的空灵,越发的虚无:“哥哥,你十几年前就开始对不起我了!十六年前那个强×暴我的女人,你敢说不是你安排的?什么为了我而接近花儿,那一切都是假的!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幌子,你真正接近花儿的目的是……!”
“给我拉下去!”
陆宸溪的眼光森冷的可怕,目光犀利的如同两把利刀,闪着嗜血的光芒,一股阴冷的凶狠在周身无声的扩散着。
司徒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容中满是嘲弄:“哥哥,你怕什么?哦,不对,你当然要怕!你怎么能不怕呢?你要是不杀了我,你做的那些个恶心事岂不是会被公之于众?不过,哥哥,你千万别担心,易总早就知道了一切,你放心吧!那些真相不会因为我的死而被掩埋的,哈哈哈……!”
陆宸溪突然不管不顾的走上前,拿过抵在司徒棋太阳穴的枪,亲自抵上前,正想扣动扳机,却僵硬的停了下来。
“花儿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夏花撑起纤弱的身体静静的站在陆宸溪身后,脸色惨白,一把刀却狠狠的抵在陆宸溪的脖颈处,冷冷道:“给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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